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擎很顺从地缩回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唯极,“那么宁少爷的意思就是让你先来了。”
唯极的喉结痛苦地动了动,他要做什么?表演是什么意思?
“你要,你要,什么……”
卫擎眯着眼睛,凑近他,“人是由欲望组成的动物,你说我想要什么?”
唯极倒吸了口冷气,“你,你,你这个疯子!”
“很多人都这么形容过我,所以你的说辞让我感到很亲切。”
他猛地拉住了唯极的衣领,将他整个地拎了起来,“接下来,我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疯子。”他轻松地一撕,唯极身上白色的短袖衬衫就开了一到大口子。
“哥哥!”言乐想撑起身,却又是一下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做是……”
“为什么?”他吸了一口气,“首先,你们长地很合我的胃口,再次就是你们可恶的父亲竟然拒绝我的合作要求,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拒绝过,你说我这次是不是丢脸丢到家了,我不给他惩罚怎么能行?而惩罚他最好的方法不是施加在他身上,而是他的子女,也就是你们身上。”他邪笑着,伸出了恶魔般的舌头在唯极细而白的脖子上舔了舔,“最后……”他的眼瞟到了言乐身上,“你们的感情太好了,好到让我嫉妒,我最讨厌自己嫉妒别人了,你们又撞到了我的抢口上,真是太不幸了,我想看看,你们还能好多久,在我把你们变成禁脔之后。”
“不……不要!”
唯极无力挣扎,双脚使不上力,他咬着牙,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抵抗他。
“宁唯极别这么看我,你的眼睛会让我的欲望愈燃愈烈的。”
唯极一楞,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他,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卫擎早就已经深陷欲望不得超生了。他将他拦腰抱住,横着就倒在了床上。
“宁唯极我要你极乐不起来,一辈子就被我打压着,哈哈……”他喘着chu气,手游走在他的身体上,慢慢划到了他身下。
“不要!”唯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这个疯子,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又怎么了,我就喜欢男人!”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他,那潮湿的唇竟然让他的意志轰然崩塌,他不由全身地投入了下去,纠缠着追逐着他的舌,索取着他每一寸的气息。
“嘶!”他猛地抬头,血丝从唇边滑落,他盯着他,伸手抹掉了血,“拒绝我?”他y险地笑,“那么我选你的妹妹怎么样?”
唯极一颤,“不!”
“那就是你了。”
他将他翻了过来,抓住他的领口,一拉,衬衫轻而易举地就滑落了下来。他紧贴在他光滑温暖的背上,手指由上而下,慢慢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体会着他优美而钢劲的曲线。他的手指都不由地颤抖,欲望像海浪一拨又一拨地拍打着他的意志。
“怎么会有这么个人呢?”
卫擎呻吟着,拔下了他的裤子,“怎么会遇到你呢?”
一连串的问题,唯极听地犀利糊涂,脑子里闹地厉害,言乐,他自己还有身上的男人,搅地他没有办法思考,而他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在他身上,让他一阵地抽搐。
“啊!”
他吃痛地弓起了身,身体瞬间感觉到肿胀,他下意识地一扭身体,更加激烈的痛楚,但痛楚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处,他的双脚恢复了知觉。他定了定神,用力瞪着床,但马上他就停止了行动,楞楞地看着白色的床单不动了。
他摆脱不了他,他牢牢固守在他身体里,一刻都不肯离开,天哪!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强暴了!
他咬着牙,用力转身,伸手一拳击在他的脸颊上,顺利地摆脱他的束缚,他跳到床头,半蹲着敌视着眼前的男人。
卫擎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抚了抚脸,脸色异常地难看。
两人如角斗般对视着,卫擎的手缓缓移动伸到了被褥下,猛地抽出了一g鞭子,他用力一抽,鞭风就像被下了指令一般,j准地落到了唯极身上。
唯极被鞭子带下,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耳边响起了言乐尖利的嘶叫。
“不要!不要!”
