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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总裁托著下巴,打定主意出去後找温然给这小妖j购一包卫生巾。

他们掉下来的地方非常狭小,用手一m,似乎两边都是砖墙。某总裁拿出夜光手表照了照,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条人工地道,他在记忆里搜了搜,没有找到相关记录,而且温禾也没有提到过这里,那麽这条人工地道很可能是一直没有发现的,在地图上可能也没有。

作为温禾忠实的脑残粉,某总裁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正经了一回,他记得温禾临睡前给他留了张纸条,好像放在他的裤兜里。说不定就是条锦囊妙计呢。

於是m黑麻利地掏出纸条,飞快地展开,借著夜光手表昏暗的光看去,上面那几个大字霸气十足:“东方邪魅!”

是温禾的笔迹没有错,可是这几个字是什麽?某总裁绞尽脑残的脑袋瓜也不明白温禾大神的用意。难道他们的出路,跟魅魅有关?转了转眼珠,立刻又欢喜起来,果然他指定的p灰小受没有错,原来魅魅除了能帮他找回带球妈咪之外,还有扭转乾坤的妙用!

果不其然,坐地上的某王爷声音凄凄地开口了:“看来,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这句看似简单又无聊的话因为有了温禾大神的纸条配衬,顿时显得惊豔无比。某总裁赞许地点著头,魅魅啊魅魅,你果然语出惊人料事如神,我们可不就是出不去了麽!

某王爷幽幽地看他一眼,又说:“本王建议阁下,先坐下养j蓄锐吧。”想他十一岁那年被邪教教主掳去的经历不是假的,现在第二次被关在这麽黑暗的地方,本能地便想出当年的对策来,坐著别动,让教主以为他睡著了。

话说当年教主要喝他的血是本著一颗大虐的心,如果让他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被自己吸干血,那样就不虐了。所以教主看著一直不动的他,也没有动,而是反过来欺压活泼好动的女主,结果弄出一干乌龙血喷的囧事。

但某总裁哪里知道他的经历,只以为他果然是自家温禾大神派来的福星,对他所说不疑有它,乖乖在他身边坐下。

某王爷歪著头,犹豫片刻说出自己的想法:“本王觉得,此事无须太担心。”

听听,多有见解,多麽高瞻远瞩!某总裁佩服得直点头,看来温禾的妙计果然没错,让他把宝压在魅魅身上,也许不消片刻他们就能走出这里,并且,他还可以逮著机会,利用魅魅抓回他的带球妈咪!

这时,某邪魅王爷又说:“刚才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这个噩耗透露给了凌姑娘。我们要相信她,她一定可以找到女主,然後让强大的女主自动送上门来救我们……不不不,不是救,是让女主主动跪在我们面前,屈辱地求我们原谅……”

很快地他被自己脑补到的情景弄兴奋了,眼睛亮闪闪的,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某总裁m著他邪魅的脸蛋,连连称赞:“宝贝,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

某王爷得意地眯著眼,狂狷地笑开了。他的满腹经纶难道是假的麽?哼哼,慕容倾城,你还不快来给本王爷跪下!

两人在黑暗聊得极为开心,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暴雨已经降临,地道里偶尔传来轰隆一声,也许是海浪已经扑过来了吧。

☆、20

两人坐在黑暗里聊得兴起,大有英雄相见恨晚之感。

某王爷心想:这个刺客果然与本王投缘得很,难怪当初掳本王来的人是他。如果他不是与那蛇蝎女主慕容倾城交好的话,兴许我们还可以成为忘年之交。不过可惜了,现在他与本王身份有别,本王定要好好加以利用,想办法与他搞好关系,然後从他入手,令他放自己出去。

而某总裁则想的是:这个p灰君真是天赐福星,与他说话居然意外地有趣。看在他用处这麽大的份上,本总裁就暂且对他好一点,保不齐本总裁那楚楚可怜的带球妈咪此刻正带著儿子躲在暗处呢。要让他们母子看清楚,本总裁究竟是如何宠溺这个p灰的。至於p灰魅魅嘛,利用完了之後……不如仍旧收在枕边,待自家那带球妈咪每月那几天无法被虐再拖出来行事?

