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不放心,要带宁舒去检查,赵卫国问了宁舒的“病状”,断然拒绝:“来医院也没用,这都是必经阶段,多炖些有营养的汤水让他补补。”
过了没多久,又听到李医师隔著不远吼了句:“我要是他爸,非打断你小子一条腿。”
这一个个都是蒙古大夫!
秦朗特不爽,不过赵卫国最後那句,他还是听进去了,於是打电话找荣奕帮忙。
荣奕接到他电话那会儿,正在跟佳人幽会,被打扰了原本有一肚子的气,听完秦朗的话,不知怎麽就欢腾了起来,哄了佳人两句,拿了车钥匙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铃一阵阵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荣奕,左右手各拎著一个外卖袋,里头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里头有不少好料。
但凡是拜托让荣小爷办的事,就从来没有不超标准完成的。
荣奕把打包的汤水点心一样样往桌上摆,嘴角还叼著根烟,还没抽两口,就被秦朗一伸手掐了。
秦家有兽第二十四章(搞笑/生子)
秦家现如今是重点保护场所,家规森严自然不用多说。
烟,肯定不能抽。酒,更加不能带,连啤酒也不行。
荣奕刚开始还觉得新鲜,过了没几天,不仅荣小爷受不了,连宁舒都觉得别扭,可秦朗显然十分热衷,甚至有些小题大做的胆战心惊。
倒是杜宣一脸安之若素地劝:“你们要知道,是人脑,它就总会有短路的时候。”
秦朗那会儿正在厨房热牛奶,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
交友不慎!
临走前,荣奕特同情地朝宁舒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我们都知道你辛苦,忍忍吧。”
说完在瞬间闪得没了人影,他可不想留下来受罪。
荣小爷不愧为荣小爷,万事一猜一个准,在秦朗的这种大惊小怪里,宁舒终於受不了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宁舒其实也没多想,就是觉得有必要在学业上抓点紧。期中考虽然刚过,期末却已经不远了,况且之前因为身体原因,已经缺了挺多自习课,这会儿很有必要补回来。
秦朗从前不管这些,一来没立场,二来这事其实也不坏,只要不超过度就行。
但现在不一样,这会儿可是一人吃饭,两人吸收,一人受累,两人遭罪,另一个还这麽脆弱。
这麽一盘算,他就觉得有立场表明自己的意见了。
谈话起初还算愉快,可当这事牵扯到家庭地位问题,就渐渐偏离了初衷。
宁舒这麽个强脾气,怎麽可能乖乖就范,秦朗眼见劝不动他,一急之下就开始口不择言,脱口而出:“行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照办也得照办。”
手一扬把书扔出了窗子,连个转圜余地都不留,混蛋到家。
宁舒那牛脾气也跟著窜了上来,一句话没说,起身直接进了客房,哢嗒一声从里头把门反锁上,眼不见为净。
秦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能缓过劲来,心里有气又不知道冲谁发,就是觉得憋得慌,一脚踢在木椅上,!啷一声巨响。
流氓到底是流氓。
宁舒觉得跟秦朗讲道理,简直是自作多情,更何况这会儿他身体还不大舒服,也没精神跟秦朗瞎耗。
正僵持著,门铃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
秦朗铁青著脸去开门,门一开,看到门外站著那人,又愣又惊。
居然是老爷子。
老爷子的脸色不比秦朗好看到哪里,见了秦朗那张臭脸,额头的阴霾之色又添了层,一声不吭往里走。
进屋後往沙发上一坐,审查似地扫了圈,视线落在紧闭的那扇门上,眉头紧拧,气势显然非秦朗能比。
秦朗勾了把椅子坐下:“这会怎麽有空过来?有事?”
老爷子正眼也不给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茶几上那杯牛奶,脸色又沈了一分:“人呢?”
“谁?”
“别跟我玩你那套,说答案!”
即便隔著一扇门,宁舒也觉得有怒气连绵不绝涌进来。
秦朗却依旧故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想问些什麽。行了,我这会儿没空,您老真要审我,大不了我改天回家再跟您报备个够。”
刚说完,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外加老爷子一声沈喝:混账东西!
宁舒被唬得一跳,门一开,视线正好跟怒火中烧的老爷子撞了个正著。
老爷子那眼神其实也说不上森冷,甚至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没再拿正眼瞧他,宁舒却觉得那眼神如有实注,虽说只是似有若无的一瞥,可也能让人觉得寒意从心底漫上来,脑壳子跟被冰凌浸著似的,从头寒到脚,从里寒到外。
秦朗被甩了个巴掌,脸色一分没改,倒是见宁舒被老爷子望了眼就白了脸,这才急了:“您老可别乱来,免得大家後悔。”
老爷子冷哼,只当他不存在,从兜里掏出张支票,扔茶几上:“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後还不能解决这事,别怪我不顾念你的感受。”
秦朗嗤笑:“怎麽?还想把那老一套用我身上?”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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