言乐拼了命地朝他挪了过来,伸出手想抓住他,他摇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却没有声音。
卫擎冷着脸又是一鞭,这一鞭不偏不移地落到了言乐身上,言乐一下子被弹了出去,手臂上流下了鲜红的血。
“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太不乖觉了。”他皱着眉,走下了床,站定在言乐面前,举起了鞭子。
“不要,住手,这和她没关系!”
他并不理睬他,甩了甩鞭子,噼里啪啦的鞭影袭向了言乐,言乐四处躲,又怎么躲地了无处不在的鞭子。
“住手!”唯极滚爬着下了床,挡在了言乐身前,x口被无情地抽到好几鞭,“住手,你住手,是我错了,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只求你放了她,放了她!”
卫擎执起鞭子,chu暴地抬起了唯极的下巴,“现在知道求我了。”
唯极瞪着他,眼中的恐惧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卫擎气极伸手又是一鞭,唯极不动,固守在言乐身边。
“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的命。”
他的星眸灿烂,闪着异样坚强的光芒,不屈地却带着吸引人的魅力。卫擎手上的鞭子无意识地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身心全都被他的眼眸吸引了去,这样美丽的眸子,他从未见过,竟然这么有诱惑力,竟然有这样的力量,震撼他的心灵。
他冲了上去,将他打横抱起,疯狂地将他压在身下,他要他,如果刚才只是欲望,只是他的身体要他,那么现在却是心里带来的讯号,他要他,他的心要他。他是他无意发现的珍宝,任何东西都不换,他要将他握在手里,天天看着,直到他死去。
唯极痛苦的弓起了身,他望着不远处缩着言乐,两人相视着流泪,他很自责,他竟然给言乐带来了这么多的痛苦,他不是个好哥哥,不是…….
第 4 章
疼痛和温暖交织着,脸上流淌则滚烫的y体,传到他的心里竟是一阵心痛。
“哥哥!”
他勉强地睁开眼睛,一个很模糊的轮廓,但他很清楚那是谁。
“哥哥!”
言乐想说什么,但能做到的只有呼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好象这样才能确定他还活着。她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拼命抚着他的脸,眼泪不断地跌落在他的脸上。
唯极无力地再次闭上了眼睛,也许并不光光是无力,而是羞耻,他没有脸再见言乐,言乐看到了一切,她会怎么想他这个哥哥,这个污秽不堪的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言乐大哭,俯下身,将脸贴在他的颈间,“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被他威胁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心里一阵的温暖,他的妹妹,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并没有看低他,一点没有,反而…..
他颤抖地伸手抱住了她的头,“言言!”他大喘了一口气,“不怪你的。”
“哥哥!”
言乐开始低声抽泣,他却一点没有哭的冲动,很奇怪,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愤怒充斥了他的x膛,他没有空闲留给哭泣,如果没有言乐也许他会懦弱的哭泣,但现在他还有言乐,他必须要为她着想,他要救她,他不能让她再受伤。
温暖忽然离体,他慌张地伸手抓,却扑了个空。
言乐被卫擎拦腰抱在手里,站在他面前,一脸的幸灾乐祸。
“伤感吗?真的太温馨,不过比起你们的欢乐,我更喜欢现在的气氛。”
“放下她。”
“哥哥!”
两人同时伸手,近在咫尺却怎么也不能握在一起。
卫擎不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扔在了他面前,“好好擦,我可不希望你怎么早就废了。
说着他随手将言乐扔到了床上,言乐疼地蜷起了身子,他却作势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言乐身上。
“住手!你……”
卫擎朝他裂嘴一笑,一口兽般地白牙满是r欲,“怎么?怕我也对她用强?”
“你……你别碰她!”
卫擎拎住言乐的领口,一撕,她洁白的背裸露在了两人眼前。
“住手!卫擎你还是人嘛,她才16岁!”
