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呆在朕的身边──云蔚……”
他一再的对他重申,告诉他,这个已定的事实。
“不──不──!”他却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气,让他气恼地,用行动占有他,告诉他这个事实。
狠狠地占有,把自己都塞进他的身体里般,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
是我的,你是我的,云蔚,我的云儿。
心中,他发了狂地吼著,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绝美清冽的容颜,行动中,他尽情占据这具令他情难自己的身躯。
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
跟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虽然再怎麽不舍,他还是要回京城。
离开前,他不断的要他,补足往後不能见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的贪欢,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欲望。
为什麽还要忍,见不到他的日子,忍得还不够多吗?
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後,还在要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紧窒火热的身体里。
享受他的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3
直至身心得到魇足,他才抽离他让他痴狂的身子。
一再亲吻昏睡的他的脸庞後,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
方才转过身,就想要回过头再看他。
可是,他知道,如若他一回头,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地留在他身边。
於是,他强忍住回头的欲望,踏著沈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
思念一点一点累积,最後满溢。
他就算再怎麽处理公务,再怎麽与自己的嫔妃们厮闹嬉玩,都弥足不了见不到他的空虚。
一闭上眼睛就是他,他甚至连睡觉都怕,怕,梦中的他出现後,又消失,他怎麽也拦不住的消失。
於是,夜都深了,他还在处理政事,於是,他批阅奏章的笔变成了写圣旨。
一份把他传召进宫的圣旨。
把圣旨的内容写完後,看过一遍的他满意地即刻让太监把圣旨快马加鞭送到江南。
他要见他,疯狂地想见他。
去不了,就让他来。
他来到京城的日子,显得特别的心不在焉,不管他怎麽讨他欢心,对他做什麽,他不到片刻就陷入沈思中。
他这是,怎麽了?
苦思不解,他的心开始被一团黑雾笼罩,怎麽也不散开──
一天,他在批改奏折,他坐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这是他要求的,他要他在皇宫的日子里无时不刻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没过多久,有几位大臣要求面见,有要事要跟他商谈,他本想离开,被他制止了。
“云蔚,你不用出去。”
他的一句话,让他想了想後,干干脆脆地坐下,看得他有些意外地皱眉。
原以为,他至少会冷言冷语一番的,没想到这次,他会这麽听从他的话。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後悔把他留了下来。
他当著大臣的面,把他要下的命令批判得一文不值。
他原先还在忍,但他越说越过分,最後指责到连站在他面前的大臣们都疑惑的地步。
疑惑一向处事强硬、不容人反驳的他们的君主为何被人这麽责骂却一声不吭。
他见到他们的疑惑,内心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他再也忍不下去,蹭地拍案而起,指著他吼道:“滚,你马上给我离开皇宫,回到江南去!”
他一听,好似火烧屁股一样,二话不说,倏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望著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他就在後悔,他好想开口让他留下。
但他一看到众目睽睽望著他的大臣们,就再也扯不下脸皮开口留下他。
──任由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事後,他就再也定不下心思去处理政事,一直为那天把他赶走而後悔不已。
好不容易得以相见,就被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为了顾及面子而把他赶回去──
他怎麽想,怎麽後悔。
最後,他忍不住,换下龙袍,扮成平凡人,赶到江南去见他。
他到青涯山庄的那天,天空很沈,乌云厚重,快要下暴雨的样子。
他没有理会这些,一到青涯山庄就赶去找他。
他要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分开的分秒已是煎熬,怎麽能让煎熬的期限延长呢?
所以,要见他,要感受他,要弥补见不到他时的空虚。
所以,见到他不到片刻,他已经饥渴地把他锁在怀中,连把他带他床上的时间都等不及,直接就把他压在正对大门的大餐桌上。
不顾他的顽强抵抗,他贪婪的,疯狂的索取他身体上的一切,把自己的印记留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把半掩的门吹开了,他跟他同时转身往门外一看,看到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下人正惊惶失措地望著他们。
他身上的人倏地全身一僵,猛地推开他。
他则不悦有人在这时打扰:“你是什麽人?!”
他声音冷冽地冲这名下人喝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样子吓坏了他,这名下人脸色惨白的後退,一直後退,最後踩空石阶失手把手中的东西丢掉後,转身就逃。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他想冲上去,他却把他拽住,用力压回桌上,拉开他的腿就把自己早己蓄势待发的欲望挤进了他紧窒的体内。
承受他不顾一切进入他的身体时那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受,他痛得全身打颤,却意外的不发一声,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
死了一般,任由他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随著他的摆动而晃动。
欲望侵蚀了意识,他只剩下占有他的念头,待他的欲望得到抒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全身冷汗地陷入昏迷中。
看到他後庭开裂得很严重,他为方才的粗鲁後悔万分。
他小心翼翼地为他洗净身子,并为他的伤处擦上药膏──
以往这些他都会反抗著要让他一个人做的事情,不知为何,今天,他一声不吭,柔顺得诡异地任由他去做。
当他轻柔地抱著他躺回床上时,他小声对他说:“云蔚,你放心,那个下人不会把我们的事情传出去的──”
不知道为什麽,当他一听到他这麽说,眼中的黑暗更沈了。
此後的两天时间里,他就人偶一样,不管他对他做什麽,他都不理不睬。
就算,最後,他放声威胁他时,他居然连抬一下视线看一下他都不肯。
令他无可奈何、气极败坏的拂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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