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买一个吧。”
“我觉着蓝茗瞧着就挺好的。”果然,沫乐淡淡地说。
我掩着嘴就止不住笑起来。
到了徐府,我让沫乐留在车上,只带了平儿进去。
徐伯父瞧着比年前精神的很,徐伯父对我算是尽心尽力,让我很是亲切,是一个真心可以依靠的家人。他询问了我私塾的进展,聊了些生活上的琐事,嘘寒了一番。
大约半个时辰,我就另去春晖轩找徐嵘棋,棋少爷了。
他便是蓝茗的正主子了。
嵘棋似乎知道我要来,已经备好了酒:“为兄知道简行必会到我这,早在此候着呢。”
我笑道:“堂兄真是有心了。”
“说来惭愧,刚才的事我已经听下人们说过了,是我管教无方,那蓝茗本是个冥顽不化、不识好歹的石头,不必为他多费心,简行若是喜欢,为兄这有更懂事的。”
话是如此,但大抵那两人是不敢告知出言不逊的事了,我也不想多言。
“堂兄不必如此。既然堂兄已经知道始末,我就不多说了,我初来乍到,本不该厚颜来求堂兄事情的,但怎奈只觉得蓝茗十分讨人喜,还望堂兄不要吝啬,将蓝茗送与我。”
“哈,好说好说。”嵘棋牵强的笑了,“但你真的不看看其他的了?保证你忘记什么蓝茗、红茗。”
徐伯父为人正派,但他儿子做的这些事,徐伯父也应该是默许的吧。在文人骚客、官场贵族中,留恋风月场所乃是风流之举,玩弄几个小厮书童是再正常不过。
最后,我还是拿着蓝茗的卖身契,从徐府领回了惊魂未定的蓝茗——他被送到南倌没一个时辰就又被带回了嵘棋住所。
我进了徐府良久,出来撩开马车的帘子,沫乐却还是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困倦,急忙问我:“怎么样?”
直到见我领了蓝茗,嘴角竟不易察觉的有了一抹微笑。
天色渐暗,马车匆匆行驶着。
“累了吧,靠着我休息一下,到了我喊你。”我对沫乐拍拍我的肩。
沫乐也不矫情,就倚着我的肩小憩。马车还算大,蓝茗坐在我们对面,泪痕都没干,惶惶的不敢看我们。这孩子怎么看,都是呆的。
我有心逗他,小声问:“你可知,上了我这马车是什么意思吗?”
蓝茗眼神游离,低垂着头,蚊子般的声音:“小的知道,小的会好好侍奉主子的。”他还没从白天的惊吓中缓过神,我仿佛自己十分罪恶,只有大声呵斥一声,估计就会把他吓得一哆嗦。
“我家家规很严的,你可乖巧听话?”
“小的听话,什么都听,什么都做。”他恐我对他不满意,急急道。
“那你会劈柴吗?会做饭吗?会洗衣裳吗?每日寅时就要起床烧水,伺候主人起床,做好饭菜,你吃饭不能上桌,一天只能吃一顿,睡在外堂,随叫随到,任打任骂,决不能有怨言。如果稍有差池,就把你吊到黑屋子,饿你三天三夜。你能做到吗?”
我越往下说,蓝茗脸就越白了,迟疑着点点头:“小的、小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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