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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水果长脑子?

{说你是怎麽煽动白凛大人对我不利!}

望着蝴蝶夫人那睥睨的竖瞳,水向月忍住害怕软软的说:「我的脚当时受伤了。」

蝴蝶夫人的神情似乎是在回想,然候她点点头。

{对了,你当时走路怪怪的……为什麽没跟我说你受伤了?!}

虽然蛇嘴没开口,但那声音直达脑袋的方式还真是令她不太舒服,连捂耳朵都躲不过,实在太麻烦了。

「夫人,如果当时我和你说了,你会替我治疗吗?」水向月歪着脑袋反问她,声音又轻又疑惑。

{就算不会……讲什麽都没用,反正我要这里将你生吞入腹!}

看着她略微发疯的模样,水向月忍不住又问:「夫人为何不化成人形?」

被她的问题怔住,蝴蝶夫人有一刻的失神……

{我不再受人尊敬,恢不恢复人身已经不重要了……}

又是这种像是回忆般的话,眼前的蝴蝶夫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倒是你,小丫头,因为你害我失去所有,就算我没办法回到习日的荣华,也要将你吃了泄恨!}

声音才刚进脑子说完,那吓人的血盆大口倏地朝她咬来――

「啊………」

一个很大的惊吓声从洞口传来,伴随有东西往下滑的迹象,直到黑狐一屁股坐到蝴蝶夫人头上将她压得翻白眼,水向月才眨眨眼望着那似乎头还在晕的黑狐。

呜嗯,原来天无绝人之路,她都还没开口喊救命呢!

水向月看着黑狐甩甩头似乎清醒许多,这才爬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喔,你怎麽掉到这里面来了,三哥说的时候我还当他耍我呢!」黑狐伸手抱起水向月站起身才发现身下的大蛇。

「哇喔,这不是蝴蝶夫人吗?怎麽还在这儿?」

黑狐发现自己怎麽避都会踩在大蛇身上後,一脸的不耐烦在掌心升起一团黑色的火焰往大蛇身上丢去,瞬间将大蛇烧得一乾二净看得水向月傻眼。

这……这就是狐火吗?怎麽威力那麽大?而且烧的时候连味道都没发出,这是怎麽办到的呀?

「好,我们上去了。」黑狐发了话搂搂水向月的肩膀,在一眨眼间,他们便回到了地上。

「三哥,你不是说蝴蝶处理掉了吗?怎麽变成我把她处理掉了?」黑狐抱着水向月朝背对他们的白凛走去,怎知,当他们走近时才看见跪在地上的鸠尾浑身是血。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了,蝴蝶夫人己被你处理掉了,为什麽她现在还能进到我的屋子带走孩子?」

白凛比平时还要低冷的问话听得黑狐忍不住退了几步,水向月也一直盯着那低着头微微喘息却没任何动作的鸠尾。

说实在的,她到现在还是不晓得鸠尾是什麽妖怪,看他身上那些伤口都不小,血也流得有点快,照这样下去是不是会死呀?

「喔,原来是鸠尾心软了呀,也对啦,毕竟那是养大自己的恩人,不动手也是应该,可是也要把後路做好吧,让她回到妖楼实在不是对的方式。」黑狐喃喃自语的音量不小正好让水向月了解。

蛇妖会养别的妖怪?原来这里的女x蛇妖这麽博爱吗?在女向月恍神之际耳边又传来白凛那几乎与杀人无异的低冷嗓音。

「你让她活命她却不领情,你欠他的已经没了,现在开始,你是要继续跟着我还是要另谋出路?」

「正常是要继续跟着主人吧……」黑狐的话才自以为是的说出另一边传来鸠尾的发言――

「属下要离开妖楼。」

「什麽?你是傻了还是呆了?妖楼的消息传得很快,你背叛三哥让娃子被劫走差点丧命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到时候你一个人在外要怎麽保命?难道你忘了三哥的威望极高吗?」黑狐瞪大眼忍不住大声斥责道。

「属下不愿自身的过错让主子遭受羞辱。」鸠尾握起拳头却没抬头恨恨的告知。

「你――」白凛才刚开了口,水向月抬头看着天空暗自心里算了算时间脱口一句――

「习惯。」

软软童音难得说话,令黑狐惊讶得看着她:「哇啊!这个娃子会说话!」

水向月差点往後栽,不会说话的人应该连哭都没声音的吧!