两人各自邪魅霸情地想著心事,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变化,以至於地道里响起一声轰隆後,两人同时惊慌地跳起来。

“刺客,发生神马事了?”某王爷八爪鱼似地吊在某总裁身上,身体不住地往对方身上蹭。

某总裁对他这个动作相当满意,侧耳倾听片刻,又并未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当然,外面哗啦作响的雨声和潮声除外。低头看看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儿──虽然神马也看不见,某总裁仍然轻描淡写的说:“魅魅别慌,有本总裁在,一切都是浮云。”

“啥?浮云还会乱叫?”某王爷邪魅地自动进入脑残模式。

某总裁想了想:“可能是浮云她老公在家暴。”

某王爷马上从他身上下来,淡定地:“那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等没必要太挂心。”

“魅魅你说的真好。”某总裁忍不住m黑亲了他一口。

叭唧!某王爷在黑暗里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这时,又一声巨响传来。

某王爷魅躯一颤:“刺客,这阵仗够大的!”

某总裁又极力思索一番:“许是浮云她娘家人来撑腰了。”

某王爷惊讶地捂住嘴巴:“老丈人和女婿打起来了?”

“可能婆婆和儿媳妇也打起来了。”

“哇!”王爷乍舌,心想本王爷家日後会否也发现同样的事情?不过应该还好,母後早早地仙去了,而父皇又是极其疼爱本王这个儿子的,如果要家暴的话,多半也是一家人联合起来狠虐那蛇蝎又倾城的倾城王妃。

想到这些某王爷心里美滋滋的,果然像他这种天生贵气的人是与众不同的。他弯著嘴角邪魅地笑了,忽又想到一个话题,赶忙问道:“刺客,你家是否也会有这等劣事?”

某总裁望天认真思索:“说到本总裁的那个带球妈咪,她应该是父母双亡的孤儿,g据剧情走向,她在被本总裁追捕後,会逃进一家夜总会当坐台小姐,在那里将会遇见一个头发掉光的老男人,这老男人企图上她,但她表示出忠贞不屈的样子并表明对本总裁死心踏地的心,因此男人好心收了她做义女。如果将来本总裁家里也会发生这种天雷勾地火的家暴事件的话,多半是那老男人与本总裁起冲突。当然,本总裁也不是好惹的,本总裁家里那些人更不是好惹的,光是温禾温然两个都够他受的了。”

说到这里某总裁停了下来,m下巴又开始愁眉苦脸:“不过话又说来,温禾温然这两个,会同意本总裁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带回家麽?温然这家夥还好说,一g香橙味bb糖就可以摆平,但是温禾……他那麽腹黑,会不会趁著本总裁不在强行把本总裁的女人给上了?”

他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担心,最後古怪地m著某王爷,紧张道:“魅魅,你说,他有没有对你也做什麽过分的事?”

某王爷坚定且凄楚地:“岂止是过分,简直是狠过分,可以用暴虐来形容!”

“神马!”某总裁暴跳起来,前一刻还对温禾怀著的崇敬仰慕之情顿时荡然无存,“魅魅,你快给本总裁说说,他都干了些什麽!”

某王爷幽幽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都过去了。”

“不行,本总裁要听!”某总裁霸道地扳住某王爷柔弱的魅肩,大声说。

某王爷只觉得骨头一阵脆响,心道,这刺客好深的功力!考虑自己有伤在身,不宜起正面冲突,他只好把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你那孪生兄弟好生狠毒,他用一招邪门功夫一下就将本王击倒在地,尔後还使妖魅之术,盅惑凌姑娘对本王痛下杀手,然後,他、他居然指使那老刺客来爆本王的小菊花!本王那香豔诱人的小菊花,就这麽楚楚可怜被糊了一滩药膏……”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张口咬住某总裁的衣袖,留下大片的口水印在那里。

某总裁听著他凄凄的声音,心头大怒,一掌拍在石砖墙上:“魂淡!不带他这麽腹黑的!”

某王爷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某总裁又安慰他:“魅魅别怕,来,把绷带拆了,让本总裁看看伤势。”

“看、伤、势?”某王爷张开他的**蛋嘴,无比悲摧地想,若是把绷带拆了,他浑身上下就又是光溜溜了。而且,那伤势,还长在他的菊花上!

某总裁只道他是害羞了,大手一伸,m住他身上的绷带就要抖开:“魅魅别怕,你就当本总裁是在玩医生游戏,暖虐的哦。”

暖令妹的虐,应该是皇g限制级的吧!某王爷想起有次在皇g里迷路,走到一处偏殿看见的情景,简直雷出一口魅血。某个侍卫正高举著自己面前那只硕大的鸟儿,雄赳赳地抵进某小太监的菊花深处,那可怜的小太监当场就风中凌乱地哭了……

想到这里某王爷觉得自己也应该哭了,失神之间,已经被那霸情的总裁抢占了先机,鸟头上的绷带结被轻而易举地打开,绸布的柔软质感邪魅狂狷地拂过他最敏感脆弱的肌肤。

☆、21

某王爷只觉得双腿发软,虽说在菊花爆裂的时候还要爆菊是狠虐啦,但素他不要虐自己哇;不,虽说虐自己的身也还好啦,可素身体还在痛著哩,那个痛让他本能地只想逃哇!

