31-40(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两个男子在一起就应该互尊互重,纵然萧凌远的身子算不得完完整整的男子,如果那人心里爱的其实是女x,把萧凌远当做女子的替身,他是如何都不会觉得那人对萧凌远是真心诚意的。

其实,袁安淮的提点,还意在在提醒著萧凌远,不要因为雌伏在他人身下,而忘却了自己是个男子。如果他的情郎也把他当女子那般对待,让他只做女子才会做的事情,消磨了他的男子气概,将来又因为爱慕女子而厌弃了他,那他一定会受到十分大的伤害。

袁安淮说得含蓄而含糊,萧凌远却听得无比心寒。

想起昨日,那人二话不说,就用了他那个部位,整个过程中,自己虽说是迷迷糊糊的,但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个人嘴上说著不嫌弃他的身子,却是一直在使劲亵玩他的那处,完完全全地把他当作个女子。恐怕他和一个女的做这事,也是像这样一般的吧……

他有些对张阿牛的心意不确定了,怕张阿牛真的只是对他一时迷情,他以前爱的都是女子,甚至和女子成果亲,生过孩子。如今在兴头之上,对他的身子也感兴趣,说不定日後意识到他真正爱慕的还是女子呢,他明明之前还打算再和女子相亲的不是吗?

“好了好了,我的傻小远,这问题不难解决,你去在他身上展现下男x雄风不就是了。他若是接受不了,你便知道他真正的态度了。”袁安淮出完了馊主意,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就要走了,你可有要我带给你大哥他们的话?还是写下来的好,趁著还有时间……”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这个不靠谱的馊主意,害得萧凌远和张阿牛日後又吃了一个甜蜜的大苦,这是後话,表过不提。

话说萧凌远花了一天的时间,把给兄弟的书信都写好了,待墨迹干涸,折叠好了装进信封中,如若珍宝地交给袁安淮道:“你一路珍重,这边的事,我不会辜负大哥的期待的。”

袁安淮接过信函贴身放好,点了点头道:“你也保重,这儿生活艰苦,你早日完成了任务,也能早日回去,到时……到时他若是愿意,带他一块儿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萧凌远苦笑了一下,他和张阿牛,怎麽都感觉八字才刚一撇,让他背井离乡跟自己回去?他都不敢想。

便当是有花折时堪需折,及时行乐了吧,谁让他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那个人,忍都忍不住喜欢他的心思,要同他好呢?

37

张阿牛原本以为,袁大人离开村子後,他的萧先生总该是恢复了自由身,他即便不能随时随地都去找他,毕竟两人见面也不用顾忌著别人,方便了许多。

可是张阿牛错了,他发现自己如今要见那萧先生,比他们没好之前还难。萧先生白天忙著上课,晚上不是说自己忙著备案,就说自己白天太乏,要早些睡觉,把那门一关,锁得牢牢的,让他望门兴叹,眼睛都要喷出了火。

这是怎麽回事?两人不都已经互诉衷肠,关系板上钉钉了麽?

张阿牛脑子直,m不透萧凌远的心思,但他的优点之一就是够执著,每日等张大宝放学了,就把他赶回家,自己堵著先生不让走,就算是吃不到r,讨些甜头也聊胜於无。

这天,他便呆在学堂不走了,站在门口,跟门神似的在那儿挡住先生的去路,腆著脸道:“好先生,你这究竟是怎麽了?为何天天躲著我?”

萧凌远收拾完东西走不了,踩了他一脚道:“少自作多情,谁躲著你了?还不许我忙著别的事情没空理你呢。”

这一脚当真是踩得张阿牛身心舒畅无比,趁著先生离自己近,忙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笑嘻嘻地:“你忙你的,我也可以在边上陪著你啊。这些天,我可想死先生了。”

萧凌远当真对他总爱说露骨而不要脸的甜言蜜语没了办法,被他大手掌握住的手酥酥发麻,一时间竟然挣不开来,嗔怪地瞪他一眼:“别拉拉扯扯的,回头被人看见。”

“我不,你都不让我碰你,我就m一m你的小手怎麽了?莫非先生是想把我饿死不成?”

