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停了一下,一挑眉,样子像是说你他ma敢质疑你大爷。
我也不好太挑战他的权威性,扯了胖子往后拖了点,说:“我来试试。”
闷油瓶想了一下,点了个头。
我想起胖子随身会带摸金符,让他交出来。
胖子这下本性暴露了,摸出来捂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放,一边提防地看着我说:“这他娘的可贵!”
我整张脸都青了,狗ri的,都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几张票子,忍无可忍地大骂道:“让你给就给!哪来的屁|话!”
胖子一瘪嘴,突然又着了魔似的磕起头来,嚷嚷着:“属下知错,夫人恕罪!”
我心想真他ma的神经病了,关进神经病院也要把其他神经病吓死。接着一把夺了胖子的摸金符点着了。
胖子“哇”地大叫一声,扑起来去踩灭。一边跺脚,一边骂着:“天真,你娘的一点不天真!”
这时候,闷油瓶咳嗽一声,胖子又乖乖顺顺地叫将军。
我心说还没完没了了,管他娘的,一碗半生不熟的符水,捏了鼻子就给胖子灌下去。
我手一放,胖子呛得水都从鼻子里流出来,一溜小跑到墙角吐得稀里哗啦。吐完,抹了抹嘴,回头看到我俩,纳闷地道:“老子怎么在这?”
第二十章
我强势过去掰开他眼皮,仔细确定了,嘀咕道:“的确不红了。”
胖子一巴掌推开我,“老子又不是兔爷,红毛?”接着视线一下子越过我,定格在棺材上,大嚷道:“狗ri的,胖爷时运可算来了!!”一边又将我拉回来,哥俩好地圈着我的肩膀问:“天真,你看看这值多少钱!”
我心说再值钱你还能背着棺材出去?这不摆明了告诉人家老子他ma是个倒斗的,老子他ma最近还掘了个不得了的坟,然后一路小跑,条子们赶紧和老子来玩追逐游戏呀。
胖子见我不答话,禁锢的手臂直接改成用勒的,大概和铜人依偎太久的原故,身上酸臭得要命,差点给他熏死,甩胳膊甩大腿地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又凑上来。
我乘势往闷油瓶身后一躲,胖子还想绕上来,估摸着方才将军的余威绕梁,被闷油瓶一个眼神吓退了,没法子只得蹲到棺材边上研究怎么托运。
其实价钱方面,胖子虽然没我在行,但也是个经历过世面的,心里大抵有个数,随后独自在那头捣鼓了一阵子,yin荡地笑着问我:“要是拆了,到外头再组装,怎么着?”
我怒道:“你他ma钻钱眼里了吧!”顿了顿,正经说:“这东西,你最好别打主意,邪门的很!”
胖子一脸无辜的表情问怎么回事。
我把山震后的事详细跟他说了,当然关于胖子自己那段少不得添油加醋,也想让他放下那点贪念的心思。
谁知胖子他娘的根本没听进去,嗯了老半天,突然一拍大腿道:“还是叫联邦快递吧!”随手就摸了手机,万分懊恼地骂没信号。
我嘴角一抽,这会真想见见胖子他爹娘,究竟怎样的功底才能生出这么个不成气的东西。
闷油瓶根本没把胖子放在眼里,拉了一下我,示意要走。
胖子忙起身拦住我俩道:“棺材不要就罢了,这里头的东西……你们就不好奇?”
这时正好一阵阴风,耳室四周的火把摇曳,像四点鬼火,胖子的脸让灯火一映,脸色泛青,大嘴血红,衬着急迫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我一身鸡皮疙瘩,现今已是草木皆兵,只觉得这人不像胖子。胖子小肉眼眯成了一条线,缓步向我走过来。
我退后一步,大声道:“你究竟是谁?”
胖子继续在靠近,随着走路的步伐,脑袋开始左右晃动,走到我面前,咔嚓掉了下来,滚在地上的脑袋用一种极尖厉的声音道:“我是谁?我是你啊,吴邪!”紧跟着是一连串凄厉的长笑。
我惊恐万分地摔倒在地,底下的头忽然变了,那赫然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慌忙去摸自己的头,没了!眼睛一眨,一具无头的身体张牙舞爪地在颈口乱摸。我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大骂道把我的头还给我!
这时候,突然好像有人大力拍着我的脸颊,我才觉眼皮沉得要死,好像我故意闭紧了不肯睁开。直到胖子叫了声天真,我一惊,对上胖子一张憨笑的脸,迎面就是一拳。
胖子捂着脸,在一边跳脚说鼻梁骨歪了,这回要整形了。又指着我声嘶力竭的:“天真,你他娘的是终于容忍不了胖爷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了,是不是?!”
我又看了看扶着我的闷油瓶,呆呆地问:“我脑袋哪去了?”
闷油瓶居然也一愣,回道:“在你脖子上。”
我赶紧一摸,真的还在,七上八下的心放下来,这才想起先前的事。胖子瞧见棺材的刹那太激动,胳膊一甩,我直接一个趔趄,撞棺材上去了。
第二十一章
我正心有余悸,胖子鼻子已经不疼了,扒拉着剩下的几个棺材要去撬。我神经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大叫住手。
胖子一点自知都没有,笑嘻嘻地对着我说话:“嘿嘿,胖爷看看这里头是不是躺着你的相好,闹得你要撞棺寻死。”
胖子一说相好,我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望了眼闷油瓶。闷油瓶侧对着我,淡雅的眉目望着胖子,耳室里很暗,但闷油瓶的皮肤细腻得连颈下的血管都看得见,我一晃神,胖子叫了句“操”。再回头,他已经把靠边的一个棺材打开,两腿蹬在棺板上,道:“靠,怎么没脑袋?”又转头跟我确定没脑袋的是不是要贬值。
我和闷油瓶往边上一瞧,这和我们先前见到的无头青铜人无异,只是他身上盔甲的花纹有些不一样,武器也不同,第一个陪葬的是刀,而这一位则是剑。
随后又乘着我们稍不留神,胖子把旁边两个棺材也一起给撬开。我这会儿已经懒得阻止,反正撬一个是撬,两个也是撬,既然这些个青铜人不会像第一个那样诈尸,也就随他乐意了。然,等他开到最后一个的时候,胖子突然惊叫了起来。
我让他吓得心肝一颤,胖子嘟嘟囔囔地道:“干他娘的,脑袋都在这!”
我急忙跑过去鉴证,但一看到棺材里的情形,差点直接往里吐了。正如胖子所说,这里头满满一棺材的黑水,扔满了脑袋,有股恶臭一阵阵随着空气升腾上来。有些个还未完全腐化的,从头皮和头发模样的絮状物里爬出许多蠕动的蛆虫。我目测了一下,从脑袋的数量看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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