几番交涉无果後,某王爷终於鼓起勇气做了此生最丢脸的事:他在黑暗里狠踩了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总裁一脚,然後弯下腰,从对方手臂间溜了。

黑暗里看不到方向,只凭著感觉一味狂奔。但素感觉也多半是不可靠滴,因为大部分的感觉都移转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原本好好的绷带现在掉了半截下来,绸布轻柔的触感如同某倾城女主的纤纤素手,当某王爷脑补那双巧手有下没下地玩弄自己时,他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硬了。

身後的某总裁亦是跟著他j虫上脑,鼻息愈发沈重起来,嘴里大声喊著:“魅魅别跑,让本总裁好好疼你……”

狭小的空间里,这魔音贯耳的嗓音不断回荡,听起来竟有些盅惑的意味。

某王爷不由得停下脚步,心想不然就这样妥协算了,毕竟鸟头上的感觉也不是骗人。

可哪知,那霸情的某总裁竟是冲他的小菊花来的!人家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翻过来,以背对自己,然後大手一伸就要捅进他娇小脆弱的小菊花!

“……”不带这麽虐身的!某王爷凌乱了,惨叫著挣扎,拔腿又要跑。

却不料,碰的一声,撞在巨大的硬物上。

原来黑暗里辨不清方向,路已经拐弯了,他却不知,於是顺理成章地撞里砖墙兄宽大的怀里。

身後的某总裁趁此机会,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一把将他按在墙上:“魅魅,你这磨人的小妖j,居然也学会欲擒故纵了。来,让本总裁好好疼你……”说著便俯下身,丁香小舌湿漉漉地舔过某王爷娇嫩邪魅的耳廓。

某王爷一个激灵,脑子里突地就想起那调戏某倾城女主的邪教教主来。身後的绷带猛地被全部扯下,光溜溜的魅臀露出来,被地道y冷的风一吹,冷得起了一层**皮疙瘩。但紧接著,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了上面,手指打著圈圈,眼看就要直奔那秘密的小菊花而去。

“阁下、阁下!”某王爷忍不住哭叫起来,“本王不胜凌辱……”

某总裁脑筋一抽,向来只听人家说过不胜酒力,这不胜凌辱是个啥?难道又是魅魅欲擒故纵的新招?既然如此,就别怪本总裁不客气哦。

某总裁伸手揽住某王爷的腰,把身子靠得更近一些:“宝贝,你是迫不及待了麽?”

某王是迫不及待想哭哇!某王爷欲哭无泪,身子一颤,居然把前面的硬物往某人手心里戳了戳。紧接著,他不意外地听见身後那刺客霸道地笑起来。

“魅魅,你还敢说自己不想吗?”

感觉到身後压来的强大气势,某王爷有点头晕。某总裁冷酷地扣住他的手腕,轻轻将他放倒在地上。

背上的寒冷传来,某王爷忍不住一阵哆嗦:“刺、刺客,你没觉得冷麽?”

“不穿衣服,当然会冷。”某总裁冷笑一声,伸手撑开某王爷的大腿。

某王爷连忙伸手去挡:“可是本王冷到心寒,冷到灵魂!”

“哼,小妖j!”某总裁俯下头来,用鼻尖轻呢地磨蹭他的脸,嘴唇细细在他脸颊啄吻,“别说本总裁不疼你哦,是你自己自找的。”

“可是本王、本王都湿了。”某王爷邪魅著说道。

“噗!”某总裁再也忍不住,喷笑出来,“原来魅魅也把持不住了,来,本总裁这就好好疼爱你……”说著便把魅魅的双腿拉得更开,直挺腰杆要冲撞进去。

某王爷本能地用手抓住他的胳膊。某总裁心头轻笑,果然是湿了啊,看这小手粘的。

“魅魅今天的潮水好邪魅~”某总裁提起他的双腿,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

某王爷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把潮水扑得哗啦啦作响。

“小坏蛋,又在欲擒故纵了不是!”某总裁再也把持不住,一个挺身撞向某王爷的小菊花。

某王爷昂著头尖叫:“啊啊啊!要淹死了啊!”

