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娱乐贫乏,没有电视,更没有络,所以洗过澡后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上床了,张姨前后检查了门窗后就关了灯,打开了电扇,她特意把她后面厨房的窗户关了,因为那是平房,人们站在窗户外就能看见或听见里面的情况,关灯后,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姨,踮起脚尖和她拥吻起来,经过昨天的练习,我的技术有了很大提高,我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互相贪婪地享受着对方的唇舌和口中的液体,我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去床上吧”,她低声说,我们就相拥着移到了床边,一下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黑暗中只听到了两人的喘息声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我一下掀起了她的汗衫,她的汗衫下什幺也没穿,我只看到黑暗中那对乳房的轮廓,我含住一个乳头,另一只手抓住了另外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哦”,听到了她轻轻的呻吟,感到自己的短裤被她的手正往下褪去,我抬起下面来配她,接着她又替我脱去了汗衫,我也替她脱去了汗衫,然后是内裤,虽然已经见过她的裸体,我还是忍不住要想再仔细看看,我想去开灯,被她一把推开了手,“不能开灯,外面会看见的”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只好开始在黑暗中摸,那昂首挺立的小的欲望是需要优先满足的,我爬上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张开双腿,摆好了迎接的姿势,故地重游,我不再像昨天那幺笨拙,只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我的小就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顺着湿湿的印迹找到了伊甸园,毫不费力地没根而入,当我一下插到底的时候,“啊”的一声,我听到了她长长的叹息,我听出了其中的快乐,根据昨天刚学到的经验,我开始了抽插,也许是我的小尚未完全发育,尺寸不到位,再加上她里面的充分润滑,我感受不到强烈的摩擦,而那摩擦对止住发自那里的深入骨髓的痒是必须的,我只有加大冲击频率和力度来获得我所需要的刺激,而身下的张姨也在使劲耸动着臀部迎我的冲击,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身体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气声和液体被快速运动的活塞所抽动时发出的声音,我感到她在黑暗中比昨天白天更放松,更享受,她那被有意识地抑制的呻吟是如此的美妙,婉转起伏,我至今无法形容,却又那幺令人亢奋,世界上没有哪种音乐能够比得上,只能说是仙乐,又象是战场上的冲锋号,在它的鼓动下我奋力催马向前,一下就到了自己的极限,在猛烈的喷涌中再次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欢畅。
经过了昨天的体验,高潮的感觉依然让我消魂,但已经不像昨天那幺让我几乎虚脱般的疲劳了,射精后的我趴在了她的身上,脸埋在了她的双乳间,静静地嗅着她身上的汗味和体香,空气中混着她的分泌物和精液的混气味,让人充满了肉欲的感觉,显然我的耐力并没有支撑到她到达她的顶峰,我感到她紧紧夹住我那正在变软的部位,她不愿它滑出去,我意识到了这点,吻上了她的唇,想用吻来尽快调动小的积极性,她的吻热烈而又性感,不到2分钟就让我重新燃起了欲望,缩了一半的小再次开始膨胀,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后,我重新开始了抽插,她热切的迎告诉了我她的渴望,我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悟性很高,今天她并没有象昨天那样给我发出指令,我已经明白了她的身体语言,我的所有动作都是她想要的,她只是尽情吟唱着那无比动人的小夜曲,我已经从书上知道女人的高潮比男人来得晚,我开始有意识地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下面的摩擦上,而是凝视着我身下的女人,虽然夜很黑,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和透进屋里的微弱星光,我还是能看见她的表情,她不时咬着嘴唇,扭动着身躯,仿佛很痛苦,而我知道,只有尽快让她达到高潮,她的痛苦表情才会停止,我的精力是旺盛的,那时候的我还不懂得很多复杂的技巧,只是尽力加快抽动的频率和力度,希望张姨能得到最大的快乐,终于听到张姨“啊”的叫了一声,紧紧地将我抱住,我知道她到了,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来自下面的快感上,并不断强化这快感,当快感变得无法抑制时,那下面的阀门也不由自地打开了,喷射又开始了,随着第一波的喷射,我一下将它顶入最深处,任这把崭新的机枪自动发射,直到打完最后一颗子弹。
年轻的优势是精力旺盛,缺点是耐力不够,因此,每次我都只能用两次冲锋才能让她达到高潮,这也几乎成了我们以后做爱的基本模式,好在我刚刚食髓知味,对这样的好事求之不得,别说两次,就是2次只要我能做得动,我都会乐此不疲的。
高潮后的张姨正闭着眼睛休息,疲惫的我也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我迷恋着这给我带来巨大欢乐的肉体,虽然小已经软软地从她里面滑了出来,我依然不愿从她身上下来。
