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一个父亲,是一个家的顶梁柱,纵使他心中也对岳父这种不负责任、将自己和整个严家弃于不顾的行为感到震惊和微怒,但是他自己现在也是严家的人,严家出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到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严氏的公司不能卖掉!”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严沁萱几步走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父亲和陈渊衫,厉声说道。
陈渊衫看到她来了,脸色更加沉了几分,急忙起身轻轻拉过她,语气也不免难听了几分,“你现在身体很弱,为什么不好好在家休息?”
“我在家休息,你们就要把公司给卖了!”她刚刚在门外听到了陈渊衫说的话,浑身仿佛冰到了极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陈渊衫,声音隐约带上了些哭腔,“你不能这么做!爸爸好不容易辛苦了那么多年,这是他的心血!”
“萱萱……”床上躺着的严凯这时慢慢开口,看着严沁萱,目光微微有些苍凉,闭了闭已经有些微湿的眼睛,“听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ko了一个情敌,还有一个韦种马也是用情至深的种。。
有没有人喜欢韦少的~
☆、【新】相忆
“陈少,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今天开始招标。”金俊站在陈渊衫办公桌前,恭敬地对着他说,“消息封锁得很严,内部没有人知道。”
陈渊衫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朝他点了点头。
“陈少,东京那边……”
“那边的事情你暂时先不用管了,这里的事情先处理好也不迟。”陈渊衫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道,“辛苦了。”
金俊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有些惶恐地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陈少一直提拔我信任我,帮夫人做事也是应该的。”
陈渊衫没有作声,只轻轻朝他招了招手。
“那我先回严氏了。”金俊顿了顿脚步,朝他鞠了躬,步伐沉稳地走出了办公室轻轻合上门。
陈渊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微微有些闪烁,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陈少,夫人已经从公司离开了。”电话里传来护在严沁萱身边的负责人下属的声音,陈渊衫握了握拳,淡淡道,“她去哪了。”
“好像是朝公寓的方向。”
陈渊衫看了看表上指向的午时二点,皱了皱眉,“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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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一路晃神地回到公寓,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才止住了眼前一片片晃的金星。
每天对着严氏大小的繁忙公务,极度疲累之余却还是不时想起那还亏空着等着要出售转让的分公司。
前几天在医院严凯出口答应了陈渊衫的出售计划之后,她就一直没和陈渊衫说过话,每天去医院看严凯的时候,面对严凯的欲言又止和略显愧疚的眼神,她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更没有让母亲高雁知道。
她虽然明白陈渊衫的计划不仅可以救分公司于为难之中,还可以避免父亲的牢狱之灾。
但是她知道、连陈渊衫自己也知道,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不将父亲这几十年的心血转让于他人之手。
——不卖给他人,由陈渊衫自己填了这千万的亏空,也不收购于陈氏,让严氏分公司继续运作下去,用他完全出于赠送的资金,成全严氏的名号。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一阵苦笑。
这是爸爸犯下的错、欠下的债,他已经还了那笔数目不小的剩余赌款,为什么还要帮他们还那亏空?
他不是神,他还有戈衫、有陈氏、有东京美国那边大大小小的基业,那笔资金外流、财力大大磨损,那后果必然也是不堪设想的。
只是因为爱她,他就应该义务做这些么?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
是她太过自私,他已经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还想要得更多。
****
陈渊衫晚上一路疾驰回到家的时候,打开门,见屋里一片黑寂,他脸色变了变,连鞋也没脱,灯也没开,就急急大步走进房间。
绕了房子一圈,最后才在偏厅的书房里看到一丝灯光。
他松了一口气,轻轻走到门边,门没有关严,他看到严沁萱小小一个人正窝在书房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叠正正方方的银色小纸,她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微微有些疲累,手上却正熟练地折着纸钱,地上放着一些摆放整齐的水果、食品和两束包扎好的菊花。
看到这些,他心里微怔了怔,眼中泛上丝丝刻骨的柔情。
即使她这两天不愿意开口和他说话,可是她还是用心记得、早早回来准备好,因为明天是去n市祭拜他的生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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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是陈渊衫生母沈岑的故乡,毗邻s市,城中也算热闹,但郊区却是十分安静,大片麦田和连绵不绝的水稻一路铺过去,小小的房屋沿路零散地分布着,严沁萱坐在车上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陈渊衫开着车,一边不时侧头看看她。
到了墓地的时候,陈世方带着陈希珊已经等在那里了,小公主远远看到严沁萱也是十分想念,跑上来抱抱哥哥,又投进严沁萱怀里。
“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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