萧凌远已经不再是不晓人事的人了,被别人用这种话猥,他俏脸一红,心脏发酥的同时,又有些郁郁。这张阿牛每次来找他,都在说这种话,仿佛跟他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占他便宜,让他脸红似的。他有些不高兴了,用力抽回手道:“饿死你最好,省的你没事做,天天来骚扰我。”

张阿牛挠挠头,当真是急死了。这先生究竟是怎麽了?一会猫脸一会狗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说,对他的态度也让他困惑极了。

这相爱的人之间,说些俏皮话,也是发自内心的需求。他是个男人,看到喜欢的人有那样的心思,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可他除了嘴上不太干净爱逗他外,也没做出什麽不尊重先生意愿的动作吧?怎麽说变脸就变脸,连手都不让人碰了?

“我要回去了,还有,上次你提的让我搬到你家去住的事,不用再提了,我不会考虑的。”

“为何?”张阿牛收敛起了戏谑的神色,英俊黝黑的脸激动起来:“哪有夫妻二人总是分地而居,要见个面还得偷偷mm的跟偷情似的?”

好吧,他们确实算不得正大光明,可这不是先生不愿意麽!他都已经想好了,先生不愿意也没有什麽关系,他可以在自己家边上再多盖一间屋子,对外说是租给先生住,方便照顾先生的起居,也缓解忠叔的负担,毕竟照顾久卧病榻的张先生已经是很辛苦的一件差事了。

而对内,他则打算把张大宝赶到新盖的屋子里去住,孩子大了,该让他独立独立,晚上他爱读书,即便是秉烛夜读,也没人会打扰到他。

这样一来,他和先生同居在一块儿便理所当然了。张阿牛想来想去,这是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兴致勃勃地去跟先生商量,没想到一开始还答应考虑考虑的先生兜头就给了他一盆子凉水。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萧凌远心里不畅快,也不会让张阿牛畅快。他横了张阿牛一眼道:“我凭什麽和你住在一块儿?你儿子怎麽想?外人知道了又怎麽想?还有,以後别随便说夫妻,娘子之类的话,我又没有和你成亲,你也没法跟一个男人成亲,没名没分的话都不要胡说八道,你还真当我是女人,被你占便宜了就一定得跟你在一起吗?”

这这……没办法和他成亲,但是他早前就说了自己是可以为了他昭告天下的,现在怎麽又拿没名没分来堵他?张阿牛急了,提高了声音:“先生你这样可就不讲理了……”

“闭嘴,你个chu人懂什麽理还跟我讲理?反正要我跟你住,你休想!”

张阿牛鼻子都被气歪了,只觉得这先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比以前还不可理喻,像是故意找自己的不痛快似的。他已经拉下脸说了那麽多,好的也说,歹的也劝,就差跪下来求他和自己住一起了,哪里想得到要受这种冷遇。

张阿牛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当下一甩袖,道:“好,我反正也逼不了你,你爱和谁住和谁住吧。”

他像头生气的大狗熊,扭头走了,萧凌远伸手想拉他没拉住,手僵在半空之中,心里郁结得过分,然後越想越生气,竟然气到鼻子发酸。

果然这混蛋,就是拿他当女人,因为和他好了,就要他听他的,跟他住在一起,随时方便他做那种事情。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没有特别的理由,怎麽会好意思跟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住,又不是没有自己住的地方,真这样做了还不知道会被别人怎麽背後说道。

他倒好,什麽都不为考虑,只顾著自己高兴,想怎麽来就怎麽来,还说他不讲道理……

就算是真的娶媳妇儿,也得三媒六聘,做足心思吧?现在轮到自己,他就想一句话了事,真当他萧凌远是连女人都不如的下贱货,随随便便就能跟他回家让他可劲的欺负麽?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心思全然不在一个东西上边,那张阿牛想的是,既然他要对萧凌远负责,那肯定是要从衣食住行开始,每天都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无忧无虑地跟著自己。而萧凌远则以为张阿牛把他当女人那般轻贱,一点都不尊重他的意思。

两人这矛盾一闹,互相心里都不舒服,萧凌远不用说,自然不会主动去哄张阿牛,而张阿牛也因为被他拒绝了多次,怕再遇到软钉子,有好些天没去学堂找萧凌远,更不提跟他说让他跟自己回家的事儿。

只有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先生和爹爹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他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著正在劈柴做木工活的爹爹,看了一会,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爹爹,你这是给我做新床吗?”

