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远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你在玩火……」
「玩火?这样吗?」她无辜地戳戳他坚硬的胸膛,「还是这样?」她的手指在他颈项轻划,引起他一阵轻颤。
他的心跳急促起来,喘息也变得粗快。
「呵呵……」她觉得他的反应好好玩哦!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已经花钱买下包厢的时段,所以三个小时内没有人会来叨扰他们。既然是安全的地方,他就没有忍欲的必要!
他的唇强悍地封住她的樱唇,辗转吸吮。她本能地攀住他的颈子,主动学他的吻法吻他,让他倒抽一口气,想不到酒精会让保守的她变得如此兴奋。
她的心跳如擂鼓,双颊似火在烧灼著,艳红无比。
他鸷猛地加深这个吻,吻得她天南地北分不清方向,只能像一池春泥被他的热情融化。
赛雪的肌肤……真美!他在她的颈项上印下吻痕,一路下移到她胸前,攫住一方乳防挤弄,惹来她的娇喘连连。
她的宛转吟声让他笑得十分邪气,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入她的裙内,在她的大腿根处细细挑逗。
她真敏感!他摸到她底裤上濡湿的热液痕迹,手指从内裤细缝钻了进去,持续进出她的娇穴。
「嗯……啊……」她弓起身子迎向他,嘴里娇吟不断,脸上带著享受的欢愉神情。
他轻捏她红嫩的花心,让她全身忍不住战栗。
「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让她靠著桌子,用手拉下自己的裤链,释放迅猛的欲望,有如猛虎出闸般,冲进她的密穴里驰骋。
「啊……轻一点……远……」血液中的酒精让她不顾一切地配合著他的律动,用大腿紧紧环住他,毫无保留地奉献所有。
「嗯……好棒……」真是销魂!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睇著她撩人的天然潮红,他狂烈地一遍遍占有她。
他的身体急切强力地律动著,恨不得刺穿她一般,直到无数的米青.液射进她的体内……
她到达了高潮,整个人松懈後,软绵绵地任由他搀扶。
「霓裳、霓裳……」他看著她的脸,发现她只是睡著了,他才放下心。
为两人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他抱起她离开餐厅。
宿醉与激情狂欢,让郁霓裳睡到日上三竿,不仅偏头痛,还全身酸疼!
她在镜前发现颈上的吻痕,双颊忍不住俏红。
「他……昨晚我们又……天!我真是疯狂!」
包厢里的记忆片段般地在她脑海里呈现,她摇摇头,真是不敢置信。往後,她一定要滴酒不沾!
她真不知今天晚上要如何面对他?羞死了!她居然在外面就跟他……而且还像个荡妇般向他索欢……
她从来没这么放浪过,他会怎么看她?
有句话说「在床上像荡妇的妻子最得夫婿疼惜」,不晓得是真是假?但这么丢脸的勾引……她急急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了。
服下头痛药,郁霓裳匆匆忙忙走到婴儿房。
不晓得小念云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踢被?她习惯在睡前给小念云一个晚安吻,昨晚却疏忽了,她真不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她轻手轻脚地进入婴儿房,走近婴儿床,赫然发现小念云全身发紫。
她吓了一大跳,把手探向小念云的鼻下,却没有鼻息!
「不!」她惊叫一声,坐倒在地,全身忍不住颤抖。
郁霓裳的叫声引来张管家,「少夫人?小小姐!」
张管家当机立断抱起小念云,带著郁霓裳前往医院。
不会的!不会的!小念云不会死的!上天保佑!佛祖保佑!请救救小念云,她还那么小,好多人疼她、爱她,她不可以死……
然而,紧急送医的结果却是——回天乏术!
小念云因为感冒,喉咙里有痰未能及时咳出,导致阻塞了呼吸道,引起心肺衰竭死亡。
郁霓裳放声大哭,整个人神情崩溃。方震远闻讯赶来时,就听到这个噩耗,他呆若木鸡,全身气力霎时抽光,软坐在椅上。
「震远,你来了?你告诉我,小念云没有死……对不对?你告诉我啊!」
方震远神情木然地望著郁霓裳,「不要自欺欺人了,霓裳,小念云是你在照顾的,她是不是死了,你心里有数!」
「她死了?不!不可以……她不可以死……」郁霓裳瑟缩在一旁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心魂俱颤地喊道。
「可是她死了!小念云死了!」方震远的眼阴沉愁苦,「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不过她死了,我会厚葬她的。」
「震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看她时她就没有气息了,我不知道她……」她呢喃著歉意,回想著事情发生的过程。
此时此刻,郁霓裳的言语听来就像是在推卸责任般,方震远不想听。
「够了!小念云已经死了,说这些都没有用,你跟张管家回家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方震远的不谅解像一条凌厉的鞭子打得郁霓裳遏体鳞伤,她只觉心肺被狠狠地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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