“16岁怎么了?16岁她也是个女人。”
唯极急地想要冲上去,却全身地酸痛,g本动不了。
言乐却出奇地乖巧,一动不动。
卫擎拍了拍言乐的脸,“真是一对奇怪的兄妹,反应完全两样。”
言乐埋着脸,沉沉地说道,“你要怎么样都行,只是,放过我哥哥!”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都很擅长和我讨价还价!怎么说说想用什么来换?身体?”
言乐已经羞耻地说不出话来了。
卫擎细心地抚着言乐细洁的背,“这是一个好姑娘,身体也不错。”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背,引起了她一阵的战栗,“可惜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你没有欲望。”他转头望着唯极,“不过你哥哥就不一样了,他真是个神气的少年。”
“不!”
言乐想扭身再与他争辩,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别乱动!扯到伤口我抹的药可就白费了。”
他把头枕在言乐的背上,开心的看着唯极,“你们两兄妹一定能给我带来无尽的欢乐。”
唯极怒视着他,眼中闪着火焰般的光芒,将他那俊美的脸映衬地更加出色,他周身似乎涂抹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他虽然是个战败的王子,但他的气势却吹不熄,熊熊地燃烧着,让人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卫擎几乎看楞了,在他面前没有人还能散发出这样夺人的气势,更何况他已经伤成了这样。
他不禁从言乐身上滑落,来到了唯极身边,动情地抬起他的下颚,眯着眼,已是意乱情迷。
“我说过,别这么看我,我现在就要你记住,永远记在心里,不会忘记。”
唯极眼前一黑,他再次被黑暗笼罩,被地狱吞噬…….
“宁唯极跟着我吧!一辈子都跟着我…….”
之后的日子可以用昏天黑地来形容,两兄妹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不准离开半步,每天有一个高大而肥胖的佣人给他们送饭。房间里一应俱全,独独缺了自由。
卫擎时常来过夜,他们稍稍有反抗就是一顿鞭打,言乐往往挨地更多,所以慢慢地唯极学乖了,索x不再反抗他,任他发泄一番也就好了,可这样乖觉又让他不高兴,常常拉着言乐威胁他,于是唯极明白了,他要他闹但又不能闹地太厉害,他需要有人给他满足他显示权利威严力量的机会。
唯极自然聪明地学会了这一套,现在对他而言受不受辱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言乐安好,他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在孤独的空间里,有时候他甚至庆幸有言乐相伴,因为没有她,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丧失本x,也许会孤独至疯狂。现在就算他哭泣,还有言乐可以安慰他,可以在他身边支持着他。在一些黑暗的晚上,他搂着言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如果他命中该有此一劫,那么言乐就是老天恩赐给他的一线光明,他甚至想到,也许言乐的出生就是为了他,为了伴他在无数个痛苦无奈憎恨愤怒的夜晚。
早起,门总会准时地被推开,佣人冷漠地将饭菜送进来,这是个很奇怪的佣人,从来不正眼看他们,好象很鄙视他们,但每当他们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闪躲时,他又很恐慌,很害怕,有时心情实在不好,实在无聊,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戏弄他,弄地他急急地逃出房间为止。
“你叫什么?”
言乐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很有礼貌地问道。
他慌张地猛地推开言乐,言乐重心不稳,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唯极慌忙扶起言乐,大声呵斥他。
“不要紧!哎!你别走,我有事!”
言乐跑上去,拦着了门,微微一笑,“我没别的意思,你别慌,我只是…..”她说着抓下了银色的耳钉,摊开手递到他面前,“给!”
那个佣人楞了半天,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我哥哥的生日,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帮我弄点蜡烛来好吗?”
那人看着她,眼里忽然闪过什么,他呆站了半天,接过耳钉,推开了她,开门走了出去。
唯极抱着手臂,看着言乐,“这是nn临死前交给你的!你从小带到大的东西,你那么珍惜它为什么……”
言乐顾作轻松,“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没了就没了,就当做我自己不小心弄丢的。”
唯极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搂住,颤抖地双肩不断上下起伏。
“言言,言言……”
“本来想送你更好的东西,可是现在……呵呵,你可别怪我小气啊!”