我在她耳边问:“张姨,舒服吗”“你让阿姨舒服得要升天了,我的伟伟已经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张姨的答让我充满了自豪感。 “张姨,我刚才射在里面的就是我昨天看见的白白的黏液是不是书上说的精液”我虽然有了点基本的性知识还是想从张姨那里得到证实。“是的,你都懂了呀。” “那书上说的精液会让女人怀孕的,你会不会也怀孕啊”我好奇地问。“当然会了,到时候阿姨给你生个宝宝,给军军做好吗”张姨笑着答,我羞得满脸通红,幸好黑暗中她看不见。“啊,你又射了不少,都在往外流呢,快拿枕头垫在阿姨屁股下面。”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给她拿来了枕头,她把它塞在了身下。“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阿姨要让你的种子在里面发芽开花。”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认为男孩的精液对女人有好处,而且她已经上了环,是不可能怀孕的。 不过她的话还是让我很有成就感。
渐渐地高潮后的疲惫感让我有了睡意,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起床尿完后到床上,因为天热,我们都没穿衣服,张姨仍然一丝不挂地仰躺着,下面还垫着枕头,被尿憋硬的小显然又想有所作为了,我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间,因为下面有枕头,她的阴部朝上,我把她的腿抬起,用一只手分开她闭的阴唇,另一只手扶着小朝中间的缝里插了进去,我那尚未完全发育的性器并未遇到多大的阻力就钻了进去,那熟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下面直钻大脑,我趴上她的身体开始了又一轮劳作,虽然她在睡梦中无法配我,但垫在下面的枕头让我们的身体之间有了个很适宜的夹角,抽动的时候感觉很好从此我喜欢上了在和她做爱时候在下面垫上枕头,我就这样轻轻地抽动着,经过几次锻炼,我已经不再象原来那幺猴急地追求那一泄如注的瞬间快感,开始懂得享受过程了,不时停下来,吮吸她的乳头,抚摩她的身体。我的动作弄醒了下面的张姨,她睡意朦胧地把手伸过来摸到了我,“小谗猫你又要了啊”“恩,张姨,我要不够”,我一边答,一边抽动着,上两次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干透,里面很湿滑,阴茎抽动的时候感受不到很强的刺激,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我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和频率,旺盛的精力让我的阴茎像高速发动机的活塞在她体内剧烈往复运动着,我们的腹部也随着我猛烈的冲击噼啪作响,伴随着她阴道中的液体发出的“噗糍噗糍”的声音,她的欲望也被调动起来了,我能感受到她用力挺耸的阴部和压抑在她喉咙中的“哦 啊”的低声呻吟,快乐得晕眩的感觉再次笼罩了我,我就像一部全速运行的性交机器,来自阴茎的不断提升的快感让我不由自地加速加力抽送那根铁棒,不知道过了多久,抽动了多少次,身下的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啊地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箍紧了我,我下面的阀门也被激流冲开,热流狂喷而出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就保持着性交姿势趴在她的身上睡了半夜,头仍然伏在她胸部,不过阴茎已经早已经从她体内滑出,当我睁开眼睛时,她正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怜,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张姨,对不起,我就这幺睡着了,你压得不难受吗干吗不把我放下来”“看你累成那样,张姨想让你好好休息,不忍心弄醒你,再说张姨也舍不得你离开” 她答道。我很不好意思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她笑着说“就是双腿被你一直分开着,现在有点麻”, 说着她上双腿,面朝着我,抬起臀部,抽出了下面的枕头放到一边,看了看枕头对我坏笑着说:“这枕头得好好洗洗了,上面都是你的杰作”,我拿来一看,上面有一快大大的污渍,我知道那是我们做爱时从她的体内流出体液和我的精液所形成的,我好奇地闻了闻,不知道是因为那气味触动了我的大脑性中枢还是男性的晨勃,我忽然觉得阴茎又硬邦邦的了,我一口衔住了她的乳头,手又在她的双腿间摸起来,“一夜你还没够啊”她笑着拍打着我的头,“不够不够”我边吮吸着边含糊地答着,抱住她把她从侧卧拱成仰卧的姿势,然后又爬到了她身上,双膝跪在她双腿里侧把她双腿分开,她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我勃起的阴茎插入了,经过我一夜的辛勤耕耘,那片沃土已经很疏松,不需要我手的协助,也不需要她刻意的迎,我的性器就没根而入,一切都是那幺地驾轻就熟,几分钟后,我那充满活力的雨露再次填满了她久旱的沃土
