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沐云泽一口气憋着,今日满脑子就剩一件事了,要定了这亲,把江釉定下来抱回家去,哪里缓得下来,顺口就是,“没问题。”
“大公子,大公子。”
粉青跑进小院的时候,江釉正石桌前陪着江岫吃着粽子,他回过身,“怎么样了?”
粉青上气不接下气,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外面,“主,主君,要沐大少……”
“你倒是说啊你。”粉青一口气喘不过来,江釉被他急得站起了身,倒了杯茶水给他,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主君要沐大少吃了一颗苁蓉大补丸,喝了两碗鹿茸酒。”
“爹要她吃这个做什么?”江釉蹙起了眉。
“然后,然后找人上快活林包了一个红牌回来,和沐大少关在了一间房里是,还,还上了锁。”
江釉拍在粉青背上的手揪衣而起,“爹,爹这是在干什么?”
“主君说了,如果这一点点诱惑都受不住,凭什么可以娶大公子?”
“一点点,爹不知道那一颗大补丸的效用就有多大吗?”
粉青很惭愧地点着头,“我劝了,大公子,可是主君硬要这么做,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那个红牌进去的时候,我听见主君和他说,要是能勾引得了沐大少,除去包一天的钱,还另有赏银一百两。”
“那,那个红牌叫什么?”江釉的声线已经开始发颤。
“我听见说,叫酥花。”
江釉一下子坐回到石椅上,竟然是那个时不时让他泛一下酸的花魁,那个据说是沐云泽的旧好。
“大公子。”粉青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唤他。
江釉站起了身,吸了口气,面上已经恢复了一派淡然,“你陪着岫儿,我自己过去。”
粉青坐回石椅上,江岫嘴里叼着一块肉,“可怜的哥哥,手还在抖。”
庄怜正站在那间客房门外,抬眼见到江釉一步步慢慢地走近,“爹。”
庄怜眯着眼打量着他的神情,“真想嫁她?”
他点头,庄怜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和我那时候可真像,你外婆当年可是说什么都不让我嫁你娘,总说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有什么用?说起来你外婆应该会喜欢沐云泽这样的。”
“她在里面?”江釉微微低着脑袋,看不清神色,庄怜抬起他的下巴,“釉儿,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这么做,如果今日她真的撑不过这一点诱惑,我绝不会让你嫁她。”
“为什么?”
“你就当她名声太差,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她。”
“爹。”江釉咬了咬唇瓣。“我想听。”
“你想好了?”
江釉细牙咬着唇瓣,点了点头,“是。”
庄怜退到几步外,江釉慢慢走过去,站在了门外,这些门都是木质,虽然里面还有屏风,隔开了视线,但是隔音却不甚好。
他刚站定,就听到了沐云泽咬着牙的声音,“滚开。”
她额上冒着汗,“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开。”
身前的男子只穿着一身清凉的薄纱,白嫩的手腕完全露在外,勾着她的身子,“大少,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那双手开始往她衣服里探,她没法再忍,伸手扣住了身前人的脖颈喉口,喘着气,“酥花,大家相识一场,何不放过我一次。”
他却媚笑起来,“你竟然会服软?真是千年难得,不知道明日是不是会旭日西升?”
“别碰我。”
“没办法,拿人钱财,我自然要好好办事。”
他伏着身子贴上来,沐云泽虽然现在全身都是欲念,但至少还有些力气,一甩手将他推到床脚,跳下了床,门被锁上,她哪里也去不了,这一颗苁蓉大补丸就够翻云覆雨上一整晚的,还加上两碗鹿茸酒,这男人可真是够毒。
她心里骂着庄怜,双手撑在桌子上,努力吸着气。酥花撞到了脑袋,疼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大少,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
“你滚远点,别逼我打男人。”
“真是的,我们怎么说也有过很多个晚上,都说一夜妻夫百日恩,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沐云泽没再回答他,看到桌上有壶凉了的茶水,她提起来就往自己脑袋上浇下去。
酥花看着她的背影,“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就算不用药,要一晚上你都没问题,现在这些补药补酒下去,可不比普通人,你居然真的还撑着。”
他走下了床,走到她身后,“这么难受,何必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区区一个江大公子憋坏了自己的身子?”
“他不是区区一个江大公子。”她回过了身拨开了他想要抱上来的双手,“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酥花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你认真的?”
“废话。”被人怀疑真心,就算是自己以前睡过的小倌,沐云泽也不太爽,她喝干了最后一点凉茶,觉得稍稍好了一点。
“我只是从来没想到,你也会只对一个男子动心,我总以为,你是那种万花丛中过,只留身不留心的人。”
她拎着酥花离自己远了些,他这次没有扑上来,只是看着她,“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要说快说,以后也见不着了。”
“为什么以前总是来找我?”
“懒得换。”
房内安静了好半晌,酥花的声音才响起,“今天真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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