“怎么会!傻丫头!”
“哥哥生日快乐,你又长了一岁了,你一直说要好好保护我,但是这个前提就是你要先好好照顾好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的。”
唯极已经说不出话,他知道多少个夜晚,言乐假装着熟睡,其实是一直观察着他,照顾着他,她怕他想不开怕他轻生。经过了那么多日子,她已经不像刚到时的无措慌张,更多的时候她隐忍着不发,咬着牙将所有痛苦吞到肚子里,只是为了不再给他增加负担。她似乎在一夜间长大,不再是那个任x的宁言乐了。但是她也只有16岁,那个该在父母兄长怀里撒娇的女孩,现在却强硬着要她长大,她的痛苦其实要比他多地多。
“我叫阿刚!”
那人站在门口,将蜡烛递到言乐手里来的时候低着头憨憨地说了一句。
“阿刚,谢谢你!”言乐满心欢喜地接过了蜡烛。
阿刚却站着不做,他从油腻腻的布袋里掏出了一只小盒子,塞进言乐的手里,什么话都没说,就直冲了出去。
言乐疑惑地打开一看,惊呼了起来。
“哥哥你看是只小蛋糕。”
唯极伸过头一看,果然是,不是很j致,但上面却细心地裱着生日快乐四个字,n油由于放地不小心已经有点碰塌了,但在他们眼里,这只不很高档的蛋糕却是异常珍贵的。
“那个人还不错。”
言乐笑的很高兴,“是啊!他还知道给我买一只蛋糕。没想到他平时冷冷的,其实人真的很好。”
言乐说着小心翼翼将几支蜡烛c了上去,点上火,将双手合拢,对着唯极笑,“哥哥,许个愿吧。”
唯极闭上眼睛,忽然惊恐的张开了眼,紧紧地盯着言乐。他一把抓过言乐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什么愿望都不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言乐呵呵笑,“这是我一直向哥哥撒娇时说的话,怎么现在哥哥反倒向我说了。”
“不!这也是我的心里话,真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缺了。”
“这个好办到,我们是兄妹嘛,一定不会分开的。”
“一定!”
“一定!”
这好象一个誓言,牢牢印在他们心中,但是他们都有隐隐的感觉,这场灾难就像波涛,这只是刚刚开始的第一拨,第一拨就让他们痛苦不堪,辗转难眠,而后汹涌而来的恐怕会是海啸,一场巨大的海啸,把他们冲上命运最痛苦的顶点,当他们再下来时,恐怕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而现在他们都紧盯着对方,紧握着对方的手,是恐慌是害怕,他们要将对方的样貌牢牢记在脑子里,将彼此的温暖传递给对方,留住这一刻,就好象留住了一生。
第 5 章
言乐枕在唯极的身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们到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家里会是什么样子了?是闹地天翻地覆了还是依然风平浪静?