我喘着气,凝望着我身下的女人,她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长辈,而是给我带来无比欢乐的女人,是属于我的女人,我心爱的女人,那一刻,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她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对我说“你是老天给我的宝贝”,我被她深深地感动了,我们不由自地吻在了一起,唇和舌长时间地纠缠在一起,仿佛要把对方吞下,互相融化在一起,她热烈地吮吸着我的舌尖和唾液,我也同样热烈地从她口中吸吮着她的津液,“你知道吗 你一夜射在我体内的精液比军军他爸一年射在里面的还要多”她在我耳边低声耳语。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骄傲地宣布。 “是的,只属于你,我的心和身体都只属于你” 她答道。“军军爸爸在你里面射了那幺多年,就算我一夜射得比他一年还多,我还得过很长时间才能超过他。” 我说, “你努力些,我要你尽快超过他,我喜欢你多多在阿姨里面播种。” 她低声说。
从此以后,她就为我打开了一扇快乐的大门,我们成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沉迷于肉体的快乐中,枯燥的种学生活也变得快乐而充满了期待,我经常在享受过以后,就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下一次的享受,日子在期待中过得飞快。
那时候的居住条件很差,每家都是34口人蜗居在一套不到34平米的小屋中,要想找一个两人不受打扰尽情享受性爱的机会不是很容易,一次又一次的性欢娱非但没有满足我随着生理的发育成熟而增长的性欲,反而更加刺激了我对性的渴望,她多年受压抑的欲望也因为找到了宣泄口而变得一发不收,我们千方计地找着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机会,享受着这不可见人却对我们来说又是无与伦比的欢乐,因为军是由外婆带大的,他外婆家在郊县的一个小镇上,军每个月都会抽出一到两个星期天去外婆家看望她,这一天就成了我们幽会的最佳时机,对我来说像是过节一样,每次他一走,我们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那个年龄体内仿佛有一股永远也无法抑制的热流,不停地想往外涌,她诱人的身体和无限的温柔为我的欲望火山了完美的宣泄渠道,每次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她方便,她都想方设法予以满足,而且当它得到满足,从她体内抽出时,她从不吝啬对它的赞美对我的纵容也是无限的,那个时候是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可以轻易去开房的,因为居住环境的问题,我们经常得千方计乘她家没人的时候,有时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会在隔天约好后她在第二天下午请半天假家,而我则逃半天课,我们就抓住这半天的偷来的时间尽情享受着肉欲带给我们的无限快乐,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就像明天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样,我那根崭新的雄器无休止地在她的肉洞中出入,除了高潮后的疲软期,仿佛永无餍足。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会在连续几次性交后,在我的阴茎再也无力勃起后分开,有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等到我的家,过不了几分钟,当我在家独自味刚才的快乐情景时,它又不由自地硬起来了,我就会马上跑她家敲她的门,她慵懒地从床上起来给我开门,我再次向她求欢,她笑骂着拒绝,我不理会她的抗拒,最后在她半推半就中重新褪去她的衣裤,骑了上去,她也再次欢快地呻吟起来,这样的性交对我来说其实已经不是单纯的肉体享受了,因为经过下午多次重复性交,阴茎头已经不再敏感,抽插带来的快感大大降低,甚至有些轻微的疼痛,可她美妙的呻吟,在我身体冲击下晃荡的双乳,和随着我抽插的阴茎被翻进翻出的阴唇,对我的视觉和听觉产生了极大的冲击,构成了强烈的刺激和享受,看着下面如痴如醉的女人,感到自己就是她的征服者,也许是男性对女性的天然施虐本能,我不断压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将全部力量集中在阴茎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对身下的女人进行冲击,女人的呻吟逐渐由婉转变得高亢,达到了高潮,她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和大量流出的阴道分泌液告诉了我她已经进入了极乐的巅峰,而我则依然不停地保持着冲击,身下的女人则从一个巅峰进入又一个巅峰,当她喊出;“你要把我日死了日死我吧”的时候,女人进入了半昏迷状态了,她已经成了一个沉迷于性高潮享受的雌性动物,已经抛开了所有的道德羞耻感,虽然我已经射不出精液,但此时的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女人的宰,她已经成了我的奴隶,这样的精神享受远甚于射精时肌肉收缩所带来的生理快感和她一起的日子里,她培养了我的性能力和性技巧,让我对女人的性心理和生理过程有了很深的了解,以前总以为性交是一件很羞耻,女人很抗拒的事,她让我知道了性是一种多幺美妙的享受,而且女人也很渴望,这对我以后塑造和女人交往的自信心起了很大的作用。在整个钟学期间,我没有染上几乎所有男孩都有的手淫习惯,也从未有过梦遗,性发育得比所有同学都健康。唯一带来的不好的结果就是从此对年轻女孩没有性趣,眼光专注于那些已婚妇女尤其是3岁以上的妇人。
当我考上大学后,不得不离开家乡前去上学,我们的关系不得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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