白凛顿了顿转过身丢了一句也因听见水向月的话而抬头的鸠尾,「我习惯你的服侍,你自己找机会将功赎过吧!」

白凛走过来将水向月抱了去,发现她在盯着天空上,头也没低,丢给黑狐一句话:「去吩咐厨房送点水果到我的书房。」

「又吃?!这娃子吃那麽多不长r不长个儿,她长什麽东西?」黑狐忍不住哇哇叫,刚刚才吃过现在又要吃,也太会吃了吧!

「长脑子。」白凛脚步没停一脸正经的回他话,听得水向月都快笑出来。

吃水果会长脑子,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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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我知你不愿说话,但像今日之事我却必须斥责你,如果不是你不开口呼救,也不会落得被挟持的下场。」

一来到书房,白凛将水向月放在餐椅上头便对她数落了起来,音调虽然有一点起伏,但听在水向月耳里依旧是那冰冷的语调,令她原本因气候微热的燥热身体稍稍冰了一些。

「这个妖楼是由我的妖力维生,只要我愿意,任何地方都能让我看见与听见,在妖楼里没有秘密,如果不是你开口说了话,我肯定找不着你。」白凛没有坐去自己的位子而是站在水向月旁边低头望着她的小脑袋瓜顶,那似在解释如何找着她的话给了她一个解惑。

水向月低着头不知该回答什麽,她不是不说话,而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麽?妖类小孩排斥她,妖类的主仆排斥她,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己要和妖楼最大的主人一起生活甚至教养於她,难道她就应该因此开口感谢这突来的好运?如果她真开口说了一堆话,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她虚伪吗?

水向月的脑子里想了一堆的想法就是不肯开口,见她这样,白凛微微叹气坐在她身边,手指伸去抬起她的小下巴对上她圆圆的大眼睛,里头隐约有点泪珠滚动,他已拇指抹去那快掉的水珠。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要你分清楚什麽时候该开口,你不能永远被动的等人来救,万一哪天我们刚好都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手指轻柔的抚m着水向月滑溜溜的脸颊,语气有些无奈。

失神乱想的水向月回神对上他专注自己的视线,「万一你们都不在了,那麽这里便没有我的容身之所,那麽我又如何,也不用太过担心,是我的,不强求也会送上门来,不是我的,又何必强求。」

白凛听着她难得直率又认真的回答,忍不住又脱口问了一句,「如果你到时发现,你爱的不是你的,你又该如何?」

白凛的话让她想起死前的生活,那做人小三那偷偷mm;那被告知自己不是他唯一小三时的背叛,x口一阵紧缩,像有人伸进她的助骨底下捏住了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要哀叫出声,可她没有叫,只是眼神空洞又带点冷漠的倔强回答……

「那我就算死,也要拚命将对方遗忘。」

那认真的话如同承诺,震得白凛有一刻忘了呼吸,直到门口传来拍打声。

「三哥,我送了水果来,厨子还特地给娃子带了点心。」

白凛缩回手起身走向办公的木桌坐下,「进来吧!」

水向月看着白凛低头开始办公的模样不语,直到黑狐进来将点心一个一个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她才软软的开口:「谢谢七叔叔。」

一个点心掉连盘掉地,白凛的毛笔也因这句话而滑出纸张边缘。

「你、你叫我什麽?」黑狐几乎是高八度的音在问,听得水向月望着他歪边脑袋再次帮他受创――

「七叔叔。」

「啊………怎麽会喊叔叔咧?我又没有大你很多岁!」黑狐顿了顿有些沮丧的坐在她身边哀怨道:「是啦,我的妖力已达千年,以妖身来算的确比你大好多,但以人身来看,我的外貌如此年轻顶多喊我哥哥吧!怎麽会喊叔叔呢?」黑狐似乎对年纪问题非常在意,抓着头发一脸的纠结又喃喃道:「而且,我是七国师里的一员,身为未来妖主的你要喊也是喊我名字吧!」

在黑狐挠脑抓头发的激动行为里,水向月只是默默的吃着芒果不语,等他似乎有些回神了,她指指他手边类似果冻的东西喊:「我要吃那个。」

黑狐瞄了一眼拿给她还在自怨自哀里,结果,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要吃一个给吃的後果……

「呜……痛痛……」

因为身体觉得很热,所以水向几乎都挑冰凉的东西吃,却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体还是个四岁孩童的身子,没办法承受一下子吃太多凉食,结果她现在肚子痛得想剖开来。