某总裁还在惊叹魅魅的潮水功力非比寻常,就听见某王爷挺尸似地坐起来,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

某总裁一呆,伸手m了m地面,潮水来势汹汹,已经快淹到小腿。原来是外面台风过境,海水涨潮,淹进地道里面来了。

──居然不是魅魅的潮水。某总裁好生失望,慢悠悠扶著魅魅站起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著哗啦啦的水声由远及近地扑过来。

某王爷脸色苍白:“刺、刺客,你武功好,快来一招排山倒海,把那大水压回去。”

某总裁苦著脸:“本总裁武功平平,唯一好些的便是轻功!”说完後便丢开刚才还爱恨纠葛不清的魅魅,卯足了劲开始狂奔。

“刺客,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某王爷凄楚地惨叫一声,也只好发疯似著跟著跑。

脚下全是湿湿的潮水,溅到身上之後,激起阵阵**皮疙瘩。两人没头没脑地在黑暗里狂奔,撞了无数次墙壁後,终於踏上干爽的斜坡,坡的尽头有光,两人忍不住抱头喜极而泣。

这时,某总裁猛然想起口袋里还有温禾给的锦囊妙计,连忙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来,纸都被水浸湿了,借著外面的灯光,他发现除了“东方邪魅”四个字外,底下还有一个小字:“杀!”

“……”这是神马意思?某总裁m不著头脑,自家大神居然要自己亲手解决了这个大有利用价值的p灰,实在是太虐了一点。

算了,不管它,先出去再说。

某总裁打定主意後,拉著魅魅的手走出地道。外面的果园里,一对年轻夫妇正借著马灯的光芒,飞快地给果树罩上油布,以免尚不成熟的果子被台风吹坏。

☆、22

年轻的夫妇穿著雨衣,奋力在暴雨中劳作,白天搭好的油布被台风吹跑了不少,为了保护水果没事,他们只好又在树上捆上新的一层布。马灯是从小阁楼里接电线牵出来的,吊在一棵树干chu大的树上,灯光昏黄,被风雨吹得摇摇晃晃。

那男的一边甩油布,一边大声喊:“老婆,你有孕在身,这种事情俺来就好了。你快回去,别让雨淋感冒了!”大雨打在他的脸上,将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庞,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著发丝在脸上淌成一道又一道小溪。

再看那女的,果然腹部微微隆起,有五六个月的身孕。

女的跟在丈夫身後也不歇息,跟著来抢他的手中的油布:“老公你别说了,保护果树要紧!要是明天这些果子都让雨打烂了,温然少爷肯定要大发雷霆。”

男人不由得顿了一顿,而後又自责地说:“老婆,都怪俺没用,害得你也要跟著来温家做工。那温然少爷简直就是个吃货,无底洞,果树长得再好都填不满他的嘴!”他说得义愤填膺,g本没注意到那个吃货一母同胞的兄弟正朝他走来。

等到发现,已经晚了。

男人吓得跳起来:“少爷!你是温禾少爷还是温智轩少爷?大下雨的跑来这儿干啥?也不打把伞。老婆,你快去叫凌姨来,把少爷接回去!”

那女的应了声,掉头就要跑,却没想到被温智轩一把揪住,搂进了怀里。

世界安静了两秒,然後,那男人暴跳起来:“少爷,少爷你清醒一点!这是俺家媳妇,你这是干啥!”

大雨淋在某总裁挺拔的身躯上,很快衬衣就湿透,粘在身上,露出结实的x肌和腹肌。他头发也湿了,湿!!地粘在脸上,让脸上轮廓又硬朗了几分。他毫不理会男的吼叫,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然後霸气十足地勾起嘴角:“妈咪,你让本总裁好找,总算逮到你了!”

“妈、妈咪?”他怀里的女人古怪地望他一眼,立即面露惊慌之色,“老、老公,少爷病得不轻,都乱喊妈了!”

