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涂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江舟远,使司机不发现江舟远的异状。虽然现在他的怀里是一片旖旎景象,但刘涂却没什么欣赏的心情,他更多的是生气。
如果不是之前提醒了江舟远,今天晚上江舟远就会这幅样子跟连岳呆在一起。
只要一想到这个,刘涂胸口里郁结的气愤就要吧他憋炸。他现在非常后悔刚才只踹了连岳一脚,他现在想把连岳阉了。
可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多做耽搁,所以刘涂这一股气憋在心里,让他看着迷乱的江舟远,也或多或少的起了些愤怨。
他该怪江舟远傻呢,还是该怪连岳太阴损呢。
刘涂低头看了看乱动的江舟远,咬了咬牙。他心里有气,手上的力气就不自觉的加大,江舟远觉得捂住他嘴的那只手跟块铁板似的,狠狠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呼吸的热度全部回流,那一股火在他身体里流窜,烧得他神志不清,那种被禁锢而得不到救赎的感觉让人崩溃。
江舟远不自觉的在流眼泪,但是他发不出声音来,他脑袋里全都是以前和刘涂在一起时候的画面,想象让他极度渴望着,但又说不清想要什么。
出租车很快开到了医院去,刘涂下车付了钱,抱着江舟远跑进急诊部。急诊部什么时候人都不少,刘涂忙着挂号交钱找护士,还要看着江舟远不让他掉到地上去,等江舟远进了诊室,刘涂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医生在诊室里给江舟远催吐,刘涂就坐在一边看着,面无表情。医院的医生已经见怪不怪了,跟刘涂说道:“现在的小孩儿啊,就是不懂得自己保护自己,什
么地方都乱去,人家给什么就吃,不吃亏等什么啊。”
说着看了刘涂一眼。那医生其实还咽下一句话没说,说这一般中招的都是大姑娘,怎么今儿来了个小伙子呢。
刘涂讪讪的一笑,没接茬。
医生没有多做什么处理,这种药的主要作用是催-情,迷幻剂只占少量,而且又不是毒品,对人体没什么太大伤害,催吐之后给打了一针镇定剂,江舟远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医生给他处理手上的伤,伤口不算太深,但是也不浅,要命的是手心里有碎玻璃渣子,医生拿着镊子给夹了半天,才勉强给清理干净。
之后的上药包扎什么的虽然有点疼,但江舟远吃了药都没醒。医生弯着腰给弄了半天,起来的时候伸个懒腰,就要赶人。
急诊这里一般不做细致的检查什么的,刘涂看着这医生漫不经心的样子还颇有点担心,说要在医院住一宿。
“住院你得到门诊部去办手续。”医生说道,“看你出来的这么急,证件也没带吧?不用住院了,带回去吧。”
刘涂皱着眉看着医生:“他这样就没事了?
“唔,”医生一边填单子一边答道,“醒过来肯定是头疼,还得预防他发烧。手上的伤不严重,给你开点药,注意别碰水就行了。”说着把填完的单子推过来,示意刘涂去交钱。
在医院医生就是老大,他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刘涂虽然还有点不放心,不过到底还是无话可说,只好拿了单子出去交钱。
这一趟医院下来,刘涂半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
等刘涂背着江舟远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刘涂打了个车回学校,江舟远躺在他腿上昏睡着,一路无话。
灯光下江舟远的脸色依旧是红的,但因为镇定剂的作用,他显得很安静。
刘涂低着头看着江舟远红润潮湿的脸,和微张的嘴唇,心里难以抑制的起了渴望,他甚至不无恶意的想,早知道就直接把他拉去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上了得了,来医院也不过就是打了个镇定剂,还那么贵。
堪堪忍受住想亲吻他的欲-望,刘涂一只手不停的在江舟远的下巴和脸颊上流连摩挲,不时还掐上两把,昏暗的路灯把他的眼神映的晦暗不清,天知道刘涂脑子里过了多少少儿不宜的事情。
最后计程车一停,停在他们学校门口。刘涂深吸一口气,拖着江舟远下车了。
从偏门跑进去,刘涂真是无奈了。自从认识了江舟远,这种偷偷摸摸外加撒谎的事情,做的比他之前二十来年加起来都多,一会儿还要跟大爷说瞎话。
说什么瞎话?江舟远发烧了,烧的还挺高,所以人事不省了。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之前一直在医院啊。
背着江舟远上了五楼,刘涂觉得今天真累
,身累心也累。
把江舟远往床上一放,刘涂伸手摸了摸他身上,他衣服里都汗湿了,于是刘涂只好又给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然后打开被子给他盖上。
期间江舟远一直没醒,浑浑噩噩的任刘涂摆弄。刘涂一屁股坐在对床的床板上,心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尽管刘涂心里把江舟远蹂躏了一百遍,真下手的话,他暂时还真没思路。折腾了一通都十二点多了,刘涂想了想,从江舟远柜子里掏出点儿衣服来枕在脑袋下边,和衣倒在床板上,打算就这么对付一宿了。
第二天江舟远直睡到十点多才醒,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白,眼皮疼。略微动一动,脑袋里跟灌了二斤铁砂一样,而且四肢发软。
江舟远动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猛然睁开眼,触目一块床板,随即他左右的看,发现这儿是他寝室。
怎么回事?江舟远一边敲着自己脑袋一边想,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抬手看见自己手上的纱布,江舟远似乎有了点头绪。
江舟远闭着眼回想昨天的事,想到后边似乎模模糊糊的记起似乎是刘涂出现了。对,昨天自己还让他去接自己,那应该是刘涂把自己带回来了。
正想着,门开了,刘涂从外边走进来,看见江舟远醒了,一言不发的进屋,关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还是不说话。
此时江舟远还没意识到什么,坐起来皱着眉揉眉心:“有水吗?”
刘涂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给他,然后坐在对面看手机。
江舟远的脑袋是真难受,还晕晕乎乎的,回个头都得天旋地转好一会儿。一边喝着水一边想事情,江舟远想起昨天的细节来,心里也生气。
不管怎么样,下药都太阴损了,简直下三滥。江舟远一直以为所谓得那些小混混也不如此,其实没过分到哪里去,他不知道连岳一直收敛着对他,而他自己对人又没有戒心。
这世界上下三滥的事情多了,他还只是个象牙塔里的学生。
想到这里江舟远忽然想问问刘涂昨天的事情,然而一抬头,他就把话咽回去了。
刘涂坐在对床的床板上,仍然看着他自己的手机,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然而江舟远就是觉得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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