“是啊,做完新床,还有新的桌子,新的椅子,大宝就有自己的小屋子,不用跟爹爹挤了。”

“可是大宝不陪爹爹睡,爹爹一个人多无聊啊。”

“恩呢,所以爹爹可能会请萧先生来我们家做客,大宝喜欢不喜欢?”

“萧先生才不会答应你呢……”

“你怎麽知道?”张阿牛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儿子都认为他搞不定萧先生了麽?他这个当爹的真是里子面子全都掉了个j光。

“肯定啊……你老是欺负先生,以前打他屁股,後来又和他吵架,我和张佳琪也又打架又吵架的,如果他让我跟他一起住,我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的。”

“额……”自己真的有那麽坏?不是打先生就是骂先生?不过儿子讲的好像有那麽一点点道理……张阿牛陷入了自我反省之中。

“而且嘛,先生自己有家不住,和关系不好的人住在一块儿,怎麽看都好奇怪啊……”

确实,先生学堂的屋子,条件只有比自己家好,不会比自己家差。又加上在外人眼里,自己和先生的关系是算不上融洽,这麽一搬进来,若是有村里爱嚼舌g的说起来,还指不定会编排他们两个什麽呢。张阿牛被儿子提醒,直在心里骂自己chu心,怎麽自己连这个都没想到,贸贸然地就邀请他来家里住了,偏偏忘了先生那麽好面子的一个人,是万般受不了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他就连把他们的关系公开都不愿意呢!

张阿牛茅塞顿开,放下斧子重重亲了儿子一口,兴奋道:“大宝你真是太聪明了爹太喜欢你了!”

被全身臭汗的老爹亲得一脸口水,张大宝好嫌弃地擦著小脸,觉得自己这爹很可能是疯了……

张阿牛才不在乎儿子怎麽看自己,重新拿起斧子,高高兴兴地往外走,把张大宝吓到了,抱住他的腿道:“爹你要干嘛!你是要去先生家吗?你不能杀人!”

额……拿著斧子……确实有点像去砍人的。张阿牛转过头敷衍儿子道:“怎麽可能!爹不会伤了你的宝贝先生的,你乖乖在家里等著爹就是了!”

萧凌远见张阿牛光著上半身,大汗淋漓地拿著一把大斧子冲进来,也吓了一大跳,伸出手指指著他,哆嗦道:“你你……你想砍我吗?”

天地良心,张大宝以为他会砍萧先生也就算了,萧先生怎麽也会有这样的误会?别说他不敢了,就连动萧先生一g手指头他都舍不得呀!

也没解释,他怕吓到萧凌远,把他拉扯到了门外,从里面关上房门,手起斧落,三下五除二,萧凌远的大木床变成了七八块支离破碎的木块,等萧凌远再进来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床时,十足十地目瞪口呆了。

“你……你真是有病……”

“嘿嘿,是是,我有病,看到你的床就种种不舒畅,非得砍坏了,我才高兴。”张阿牛像是完成了一个大工程,心情无比畅快,把斧子往边上一丢,搂住了萧凌远亲了一下他的嘴儿,道:“先生这下床都坏了,没地方睡了,只能睡我家吧?”

“……”

“哎呀,糟了,小屋子还没搭好,大宝没地方住!”张阿牛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砍床砍早了,儿子的新屋子还没搭好呢……

“……”

“不过也没关系,我把他赶去他表哥那睡,这小子口口声声不爱跟表哥一起住,可每次都抱著枕头去得很快呢……”

“……”

“就这般决定了,先生收拾一下衣裳,这就跟我走吧!”