男人苦著脸:“这怎麽办?俺听说少爷们从小就母子分离,这恋母情节怕一时半会也治不好……”

他话还没完,温智轩已经施施然伸出了优雅的食指,轻轻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仔细端详这个女人,其实长得真心不美腻,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鼻尖上还有多处黑头无论大雨怎麽洗都洗不掉,鼻下是嘴,嘴里包著一口销魂的暴牙,她说话的时候,那暴牙就像要戳到温智轩的身上。

某总裁本能地想退开,但素,他不能这麽对人家始乱终弃!g据剧情走向,他的整个人生里只有一个带球妈咪出现,而眼下,这位可不就是带著个球麽?这样看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位带球妈咪在离开他之後,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变故,以至现在容貌尽失!不过幸好,她的球没有掉,这才终於让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她。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说的大概就是他们此刻的相遇了吧。

想到这里某总裁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心痛,搂住带球妈咪的手下意识地更紧了一些。“妈咪,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有了这句语重心长痛心疾首的话,哪个妈咪不会泪流满面地跪倒在他脚下呢……呃,好像还真就有那麽一位。

女人伸手m了m他的额头,忽然脸色大变:“老公,少爷烧得好厉害!”

“啥?发烧?”男人立即又跳起来,两只脚来回在地上跺,一副要死要活天塌下来的样子,“这这这、这咋办?听说医生刚走!”

“快叫凌姨啊!”女人提醒他。

男人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几步,又觉得不放心,回来气鼓鼓地把某总裁搭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手打掉。

某总裁霸道一笑,傲气地躲开他的爪子:“岳父大人,本总裁这就把带球妈咪接回去了。”

“啥?岳父?”男人张大了嘴巴差点晕过去,他也就是长得显老一些,可素今年才十九啊,比少爷还小,少爷居然叫他岳父!难不成他在打自己那还没出生的女儿的主意?

“老公你愣著干啥!还不快去!”女人见自家男人因为一个称呼就凌乱了,气不打一处来,跺著脚大声喊。

这时那霸道的总裁又坏笑了:“哼,妈咪,你以为这样说本总裁就会误会你了麽?你以为本总裁误会了你就可以任意虐回来?”

女人一脸茫然:“我说啥了我?”

某总裁指著男人道:“你不是叫他老公?”

女人梗直了脖子:“他本来就是我老公!”

“哼!”某总裁毫不被打击,低头浅笑,x有成竹地道,“难道不应该是义父吗?妈咪,你别骗本总裁,就你心头那点小九九,逃不过本总裁的五指山。”

女人的表情凝固了:“难道我要拿结婚证给你看吗?”

“连结婚证都伪造好了?”某总裁笑得更加霸情,“妈咪,你想虐本总裁,还差了点功力哦,小妖j。你也不想想,你肚子的种,究竟是谁留下的?”

经他这麽一说,女人的脸色顿时由白转红再转青:“你胡说什麽!”说著要伸手来打他,却不料,她的纤纤素手竟被自己老公给挡了下来。

男人暴跳如雷:“你先别打少爷!少爷怎麽会平白无故冤枉你!你说,给俺说清楚,肚子里的种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你问少爷怎麽回事!我哪里知道他胡说些什麽!”女人一看自己男人急了,慌忙辩驳。

某总裁邪邪一笑:“妈咪,你确定要让他问我?那晚我们的事,我可是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哦!”

女人一听更急了:“少爷我拜托你说句人话好不好!我们明明啥事没有,你不要再乱说了啊!老公,你还不快去叫凌姨,省得少爷越描越黑!”说著她急吼吼地推了自家男人一把。

男人却站著不动,一把甩开她:“男人说话,女人少c嘴!少爷你接著说,我倒听听这种究竟是谁的种!”

☆、23

年轻的男人此刻完全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大雨怎麽下了,涨红了脸庞目光直直地瞪著眼里含笑的某总裁。再看那总裁少爷,完全是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哼哼,带球妈咪,看看咱俩谁虐谁。

那女人也不淡定了,揪著丈夫的耳朵掐著腰,大声地直直嚷嚷:“啥叫男人说话女人别c嘴,你给我说清楚!还反了你了!老娘有孕在身,你敢这麽跟老娘大呼小叫!”

男人猛地将头甩开,坚贞不屈地:“谁知道你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俺的。俺不管,俺现在风中凌乱了,俺要听少爷说实话!”

正说著,好一阵狂风刮过来,吹得树上的枝丫东倒西歪,果子纷纷往下掉,砸在湿漉漉的泥土里,吭哧一声。

女人涨红了脸,使劲拉扯自己丈夫的胳膊:“说你胖还喘上了,你瞎说啥!老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少爷的!你也不看看,少爷那点智商,硬是能把猫说成狗,把黑的说成白,把男人说成女人!”

对她的诽谤,某总裁倒不介意,反倒是挺起了腰板,昂起头,悠悠然地说:“妈咪,你真是不给本总裁留个开口的机会,一下就道出真相!”

