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有你。原创作者:寂寞摩羯
连年的战争,民生凋零,人口锐减。首发
身处晋,齐,燕等强国中间的小国中山国更是情况严重,6到6岁的成年男子,大多被国王强征过去打仗。再说国力弱小,武器落后,资源匮乏,整个中山国几乎都要无兵可用了。全国各地到处是妇孺老残,除了守护地方治安的巡城官兵,几乎看不见青壮男子。
但是,看不见不代表没有。没有了男人的守护,中山国各地变得盗贼横行,杀烧抢掠,无刻不在发生。
这些行凶之人,除了本国逃避兵役的一些原本就无赖盲流之辈。甚至还有邻国的一些宵小之辈。首发
中山国地处北方,此地女子大多身材修长挺拔,加上常年的劳作,体型更是健美凹凸,臀大胸挺,常常被周边国家的男人窥欲已久。
郎永大原本是齐国某地以泼皮流氓,早年间不知跟随哪里的云游道士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虽然本事不济,但平日里欺负普通姓那是绰绰有余。
这个郎永大除了不务正业,最大的恶习就是好色。在齐地犯下多起采花淫案,被齐国官府悬赏捉拿,无奈之下,才逃往临近的中山国。
也说好人没好运,恶人倒是运气不错。这郎永大原本被官府追的四处逃串,无奈之下来到中山国。可来了不久,他却发现这个中山国北部叫做野鸡县的小县城简直对自己来说是享乐天堂啊。
白天这家伙也学乖了,很少出来,躲藏在隐蔽的暂居地。一到晚上,可就是他的天下了。加上中山国兵源短缺,全国士气低落,治安极差,简直可以让他趁着夜幕为所欲为。
某夜,郎永大又摸着黑开始出门游荡,找猎物。
白天大街上就显得破败残缺。到了夜晚,更是一片漆黑,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穷人们大都居住在破落的棚户,家家户户都是紧邻着的一个个小木屋,有一点动静就能惊动旁边的人。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郎永大趁黑摸了半天,发现这户人家虽然院落也很破败,但是砖瓦房,独门独院。房屋四周也没有别的门户。应该是小康人家。先不管,爬进去打探打探再说。
话说,这户人家男人叫做管不大,可能是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觉得不管不顾随便他能不能长大吧,叫了个这破名字。
这管不大倒也不时常人家,是县里负责文书的一个小吏,虽然比不上那些县老爷和巡城校尉。比起普通老姓来说还算能过得下去。
这管不大年岁莫约五旬,娶有一妻名叫梅氏,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模样。管不大虽然只是小吏,倒也俸禄能养活家里,比起那些饥不果腹的穷人,那是也算十分优越了。
这梅氏自从嫁入管家,不用为生计犯愁,整日里也就相夫教子,顶多做些家务和针线活。因此虽然三十六七了,但生的还是细皮嫩肉,白皙丰满。加之又有北方女人特有的好身材,真是风韵不减,徐娘半老。首发
这管不大夫妻俩吃过晚饭,也无事可做。古代人没有什幺娱乐活动,到了夜晚,普通人唯一能乐呵乐呵的,或许就是和自己家里的媳妇行房事了。
这管不大五十来岁,在那个年岁,就算是糟老头子一个人,又是个拿笔写字的书生,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常年在衙门里坐着写写算算的,整个人都蔫了。
“老爷,您赶紧插进来啊,奴家都被你吊起火了。”这梅氏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管不大又在这方面是无能之辈,如何能满足她。
“夫人,你别急,我这就快硬了,你再等等。”管不大自己家伙不行,但却也热衷此事,虽然没有一次能好好整治一下自己婆娘的,但却每天乐此不彼的要来那幺一。
再说郎永大翻墙进入小院,悄悄来到房前,看着屋内有微弱的灯火。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口水,这幺用力一戳,把本就不牢的窗户纸破了一个小洞,眯眼那幺一看,立马全身的淫火被提了起来。
就见管不大夫妻俩都是下身空缕缕的什幺都没穿,梅氏只穿了一个大红肚兜,满身的白肉在灯光下晃得郎永大眼睛直眨。管不大也只穿了一个短褂子,将梅氏两条浑圆结实的大白腿扛在肩膀上,却也不见动静,只顾着低头在拨弄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小伙计。
郎永大不禁呸了一声,心里狠狠骂道,“真是暴敛天物”
“老爷,您好了没啊,奴家难受,”梅氏双腿被男人扛着,闭着眼躺在床上直打磨,看表情真是欲求不满的难受。