白凛正好忙了一段落听见她的话抬头,一见她冒冷汗又捂着肚子赶紧向前,一伸手拍了还在恍神的黑狐後脑,那力道不小正好将他拍醒。

「哇啊!三哥怎麽打我?」黑狐揉着脑袋无辜反问。

「孩子不能吃太多凉食你怎麽没看好?叫你一声叔叔就激动成这样,我们是妖,随便捉一只来都比这孩子还老,她没喊你一声爹你就要偷笑了。」白凛将手掌用热掀开她的衣服捂住她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皱眉:「谁叫你吃那麽多点心的?」

水向月痛得说不出话,偏偏白凛体质偏冷,就算把手用热了也一下就冷,捂得她人更加不舒服。看她如此,白凛皱眉,一伸手直接往黑狐的肚子伸去,吓得他动也不敢动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一下――

「三哥,认识你这麽久了,我都不晓得你好男风。」

「我要真好男风也不爱你这种的。」白凛很冷静的羞辱人,听得黑狐又低下头沮丧。

「嘿,你们怎麽都在这儿?」风骚的橙衣男,一出场就是一股花香飘来。

白凛抱起水向月同样一伸手m去橙衣男微敞的衣领内,那动作熟练得令橙衣男打了冷颤。

「呃……三哥你――」

不甘刚刚被羞辱,黑狐直接抬头怒气十足的吼:「要热的不会去找大哥呀!他最热了。」

白凛听见了,瞬移出去,那速度快得令橙衣男眯起眼眺望。

「三哥做什麽m我x膛?」

「娃子吃太多凉食,三哥要找身体热的帮她降寒。」

「降寒?直接用妖力不就好了?」橙衣男疑惑的问。

黑狐给了他一个「你很笨」的眼神,「妖力对小孩是种负担。」

橙衣男握起拳头挥出去前很正经道:「我相信妖力对你一点也不是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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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给我珍贵票票的看倌^^

☆、暖肚

妖国以前其实没有皇g这种东西,妖界的同种族的会聚在一起生活,有些单独的妖类也会选择去人类的地盘危害或生存,直到妖国第一位强者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个三不管地带。

首先,他让某些种族的首领甘愿臣服於他,然候他再让人类进到妖国境内替他打造皇g,等他建立起皇g後,他觉得自己需要家臣,所以他又跑进深山找寻与他相同的狐妖,他每见到一个实力不错的就要对方当家臣,如果有不愿意的就用实力来让对方屈服,在进到最面的深山前,他一共抓了六只狐妖,等他进到深山中说服那位狐族的首领後,他的家臣便有了七位。

按照修行长短来安排大小,红狐便是最大,而黑狐便是最小。

红狐是属於火x的狐妖,长年身体终热,遇到天气热,他的身体也能维持热度,所以他最爱躲在皇g水池边的行g里,因为那里靠近水,只要他热到不行时就能直接进到水里头凉快,而平时他进水里的时间也很固定,中午一到他绝对人在水里。

今天的天气yy的,红狐带着身上的热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也不动,当鼻间传来三弟的味道,他睁开眼还没开口怀里就被塞入一个柔软事物,让他低头看见是什麽时让到嘴的话改了改。

「小主怎麽了?」看她流了满头大汗,他伸手替她抹去问。

「她吃太多凉食肚子疼。」白凛走过来注意水向月的脸色终於好转才松了口气。

看他这麽大惊小怪的模样,红狐忍不住脱口:「用妖力不就好了?」

「她是人类,怕用妖力会有负担,而且她还小,万一以後她要回人类地盘不习惯人类的治病方式就不好了。」

红狐将水向月的小脸侧一边让她好躺,「别开玩笑了,她是半妖,回到人类世界只会被当成妖怪,到时候她被人欺负都没人帮她。」

「说她是半妖也要有证据,她身上哪来的妖力?一般的妖怪生下来都有原形,她一生下来就是人形,不但看不出她是什麽妖怪,就连一般的小妖术也没见过,你说她是半妖,像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类的孩子,四岁的孩子有她这麽小的吗?」感觉身上的水向月动了动,红狐托住她慢慢侧躺,让她也跟着睡到柔软的床铺上,大床放到她的背後让她原本皱起的小眉头抚平了下来。

「她只是发育比人慢,我不信蝴蝶会顾虑到她的生长问题。」白凛冷淡的反驳却遭到红狐的白眼。

「既然你明知她会受到什麽对待,为何不一开始就将她交给我来抚养?就算我不会,g内女官们总会吧!」

白凛看着水面不语,瞄到他那副样子,红狐皱眉:「你该不会是因为国主夫人才放小主自生自灭吧!」

被说中心事,白凛闭了闭眼还是不发一语,红狐感受到掌中的水向月似乎睡不安稳而轻轻拍了拍她,「既然你那麽恨这孩子为什麽她一出生不杀了她?」

「我从国主手中接过孩子时,那孩子的心跳声非常的小,我一直盯着她看,本以为自己见到她时一定可以亲手杀了她,但她不时跳得快跳得慢的心跳声吸引了我,她让我觉得她是很想活下去的,如果我因此杀了她就太不应该……」白凛抬头看着水池上遮蔽的大树,那从树缝透下来的一束束微弱阳光令他怔悚了!