38

萧凌远已经被张阿牛的流氓行径震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被张阿牛趁著夜色死死地牵著他的手把他牵回了家,又听他臭不要脸地跟儿子说:“先生的床因为不够结实,坏了,先生没地方睡了,只能睡咱家。你乖乖的去村长家睡,不然你晚上打呼噜,会吵得先生睡不好的……”

张大宝多爱萧先生呀,为了他,即便是做再为难的事情,也是愿意的,何况只是跟讨厌的张佳琪睡呢?反正他也经常去村长家借住,都习以为常了。

孩子非常具有自我奉献j神地点了点头,扬起小脸蛋来对先生说:“先生你就在这儿安心住著吧,我爹会照顾你的!他可会照顾人了!我打呼,就不吵先生了,先生再见!”抱著小枕头,熟门熟路地往村长家走去。把儿子打发走,张阿牛幸福地在萧凌远面前走来走去,满心满眼都是喜悦的泡沫。

第二次把先生带回来了,上一回是把先生干得没了力气,生生地被自己抱了回来,这回他可是以智取,没以力敌。张阿牛陡然觉得自己的智慧特别高超,即便是聪明的萧先生,也不得不折服在他j妙的安排之下。

萧先生的床坏了,坏成了几片木板,天气转凉,他身子骨弱,g本不可能睡地上。这种情况下,任凭谁都会热心地邀请萧先生来家里同住,他只是第一个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对萧先生伸出援手罢了。如此一来,想说闲话的都找不到由头,萧先生便不用担心自己被人说三道四啦!

萧凌远眨了眨眼睛,看张阿牛嘿嘿直乐,脑门上的汗都滴下来了,抬起头没好气道:“你得逞了?把我的床弄坏了,我就不得不跟你回家了是不是?!”

“这不是为了咱两好嘛,现在是农忙的时候,你肯定找不到人帮你重修做床,这样,你就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在我这儿睡了。”

“张阿牛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就是个无赖!”萧凌远咬牙切齿,他是真没想到张阿牛能想出那麽下作的方法,竟然把他的床给劈坏了,让他无家可归……

“我就对我喜欢的人无赖了,先生你就认了吧。”张阿牛坐到萧凌远身边,想去抱他,被萧凌远推开,他搓了搓双手,努力压抑住脸上得意至极的笑容,半推半搂地让先生往床上坐,自己也贼兮兮地挨在他的边上,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好先生,你可不要生我的气,之前我不顾你的处境,硬要你跟我回家,还对你说话大声,是我不对,不过在先生的教导之下,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再凶你了。」

敢情在这混蛋眼里,用暴力让他无床可睡,不得不跟他回家来,这叫做改过自新?萧凌远都要被他的无赖气笑了,继续双手环x,身子往远离张阿牛的一侧使劲拧,就是不肯理他。

他那别扭的小模样跟个小羽毛一样在张阿牛的心尖挠啊挠,挠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就把萧凌远给压倒了,一偿他这几日的相思之苦。於是手段也更加不要脸,从背後抱住萧凌远的细腰,鼻尖慢慢磨蹭他细嫩的脖子,冲著他小耳垂吹了口气,道:「我这麽做还不是因为想跟先生你在一块儿嘛。想天天搂著你睡觉,晚上帮你盖被子,白天给你做好吃的,你上课累了,我就给你垂肩捏腿,你倦了我就抱著你一块儿睡觉。我就想对我娘子这麽好,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也很委屈不是?」

甜甜的情话荡漾在萧凌远敏感的耳侧,他有点发痒,还有点难受,挣扎了下没挣开,耳朵和脸却是俏红俏红的。

「你少甜言蜜语,我还不知道你,你让我跟你回来,还不是为了……」他顿了一顿,仿佛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最後还是说了出来:「还不是为了和我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搂著先生的感觉太好了,张阿牛整个人有点懒洋洋的,闻著他肌肤传来清香的味道,不时吹吹他已经发红的小耳垂,先生的每个地方都长得让他欢喜得不行不行的。