“啥?还真是少爷的?!”男人瞪直了眼,脸上表情无比悲愤。

女人苦著脸都快哭了,淌在脸颊的水渍也不知是雨是泪:“少爷,我求求你,别再乱开黄腔了行不!哪是你的种,我加上这次也才见过你两次而已啊!”

某总裁眯起眼,得意地:“没错啊,我们的确只见过两次,但上一次,你不是就已经把自己卖给本总裁了麽?”所以说,这才是命运的轮转,迭荡起伏的人生!

“……”女人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脑残的少爷,是成心要黑她呀!

她男人惊叫著一把揪住某总裁:“少爷,你把话说清楚,给俺说清楚!俺要知道全部的经过,全部!”

某总裁弯眼淡淡一笑:“哦,是你要听的哦。那本总裁就详详细细地把经过都说与你听,不过你听了之後不要流鼻血哦。”

男人咽口唾沫,坚定地点了下头。

於是某总裁开始娓娓道来,他们的第一次邂逅如何如何,带球妈咪如何如何让自己给她钱,然後又如何如何爬上自己的床,其间细节果然详细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正说到带球妈咪被自己高超的技巧折服,趴在床上做死狗状残喘时,男人眼睛一闭,高举起手打断了:“够了少爷,俺知道了,你无须再说。”

某总裁意犹未尽,有些失望:“本总裁还没讲到高潮。”

男人绝望道:“高潮神马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女人明明有了少爷的种却还来欺骗俺,难怪俺觉得奇怪,为神马结婚才四个月她就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原来是这麽回事!”

女人立即惊叫起来:“你这死男人瞎说神马!那不是你结婚前心急火撩地先爬了老娘的床才弄出这麽个东西来的嘛!”

男人袖子一甩,蔑视地看著她:“你还要满口胡言!这女人,心如蛇蝎,居然如此大胆,敢爬少爷的床!你……你简直不要脸!你要是没做神马错事,人家少爷好端端的黑你干啥?”

“那是因为他本来脑袋就不正常!”

“呸!”男人恶狠狠啐她一口,鄙视道,“不要脸!还敢说少爷脑袋不正常。俺看你才脑筋不清楚!人家少爷好好的,如果脑袋不正常,怎麽会连这麽细节的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个女昌女!,你还有脸乱嚎,你再嚎俺就、俺就……”他气昏了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看了看脚边的地上,忽然灵机一动,抓起地上的泥巴道,“俺就糊把稀泥在你嘴里,你给俺试试!”

那女人当场就吓得不再作声了。

某总裁斜著眼,得意地挑起女人的尖削的下巴:“妈咪,你还有什麽话说?”

女人绝望地扫他一眼:“少爷,你不如一掌拍死我算了!我的清白被你三言两语就毁了,我不想活了。”

“想死?没那麽容易、”某总裁按著她的肩,俯身耳语道,“本总裁要你生不如死!”说著又傲然挺直身躯,淡淡道,“不过,你若不想被虐,乖乖给本总裁道歉吧。”

女人垂著眼,脸色死灰,机械x地说:“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这就是你的态度?”某总裁看著大雨无情地打在她身上,毫不怜惜。

那男人在一旁看著,跳著脚地绕到某总裁身後,恨恨道:“少爷别被她这副模样蒙骗了。这不要脸的女人,如果不好好虐她一场,她恐怕仍旧是死不悔改。”

某总裁淡淡地:“那你说,要怎麽样才够虐?”

男人m著下巴:“俺觉得应该让她趴在地上学狗叫。”

某总裁白他一眼:“不中用。这点小儿科的东西,本总裁不屑。我们应该要让她先扒光自己再趴在地上学狗叫,同时把那g刚刚掉下的树枝扎进自己的小菊花里!”

“少爷果然就是少爷,想法果然跟俺这种乡巴佬不同!”男人拍著手,旋即转向女人,怒目一瞪:“慕容倾城,你还愣著干啥,没听见刚才少爷讲的话?”

被唤作慕容倾城的女子气得快要晕过去,脸上青红交接,像染了调色盘,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男人居然帮著少爷一块儿脑残了。她努力压制著自己的愤怒,忽然又绝望地笑了。

“死男人,这是你自己说的,日後别怪老娘虐你心!”说著伸手向自己的x口,扯掉雨衣後开始缓慢地解外衣的钮扣。

目光直直的两个男人同时咽了唾沫。

这时,忽地一道人影斜刺里冲出来,大手一张,挡在女人面前。

“大胆,谁敢动本王的倾城王妃,真是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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