白凛……我决定要嫁给国主替他生孩子了……

「大哥,人类是很奇怪的种族,明明和她最亲近的是我,为什麽她最後还是嫁给国主?」

怀中的小小人儿没再蠕动,红狐这才停止拍抚,听见白凛的话他望过去,那如死尸般的面孔是在国主夫人死後才发生,国主夫人不爱白凛却依赖着白凛的温柔,让白凛以为她是爱自己的……

「最亲近的,都是当做亲人来看,她把你当自己的家人自然不会嫁给你。」

「可国主g本不爱她!」那接近受伤野兽的怒吼声惊醒了水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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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她眨眨眼看见一个古铜色又结实的腹肌,她愣了愣才想起这是谁的x膛。

她记得她肚子痛,白凛似乎抱着她跑了好久……怎麽跑着跑着就把她塞进红老大的x膛里了?

「国主不爱她,但对她却很温柔,她说了,自己不是国主所爱之人没关系,能对她这个人类妻子温柔就好。」

呜嗯,现在是红老大和白凛两个人在对话吗?国主不爱她?人类妻子?敢情他们在谈论这个身体的娘?

「我也对她很温柔,为什麽她那麽执意要嫁给国主替他生孩子?空有那个头衔有什麽用?在人类地盘上她还不是被人看得很低?!就连她的g女背後都说她是老皇帝不要她这个女儿才让她来妖国做妓女!她们居然敢这样说她?!」随着白凛情绪激动,室内徒降几度的冰气令水向月皱眉。

听听这语气,一副就是我爱的人不爱我却嫁给我哥的设定模式,原来白凛是爱她娘的――所谓爱屋及乌,他却没优先照顾我的原因是恨国主让她娘死掉?唉……会不会太狗血了一点?

那麽,身为会勾起他爱人死去的悲伤回忆,她是不是要另择良木而栖?

红老大轻轻叹了口气,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他低头便对上大大的圆眼直瞅着自己瞧,他露出笑容用手指逗弄她rr的脸顂。

「咯咯咯。」水向月发出笑声,室内的空气顿时恢复。

「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红狐抱起水向月,她赶紧抱住红狐的脖子背对,白凛看了看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娃儿不语,率先走出去。

等白凛走得不见人影,红狐才拍拍水向月的屁屁。「小主想要跟我说什麽?」

水向月依然维持抱人的姿势软软的问:「三叔叔喜欢人类娘亲吗?」

「叔、叔叔?怎麽一下子把我们全部都增到好几个等级去了?论辈份,我们都是小主的家臣,叫叔叔会乱了称呼。」红狐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叫叔叔了?!

水向月离开他脖子看着他,一脸的无奈:「叫叔叔没什麽不好呀,很有亲切感,而且可以隔开非份之想。」

红狐挑眉看她,「哪方面的非份之想?」

「非亲非故对我好,我会以为对方是爱我的,为了不要会错意,我觉得叫叔叔可以提醒我七位与我的身份。」水向月一脸正经的模样,可她那rr的脸颊怎麽看怎麽可爱,害得红狐呛咳一声。

「咳嗯,没想到你不讲话还好一讲话惊人呀!小主刚才听到多少?」

「三叔叔大声的时候。」

「嗯,那你的问题不就有答案了?」红狐抱着她边走边说,嘴角的笑意一直维持。

「那爹爹是什麽颜色的狐妖?」水向月最好奇这个,虽然她不是身体原来的主人,但她也说不定可以变成半妖的模式呀!那她的爹是什麽颜色就决定她的颜色。

红狐看见水向月眼中的期待,忍不住想逗逗她,「嗯……不告诉你。」

水向月微嘟嘴搂着他的脖子摇晃撒娇道:「红老大你跟我说跟我说嘛!」

红狐又挑挑眉:「怎麽,不喊我一声大叔叔来提醒我们之间的身份?」红老大?亏她想得出来。

水向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直盯着他笑咪咪的看:「红老大一定不会中意我这小丫头的,不隔开距离没关系。」

「你这丫头有求於人时还真是见人说话。国主是头九千年的银狐。」

「哇啊!九千年耶!」水向月张大嘴呆呆的说。

红狐用手指替她把下巴阖起来,「你嘴巴长太大,我连你的蛀牙都看见了。」

水向月捂住嘴气呼呼的回嘴:「乱讲!四岁娃娃哪来的蛀牙!」

听她的回话又见她横眉竖眼的,看得红狐大笑出声,也因为这个笑声让坐在圆桌边的三人颇为惊讶。

「那娃子什麽时候和大哥那麽好?」黑狐看着他们一同出来整个很错愕!