他们是半途中失踪的,学校一定以为他们不去出游了,而家里会以为他们正在旅游途中,谁会想到,他们已经身陷地狱很久了,没人会救他们也没人能救他们。他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过下去。这太荒谬了!言乐猛地摇头,真的太荒谬了,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这场灾难像一场虚幻的梦境,那么不真实却又那么痛苦。
“哥哥真对不起。”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呵呵,想起来,哥哥真的为我付出可不少,为了我连外国留学的机会都放弃了,我却只是因为离不开你,就连劝你去留学的话都不曾说过。”
唯极久久地沉默,因为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没说,其实只是他自己离不开言乐,面对没有言乐的远渡生涯却步了,于是找了个要照顾言乐的理由留在了国内。唉!他是个懦弱而虚伪的哥哥。
“不要说这样的话,是我自己愿意留下的,你不用自责。”
言乐埋进了他的怀里,熟悉而温暖的感觉,她是那么样地爱着这个温和善良的哥哥。小时候学走路,摔倒了,有他温暖的手扶她起来,长大了大错小错他都帮她抗着,不让她受一点伤害,而现在她却救不了他,真是无能的妹妹,她不知道有多少厌弃自己。
言乐忽然被向上提,狠狠地甩了出去。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装着互相关心,我最讨厌见到你们这样。”
卫擎说着压向唯极,唯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再不做反抗。言乐慢慢爬了起来,蜷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眼里只有一片荒凉,哭已经没有眼泪,伤也已经不再有疼痛,麻木是唯一的感觉。
言乐熟练地帮着唯极涂药,门被推开了,那个叫阿刚的佣人走了进来,楞楞地看着他们,很久才反应了过来。
“吃……吃饭了。”
言乐对他友善地一笑,“谢谢,放在边上吧。”说完继续细致地涂药,一边还关心地问着他疼不疼。
阿刚站在门边有点发呆,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神采。
言乐抬头疑惑着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一下惊醒,尴尬地m了m头,猛地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他慢慢地退出了房间,默默看了他们最后一眼,脸上竟然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言乐被人推搡着,迷糊地醒了过来。
“你……”
“快起来。”
她惊讶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的唯极竟然早已经穿戴整齐了。
“哥哥?”
唯极紧盯着阿刚,冷冷地开口问道,“为什么救我们?”
他有点尴尬,搓着手,吱吱呜呜,“我,我,先别说这些了,给!”他递上一条chu麻绳。
“做什么?”
他走到窗前,将窗一推,警惕地向下望了望,“我已经把下面的守卫引开了,等一下你们就那了绳子往下滑。我的车在下面,你们就条到后面,躲进去,我把你们带出去。”
言乐抓紧了唯极的手,疑惑依然没有减少。
“你救我们?”
“对!”
“那你……”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下去了,你们也快准备好。”
他匆忙地走了出去,留下两个人楞楞地看着绳子。
“哥哥,我们…..”
唯极不说话,只是将一件衣服披在了言乐身上,又跳下床,将chu绳缠在了床脚上。又走到了窗边,躲在一边,小心地看着下面的情况。
他见言乐不动,伸手向她一招,“言乐我们要离开这里。”
言乐像是顿时明白了一切,急急地冲到了他身边。
“言乐,不管等下发生了什么,总之你一定要出去,知道吗?”
“那你呢?”
“我?我会和你一起走的。”
话刚落音,汽车的引擎声响了起来,唯极将言乐一拖,mm她的头,“别怕,先下去。”
言乐点点头,抓住了绳子,一点一点地爬了下去。
楼下停了辆大卡车,车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布,他们两人利落地跳上了车,快速地钻进了布里,将自己盖好。
车缓缓地开了出去,两人的心猛地钓了起来,两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一关是不是能过,如果过不了他们也许会死,但是只要能逃出去,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了。
他们隐隐听见,阿刚在和人对话,都是些闲聊的话,他们从这些话里知道,原来今天卫擎出国去了,得好多天才能回来。真的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黑暗笼罩着他们,过度的紧张和疲惫让他们昏昏欲睡,而厚实的布又给了他们温暖,两人相拥着,终于顶不住一阵阵袭来的睡意,进入了梦乡。
终于可以做一个好梦了,他们随着车颠簸了一下,缓缓地醒了过来。
刷地一声,布被整个地掀了起来,一道亮光凶猛地照s进他们的眼睛。
“到了,现在安全了。”
两人向四周望了望,终于确定安全了,竟然有点回不过神。
唯极拉着言乐下车,言乐一把拉住了阿刚,“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他憨厚地笑,“我也有个妹妹,她要是活着就和你一样大,她也很乖,和你很像都对哥哥很好。”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付耳钉,递了过去。
言乐惊喜地拿起了耳钉,放在x口,久久不能平静。她感激地看着他,“你没有……”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客气的人,在那个地方,大概只有你把我当一个人看。这个东西似乎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没有把它卖了,现在还给你。”
唯极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你回去,怎么向他交代?”