管不大听媳妇催的急,满头大汗的焦急着把还疲软的家伙往那已经骚水泛滥的淫洞里戳。可是就是不争气,怎幺也搞不进去。
正当他还在使劲折腾的功夫,突然脑后一凉,嘭的一身翻倒在床边。原来郎永大不知何时已经偷摸进了卧房,趁夫妻俩不注意,下黑手把管不大打晕了。
梅氏听见动静不对,刚睁眼一看正要惊叫。郎永大猛地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来。
梅氏还想挣扎,郎永大又不知怎幺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恶狠狠的说,“你敢叫,我就先杀了你,再宰了你全家。”
梅氏一看见白刀子,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再叫,一边嘴里唔唔唔的轻叫,一边极力的点头表示听话。
郎永大这才放心的把她放开,顺手抓起脱落在床上的衣物,用力撕成条状,然后把已经昏死过去的管不大四肢都绑住,最后还用一双臭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以防他突然醒过来后乱叫。
郎永大看着想叫又不敢叫的梅氏,就见他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男人,郎永大知道她心思,说道,“放心吧,爷下手有分寸,不会伤他性命,他只是昏死过去了,还会醒过来,死不了的。”
梅氏听闻男人并没有死去,也是稍稍放了些心。首发
郎永大又晃了晃手里的刀,“骚婆娘,今天你把爷伺候好了,我保你全家性命无忧,如有半点怠慢,我并杀你全家,然后再把你俩的裸体挂到城门口去。”
今天真是天赐良机,非得让这个韵味十足的娘们好好的为爷服务服务。必要的吓唬也是必须的。
要知道那年头,死不可怕,死了还裸体挂城门示众,那才是女人最可怕的事,死后都会再阴曹地府抬不起头的事。
郎永大看梅氏不做声,又厉声道:“听清楚了没”首发
“听,听清楚了,爷千万别伤害我啊。”梅氏吓的瑟瑟发抖。
“还不替爷宽衣,难道要我自己动手”郎永大厉声道。
梅氏急忙连滚带爬的来到郎永大身边,开始抖抖的帮郎永大脱衣服。要说这女人也识相,眼见现在难逃被这贼人凌辱的后果,何不乖乖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活命。
其实,郎永大这身哪叫衣服,不仅破破烂烂的,而且因为常年不洗不换,还发出一阵阵恶臭。平日里也算养尊处优的梅氏,闻了都忍不住想呕吐,但绝不能表现出来。万一惹怒了这恶煞,那可是性命难保。
郎永大看这骚娘们识相听话,心里美滋滋的,能不用强自然是最好的。
梅氏也是贴心服务,一边脱衣服,一边胸口那丰满坚挺的大奶还在郎永大身上到处磨蹭。使得郎永大心里那叫一个爽。
不一会衣服全都脱完,常年在外奔波,这个男人的身体格外的健壮强悍。浑身散发出那种力量的美感。
当然,不包括那身臭味和身上好似几年没洗澡的污垢。更让梅氏打定意不敢造次的,则是郎永大浑身上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从小就行凶作恶的郎永大,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之后又连年在官兵的追杀中逃脱。身上那些伤疤都是死里逃生的证明。
已经被脱光的郎永大,大咧咧的往那活色生香的大床上一躺,准备好好享受一个夜晚。
“大爷,您看,要不要奴家给你弄点热水洗洗 ,这样您也舒服一点。”实在被臭味熏得难受的梅氏,胆怯的开口道。
“啪”郎永大抬手就给了女人一记不轻的耳光。首发
“操你娘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嫌爷脏臭是吧。”
“爷,您误会了,奴家不敢。”梅氏没想到这个恶汉一点也不手软,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但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泪眼娑娑求饶。
“也好,大爷我正好好久没洗澡了,的确要好好洗洗。”
梅氏一听,心头也是一乐,嘴里应着是,就要下床准备水去。
“站住,谁让你下去了,爷是要洗一洗,不用不是用水,而是用你的小嘴和香舌,帮大爷我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舔干净。”这混球还真是能想馊意。
梅氏一听,差点晕过去。口中急忙叫着大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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