橙衣男睇了一眼凉凉的说:「不会问问你家三哥对娃娃做了什麽事惹得人家不要跟他了。」

黑狐一听见马上回头,嘴巴才刚张就被塞了颗r包,而塞r包给他的白凛却一直盯着那笑得很开心并依偎在红狐脖子边的孩子。

从他带她回来,她没有笑过,连多说一句话都没有,却愿意在大哥面前笑得如此开心,和他在一起,就那麽令人不开心?她的娘亲亲近他时都是她说话她笑,而现在,他希望孩子与自己说话却见别人让她笑……呵,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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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水向月能敏感的发现白凛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复杂,也同时感受到那微微的难过,可她还是决定要离他远一点,她不是娘亲的替代品;她也不想让他一直活在过去,逝者已矣,如果他走不出来,她还是别淌这垞浑水。

红狐抱她坐到餐椅上头,水向月乖乖坐着,眼角发现原本嘴巴被塞包子的黑狐已经吃完了正要伸手过来,她一脸无奈说:「七叔叔,你好幼稚!」

「噗!哈哈哈哈,七叔叔七叔叔?!小七你终於不被叫弟弟叫叔叔了?!」橙衣男笑得乱没形象,平常一副风雅路线的,今日因为这句叔叔笑得花枝乱颤,让水向月担心他的耳环会掉进他的碗里――话说回来,他一个古代大男人戴什麽耳环呀?不对,他是狐妖,所以没关系?

在水向月东看西看时,白凛将一小碗加了少许清汤的面放在她面前,接过他递来的汤匙她面露疑惑。是看过有些爸妈给小孩吃面时给他们用汤匙,可是,面是会滑的,用汤匙盛不会溜出去吗?

水向月大胆伸出汤匙一舀………

连g面条都没在里头,这是要怎麽吃呀?

瞪着汤匙的水向月似乎一脸怒容,那鼓鼓的脸颊看得周遭大人们一致转向偷笑。

最先止笑的白凛又拿出小小的两g筷给她,水向月瞪着自己的小短指,怎麽拿也不可能撑起筷子,气得她双手握拳敲桌面,可怜她重看不重用的肥手臂也没多大力气,想震出一滴汤汁都没办法,唉……

大眼睛扫过去,就见那几个男人又转过去肩膀抖动个不停,呿,要笑就笑呀,装什麽样子嘛!

白凛依然是最先止笑的,这次他拿出叉子换走她的筷子,水向月一拿到叉子叉进碗里一卷再塞进嘴里――

「啊!!!!!呜啊!!!!」

舌头居然被叉了流血,这下几个男人可笑不出来,尤其是坐最近的白凛马上探向她的哇哇大叫的小嘴巴伸出舌头一舔……

水向月再次震惊到无法出声,一旁的男人貌似也一脸尴尬,可白凛还在用自己舌头舔着她的舌尖破洞处,每舔一次,那刺痛就令她呜咽眼泪也流个不停,直到她感觉终於不会痛了,才抽着眼泪颤抖,白凛将她抱起来放在臂弯里再度舔着她满脸泪痕的小r脸,直到上头没有一滴泪珠为止。

「那个,三哥,我之前就想跟你讲了,舔小孩脸蛋的事通常是母狐在做的,怎麽三哥你、你对这娃子就舔那麽高兴呢?」黑狐一脸的大问号,他实在无法理解三哥是怎麽能做得那麽顺手?

「人类小孩的皮肤很细致,不管你用多细的东西力道没控制好都会让她不舒服,所以用舔的最快也最安全。」白凛回答得很理所当,夹了一筷子放进汤匙里再喂她吃。

「娘亲说的吗?」水向月边吃边说,感觉他的身子一僵她确定自己说对了。怪不得,她就想,一个男人都不是很懂的事,他一个公的狐妖怎麽会懂?

呜嗯,x口那不舒服的感觉颇为讨厌,她还是换个阵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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