「你还装傻!」萧凌远终於受不住了扭过头来怒瞪他,眼睛水汪汪的,带著些羞赧和愤怒,把张阿牛看得心不停地跳,就快要跃出心脏来。

「装什麽傻?」男人眨眨眼,笑得有些狡黠。原来逗先生如此好玩,他拿起了萧凌远的左手,捧在嘴边,珍之又珍地亲了亲,亲完还不肯放下,用五g手指c入他的五g手指,十指缠得紧紧的,缠缠绵绵地迎上萧凌远的目光,不带丝毫猥琐之意。

男人的手又大又暖,缠著自己的手,仿佛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力度。萧凌远在他的目光之下败下阵来,难道他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呸!张阿牛哪能算个君子,他若是君子,还能在荒郊野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忙不迭地抽回手,萧凌远甩了甩头不被他迷惑,扬起声调道:「就是!就是你那天对我做的事,你敢说你使劲手段逼著我跟你住一块儿,不是想对我做这个?」

每次见面他就对自己又亲又m的,各种的不规矩都往他身上使,若说他心思是清清白白的,他才不信呢!

「哦,你说这个啊。」张阿牛挠挠头,憨笑了一下道:「夫妻敦伦,不是很正常的麽?你们那孔夫子不也说食色x也,我读书少,可这句话还是听说过的。我喜欢你,当然不止喜欢你这人,还喜欢你的身子,想抱你亲你,这有什麽不妥?」

好像一谈到自身的福利问题,张阿牛就伶牙俐齿了好几倍,连萧凌远都不是他的对手。这话萧凌远还真不知道怎麽样回答,要说他和张阿牛的关系,虽没名没分的,但实际上,他确实已经是他的人了,矫情地说两人应该相敬如宾,也有所不妥。可是萧凌远不甘心啊,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张阿牛的尊重与重视,恍然又想起来袁安淮临走前的嘱咐,突然找回了气势,道:“你说你喜欢我,你到底是把我当作什麽在喜欢?你以为我是女人吗?被你说亲就亲,说抱就抱?你如果喜欢的是女人,就不要来招惹我了,何不和真正的女人在一起,也省得你总有一天厌倦了我这x子。”

这到底哪跟哪儿,张阿牛丈二和尚m不著头脑,g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但瞧他说著说著,原本的颐指气使飞扬跋扈渐渐低了下来,换来的是满腹无可诉说的害怕和委屈,高高在上的先生不瞪著他敲了,而是微微低著脑袋,隐隐的还他听到他带著酸味的鼻音,似乎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张阿牛发誓,他以前喜欢的是女人没错,但遇到他之後,是别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一个人,他是女子,他张阿牛就喜欢女子,他是男的,他也义无反顾的喜欢男的。张阿牛觉得自己的心可昭日月,对著委委屈屈的萧先生,却无从表白,一时间愣在那里,只是握著他的手紧紧的,如何都不肯放手。

萧凌远却以为张阿牛这是被他说中了心事,无从辩白了,顿时难受压抑得不得了,想起身不跟他呆一个地方,即使没地方睡了睡荒郊野外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可张阿牛有怎麽可能让他走,铁壁一伸,干脆把人抱坐在腿上,制止住他的挣扎,低沈著嗓子道:“我的大宝贝,你可别欺负我嘴笨,天地良心,我有了你後,男人女人都不喜欢,我也没把你当女子,真真心心的是把你当我媳妇儿那般尊重的。你莫要一顶一顶帽子往我身上扣,把我冤死了,你不心疼啊?”

萧凌远眉心动了动,心间像是流过了一道暖流。他暗骂了自己一句,什麽时候自己变得那麽好哄了,这麽一句无关痛痒随随便便的话就让他的心酥软不已。於是挣扎也不明显了,安安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听著他赤裸的x膛传出的阵阵有力心跳,声音放柔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再怀疑我,我可要去跳湖以表清白了。”

“呸。”纤纤玉指竖在了他的唇上,那个唇曾经把他吻到呼吸不过来,现在竟然说著要跳湖这样乱七八糟的话。

39

两人相互凝视著,目光在小小的屋子中胶著,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里,而那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便是满目的爱意。

萧凌远把手指收了回来,觉得自己是被这张阿牛带坏了,做的事情也越来越鲁莽,轻咳一声,他可没忘记自己这些天思虑的是什麽,红著脸问道:“你说你把我当男人,那,那你愿不愿意也让我欺负一回,不然我可不信你的……”

“嗯?”张阿牛从来没想到萧先生还会有这等心思,可是他不明白啊,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和先生不太一样,先生打算怎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你先答应我嘛,你答应我了,我自有办法!”

