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笑着把我横抱了起来,故意用一种佯装悄悄话,却是能被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想那些兵将们,也都是年富力强的年纪,终年的跟自己家的妻妾们分别,也是很可怜的,对不对?于是呢……恩,我就很好心的把二姨娘的生的那两个女儿,送去劳军了……”
畜生!那可是你的妹妹!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一时间,原本蔫在地上的几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继而,便是此起彼伏的谩骂,朝着我们扑面而来。
我畜生?你们这些陷害嫡妻的人,有资格骂这两个字么?!
顷刻间,渺周围的气压便降了下来,冷得我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好好记明白了!我娘是嫡妻,是主子,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抬了姨娘,在嫡妻面前,也只是个婢子!是奴才!我这嫡长子把你们这些奴才生的奴才送去劳军怎么了?我就是把他们都拿出去发卖了,也断没有人能说出我一个错来!”
被渺这么一震慑,几个骂粗口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渺这话说得,是没错的,在凌国,一家之中,只有嫡妻嫡子,才能算是主子,只有嫡子才能有资格分家产,妾室,只能算是奴,算是一家之主的私有财产,送人,发卖,全凭喜好,死,不入宗族的墓地,不可跟夫合葬,夫死不得改嫁,若遇到继承家业的嫡子善心的,许会辟一处小院终老,差些的,送去庵子出家,再不济的,便会被卖掉……妾室所生的庶子,娶妻不得娶世家嫡女,若与嫡子相处的好的,分家之时,许会得到一些田产,自立门户,不济的,也免不了被卖了为奴的命数,妾室所生的庶女,不得为正妻,不得入宫闱,有些姿色的,能好运找个好些的富人家做妾,但若是惹了继承祖业的嫡子不悦,被卖去为婢,那嫡子亦不会被人说是有悖伦常。
渺,那,那个男的呢?你该不会是送去别绪楼了罢?
因着娘亲的遭遇,我对这些家伙也是不喜的很,索性,便扭过头不再看他们。
前些时候,听西陵无意间跟我说起过,我娘在司徒月还是个皇子的时候,是先皇赐婚的正妃,就算是到了后来,那个司徒月喜新厌旧的立了别的女人当凌国的皇后,我也应该算是嫡长子,那个老混蛋现在的皇后生的皇子,是在那个劳什子皇后还是个婢子的时候生的,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庶长子,依着凌国的律法,本是不应该被立为太子的,当年,司徒月让人把我丢出皇宫,怕也只是为了给那个庶长子清除障碍,扶他登上太子之位。
呵呵,罢了,我是不是嫡子,重要么?乐此不疲的过着现在这样的荒唐日子,我有什么资格去看不上旁人……
我带你去看他。
渺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满眼的宠溺,“我只是讨厌某些人,并不是讨厌某种人,霜也是庶子,但,他并不讨厌,不是么?”
恩。
我郑重的点头,霜不讨厌,霜当然不讨厌,霜是最会宠着我,纵着我的人,他怎么会讨厌?!
如果,他们不曾想要害死我和我娘亲,不曾对我百般折辱,而是跟霜一样事事都为旁人着想的人的话,我是不会介意跟他们分享我的一切的,于我,钱财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世承的爵位,我,更是不屑。
渺一边说着,一边牵起了我的手,朝着一间小一些的厢房走了过去,“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哥哥。”
推门而入,是一间算得上干净的屋子,只是比刚刚的那间正厢,要小了差不多一半,屋子的正中,有一个巨大的磨盘,磨盘边上……是一个赤着身子皮肤跟渺一样白皙的男子,正俯身在磨盘的推杆上,看不见脸,像是在睡觉。
哥哥真是好兴致,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醒!
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似是恨不能下一刻,就把这人撕成碎片才好。
听了渺的声音,那男子缓缓的直起了身来,转身,先是看了看渺,又是看了看我,最后,朝着渺露出了一个阳光般的笑容,“渺,你来了,这位是……”
这时,我才算是看清了这男子,一张跟渺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只是眉和唇,不似渺这般的好看,脸色有些苍白,颈子,腰,手腕,脚腕,还有下身,都被纯金制成的链子缚着,锁在了那个磨盘的推杆上。
小离儿,这就是我那位二姨娘给我生的哥哥,比我大十岁的,江漓相。
渺松开了我的手,快步走到了那个男子的身边,非常粗鲁的把他按在了磨盘上,从腰上拿了一串钥匙下来,用其中的一把,解开了缚住他下身的金链子,然后,用一只脚朝着他的两只脚踝分别一踢,分开了他的双腿,给他摆出了一个随时可以被攻城略池的姿势来,“从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放弃我,把我丢到那个废弃的小院里自生自灭开始,他,就一直很照顾我……隔三差五的拳打脚踢,每日三餐加了黄连的饭菜,三年,整整三年,连喝的水,都是被他加过‘作料’的难以下咽……”
渺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愤怒,以及,痛苦,对一个孩子的他来说,那三年,恐怕当真是一个噩梦罢。
突然,渺挥手从一边的窗台上的小盒里拿出了一只儿臂粗的玉势,毫无预兆的刺进了那个江漓相的紧致之中,然后,疯了般得捣弄起来。
恩——
江漓相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却并没有反抗或者求饶,就那么由着渺在他的身子里折腾,不一会儿工夫,血,便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看着江漓相的侧脸,那疼得几乎要溢出泪来的眸子和几乎要咬出血来的唇,我竟是很莫名其妙的觉得,他不该是渺说的那种人,可是,渺,也不应该会对我说谎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渺,住手。
我咬了咬唇角,实在没法说服自己再看下去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江漓相,一定是隐瞒了什么的,他,绝不会是那种以虐待旁人为乐的人!
放心罢,小离儿,哥哥的身子好的很,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是不会让他承不住的。
渺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的把那玉势在江漓相的身子里冲撞了几次,然后,扭头,看向了我,“昔日里,我曾找了几十人一齐来服侍哥哥,事后,那几十人,可是人人都对哥哥赞不绝口的呢……”
几,几十人……
听着渺的这一句话,我顿时便觉得浑身冰冷了起来,脑海里,似是出现了什么模模糊糊的影像,疼,头像是要裂开般的疼,膝盖一软,我便跪倒在了地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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