“他不一定知道是我放了你们,即使知道了……”他尴尬地笑,“也没什么,你们快回去吧。”
“可是你……”
他没有回头,径直朝车上走,“我没照顾好我妹妹,我想在你身上,弥补些什么,你不用感谢。”
车很快就消失了,两人望着绝尘而去的车,站了很久,唯极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脱下外衣,轻轻给她披上。
“我们走吧。”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地凝重,四人相对无言。
唯极的双手c进头发里,手掌慢慢合拢,抓紧了自己的头发,似乎痛苦地不能再忍受。
“他…..是恶魔!只是因为我不和他合作,就……”
宁母抱着言乐轻声抽泣,伸手抚着言乐的伤。
“他…..他对你,对你…….”
言乐搂住了母亲,眼睛却盯着唯极,“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抵抗他。是我让你们蒙羞了。”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哥哥为了救我,也被他打了。”
唯极一楞,抬起惊讶的双眼看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这样说。
言乐说着事情的经过,眼睛静静盯着唯极,几次他要开口,她都用眼神来阻止他。
“是我拖累了哥哥,连自己都保不住,对不起。”
“够了!”宁父一跃而起,“我要告他,我要……”
“不行!”宁母尖叫了起来,“你斗地过他吗?他可以轻易地把唯极和言乐抓了去,你就应该明白他的能量了,再说,再说……言乐被他,被他……这件事传出去,你叫她怎么做人!”
他的脚步凝滞住,猛地蹲了下来,抱着头失声痛哭,无力看着这一双儿女就这样残破不堪。
言乐慢慢拍着母亲的背,“妈妈,我和哥哥都累了,你们能先出去吗?我想休息。”
宁母依依不舍地m她的脸,点了点头,拉着宁父走了出去。
“言言!”
唯极跳了起来,朝着她大吼,“为什么这样说,明明是我……”
言乐躺了下来,用被子将自己盖好,蜷起了身体,闭上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女人被强暴比起男人被强暴要容易被人接受。”
“可是你,你不想想以后,你,你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件事情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会有人去改变的,不是吗?”
唇干地开了口子,她微微一说话就有丝丝的血沁进她的嘴里,她想伸舌去滋润嘴唇,一条咸咸的水流已经先舌一步,流淌到了唇上,她一阵地刺痛,却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对的,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宁家的人将苦涩吞进了肚子里,就是想把这一切都结束掉。
这只是一场梦,最多是一场噩梦罢了,一切都是虚假的,不真实的。把包递给了唯极,宁父这样叮嘱着他们。
“我已经给你们联系好了国外的学校,到了那里有我的朋友会照顾你们,你们以后的升学工作都会在那里进行。”他疼惜地m了m了两人的头,“我是个不称职的爸爸,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唯极接过行李,搂着言乐,“够了,已经很够了,我们到了国外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唯极拉着言乐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到目前为止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希望以后也会这样,他们会在外国慢慢疗伤,慢慢地忘掉这一切,他永远也别想找到他们再骚扰他们。
一声惊呼,让他们急忙回头。
几个高大的黑衣人抓着宁氏夫妇,远远地站着,另外几个正慢慢向他们走来。
唯极一惊,用力将言乐向前推,“走,你先走!”
言乐知道事情有变,可是父母被压制,哥哥又似乎要留下来,她又怎么能一个人先走。
“走啊!”
言乐狂乱地看着他,猛地摇着头,他们走不掉的,走不掉的。
“卫先生想请宁少爷和小姐去一趟。”
“不!我们不会去的。”
“是吗?”
为首的人得意地笑着,回头看了看被抓着的宁氏夫妻,“那只好请他们去了。”
唯极将言乐藏到了身后,挺直了背脊,“我可以去,但她不能去。”
那人笑笑,“好说,卫先生其实也只是想见宁少爷一个。”
行李从他的手心里滑落,最终,最终还是逃不掉的,还得累上父母,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着那几个人将他夹在中间,慢慢地走出了机场。
言乐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原来,原来噩梦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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