这个g本没办法跟男人解释吧,萧凌远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只能胡搅蛮缠著,缠著他应承了自己。

他红著脸在自己身上乱扭,怕自己不答应,跟孩子似的撒娇,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张阿牛心都被他的娇俏融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即便说自己要天上的星星,自己立马去搭梯子,绝对不含糊。

“我答应你,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萧凌远没想到男人会那麽容易答应,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更糟糕的是,刚才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乱扭,臀部所碰到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硬了起来……

他想不出怎麽应对,突然急中生智,道:“你先去沐浴吧,满身臭汗呢……”

忙了一天,又劈柴又劈床的,能不一身臭汗麽?张阿牛闻了闻自己,笑了下,道:“我去沐浴,先生可要先给我些甜头。”

男人就这般牢牢地盯著他的唇,唇像被火烧过境一般烫了起来。萧凌远哪里不知道张阿牛要的是什麽甜头,他有些小矜持,不愿意去主动亲他,可是张阿牛才答应他刚才的要求,一会自己可是要重整男子雄风,要主动做的事情还很多,亲一下又有什麽?

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一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一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一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一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一个敏感而多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一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一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欲望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一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一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裸体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一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一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g,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一g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惯chu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m到了他满身的肌r,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一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x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r,下半身的腿笔直chu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一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一甩一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r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x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一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一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脱光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更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rr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一般的热,又j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一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一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x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

40

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一弄,弄松些,比较容易吃进去。”

“闭嘴!谁说我要做这种事了!”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凌远测过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脑袋枕在两个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一丝不挂,而这男人身上不著片缕,却坦然得紧。萧凌远心想,这必然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心里愤愤,又思及自己刚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一顿的冲动,也脱了鞋爬上床尾,缩在床脚坐著,佯装很有气势地威胁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当女人用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会你不许动,都由我来,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动,让你来。”张阿牛觉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g玩意儿,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上回在麦田里,自己还不是把那g白嫩东西往嘴里使劲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j泄在了他的嘴里,爽得直哭麽?这都不能证明他是男人,他还想如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其实,事到如今,张阿牛还没真正地反应过来这萧先生到底是想干啥。不过他料想萧凌远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最多在他身上折腾折腾,咬他几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气而已。反正他皮糙r厚,一点都不怕被他折腾,於是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他哪里想到,萧凌远可是有正正经经的打算的。袁安淮说了,两个都是男人,可千万别被对方当女子那般对待了去。萧凌远也想在张阿牛面前一展雄风,兴致勃勃地也想展现下自己的男x能力。

他也不脱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张阿牛壮硕的身子,先温温柔柔地抱了抱他,闻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闻的男人味,腰有一点点软,干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准备工作。

张阿牛把身上的萧先生搂住,轻轻地抚著他的肩膀,调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当然不是,你且看著!!”萧凌远被他一嘲笑,斗志被激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著那书册里,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亲一亲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让他放松呢。

萧凌远犹犹豫豫地,往张阿牛的嘴唇上倾去,还差一点点要碰上的时候,被张阿牛按住脑袋,两人的嘴唇就直直地亲上了。

萧凌远被袭击得莫名其妙,睁大著眼睛,张阿牛微微放开了他一点,几乎是唇贴著他的唇,道:“眼睛闭上,不然怎麽亲。”

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趴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唇抵著唇,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嘴唇被舔著,牙关被挑开,整个口腔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舌头酸麻不已,整个过程萧凌远哪里还找得到半点的主动,当真是只有趴在张阿牛身上气喘吁吁的份。

总算被放开,萧凌远喘著chu气,见张阿牛含笑地望著自己,觉得自己这回是出师未捷被他嘲笑了个狠的,m了m自己火烫的脸颊,决定在下一轮必须要讨回面子。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张阿牛壮硕健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可他却像是对著一盆子大餐不知所措,连吃饭的工具都不知道该如何使。这真是让人懊恼的场面。

幸好,萧凌远是个好学生,对看过的书册一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更何况袁安淮送的书还是自己看了不下十几遍的,几乎都是能倒背如流了。他学著书里,开始亲张阿牛的脸、耳朵、脖子,顺著往下,亲到他嵌在威武的x肌上的r头,薄薄的嫩唇蜻蜓点水一般亲过来,张阿牛放松著身子,感受著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不时从鼻间毫不矜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萧凌远听了都为他脸红。

真有那麽舒服吗?不过想到上次自己被他亲身子,自己好像也发出了好多不要脸的声音。

萧凌远身子发著热,亲著他身体的唇瓣都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健壮是他想象不到,也不可能有的,几乎用迷恋的姿态抚m著他的身子,感受他肌r的热度和力度,等来到他下体的三角地带,萧凌远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就算没被直接碰触,已经高高地昂扬起来,头部圆润饱满,湿润润的,穷凶极恶的样子,看著就让人心脏发慌。

不过今天是他当家做主的日子,作为一个温柔的上位者,不能有退却的心思,要把自己的人给伺候妥帖了。

几乎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萧凌远的嫩手抚上了张阿牛的硕大。

“啊先生你……爽……呼……爽透了,用点力……速度快一点……两个小球也要m到,呼呼……先生的手真会m……罗密兜”

这什麽不堪入耳的叫声吗!只不过帮他m一m那g东西,至於叫成这样吗?萧凌远咬著唇,总有种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的感觉,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闭著眼睛,鼻翼翕张,额头有些汗滴,表情又爽又难耐,还有一些让他心砰砰跳的x感。他赶快移开目光,仔细看在自己双手中勃发跳动的东西。r红色的头部随著手的抚弄,把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小小的孔洞渗出些透明的y体,如果自己听他的话,弄一弄两个暴涨的小球的话,这y体会更多一些,黏黏的,而整个孽g则又大又硬,几乎烫坏了他的手。

“我……我不弄了……”嘟著嘴缓下了伺候这g东西的动作,萧凌远的手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决定放弃这个挑战,反正张阿牛也爽够了,他很是尽到了上位者的责任呢。

可是对张阿牛而言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他的大牛子刚在先生的手里享尽温柔,小手说走就走,这如何可以?

“好先生,你这般弄了我一半,我很难受啊。”难道先生所谓的展现男x的雄风就是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吗?不要这样!

“谁……谁让你生得那麽大……我握不住嘛……”这又不是他的错!

“你乖乖的,小手握不住,试试看小嘴儿,把我的子孙g含进去舔舔,阿牛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

“乖乖,你再不帮我弄,我要难受死了,先生不记得我当初也帮先生舔过吗?”容不得他再犹犹豫豫地,张阿牛起身,按住萧凌远的头,那g凶神恶煞的东西就直直地抵在萧凌远柔嫩的唇边。

其实,这g东西丑陋是丑陋了些,可是并不让人讨厌。萧凌远离它那麽近那麽近,近到一呼吸就闻到它腥臊的味道,继而头有些晕,脸上的温度也消不下去,连腿也夹得更牢了些,他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干渴起来。张阿牛却在他舔唇的时候,用圆润而坚硬的头部往他嘴唇上涂抹了一下,带著雄厚男x味道的y体被舌头舔到,有点甜,意外地并不难吃。

它已经勃发成这样了,大概真的很难受。萧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一点都不希望张阿牛难受,他希望他舒服,如果自己可以给他这种舒服,那他就没什麽好犹豫的,慢慢地,他张开唇把张阿牛的阳物往嘴里塞去。

还是太大了,勉勉强强的只能进去个头部,再多的是进不去了。可就连只进这一点,都把他的小嘴快撑坏了,嘴里被堵得极慢,几乎没有空隙。

萧凌远一瞬间就後悔了,他想把这g可恶的东西吐出来,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这麽做,按著他的後脑勺,阳具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他的嘴里挺近抽出。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