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冷你真就不回去么,他……不会不认你。”
这样深的夜,总让人不知觉间产生种向人倾诉的欲望,步月行打断他的话,低头看的有些小心翼翼,细看下那眉目同沈殊白其实并不如何像,粗了说,花冷琛一张脸,到底要英气的多。可越是如此,有时就越难忍住了不去想那个说着和他生的一样的脸是个什么模样?
血缘,实在是太神奇的东西。
“小鬼,”抬手在他额心轻叩了下,花冷琛勾着唇,表情看来却是难得的正经:“这是大人的事。”
一句话的轻,像一肩担起了一切责任的重。
这就是所谓浪子层层坚硬下埋藏的一丝柔情么?步月行住下步子,突然回过身低头封住了他的唇。
唇温如火,顷刻间的温度,像瞬间消融了这千年古刹的深深暮雪。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0章
有时候想一想,花冷琛实在很难不佩服景平君别具一格的想法,好比说,密诏这回事,他不单做了还做的这么明显的,因为,——他交给了一个外人,一个十成十的、甚至还算不上女婿的花冷琛。
花冷琛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不过也幸好花冷琛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因为如果这事儿被算计的对象换成了他自己……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还是这偷国之人?故而,在时隔三十年之后花冷琛再去想这事,某一刻间的释然其实还是在所难免的。
得之吾幸,不得吾命,人在大多时候,也不过能这样宽慰自己。
推门但觉一兜寒意,浇的人迅速凝结了除赶紧拿到那密报之后的念想,氤氲的寒室内,除迎面一幅旧画悬于墙壁外,便是张剔透冰床置于中央,冰床之上有一三足木几,其表面许是长年凝冰,亦难辨出机理质材。举火把向内,似连光线都难透过这迷蒙,只显出一小片的光晕,暖不了人,倒是依稀照清那三足几上一个深陷的凹口。
“机关?”步月行皱眉,复而又道,“是跟那扇子有关吗小冷?”
“扇子只跟机关钥匙有关,至于说跟它——”花冷琛指了指那个凹槽,一耸肩,“显然是没什么缘分啊……”
“……”
“那你要找的东西呢?”步月行斜睨他眼,可惜花冷琛并没留意到,只是淡淡的看了看那三足几,又淡淡的看了看那冰床,目光扫上这么几个来回后,甫出声,又让步月行后悔了方才那个没搧出去的巴掌。
“在下面。”口气的淡定甚至谈得上从容的,而视线再向上看那眉眼,又分明勾出迟疑,似看出自己的疑虑,花冷琛摇了摇头,道:
“别想了,不能用内功震开,景平君在一开始将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其实就没想过要使用武力将东西拿出来。”
“那他将另外份密诏放在里头,不对,应该说难道他在这之前就算好昭和君定会将传位密诏留给你大徒弟?不过这么说也不对啊。”步月行皱了皱眉,嘀咕道。
“其实也不算是密诏,他只是就想补偿给鸢尾而已,鸢尾的母亲如诩王女……曾有人说,如果如诩王女是男儿身,他定会将这燕次的江山传给他,所以对鸢尾……你既可以说他是宠溺,也可以说他是偏执。”
“从某种意义上讲,燕次并不同于北烨抑或大燮,他的传承方式,向来就是以能者居上。只可惜,鸢尾燕次第一美人、燕次身份最尊王女的身份,这些万中无一的头衔加起来,到底也让她成了那万中无一的牺牲。”
“小冷,现在的燕次第一美人早换成君姑娘了,”步月行小声提醒,可惜花冷琛显然并没有听到,只将目光移回到他身上,道:“待冰化开,在最下头会看见个金丝木匣,明白?”
“但是……”
“别争了,这里也都没外人,快脱衣服吧。”
“啊?”
“冷是冷了点,不过你将就将就就好了。”
“……”
“月行你乖,小衍那还等着我们回去——”一边道着,花冷琛的手已然伸过来替他解了粒盘云扣,“不把衣服放在外面,一会儿我们出去穿什么你说是吧?”
“啊?”这之间好像没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罢?不等步月行反应,眼见着花冷琛已将自己的束腰抽开,动作虽谈不上温柔,但也绝对说不上粗暴,“冷么?”花冷琛看一眼瑟瑟发抖的他,顺势环了环他的腰,“我知道你冷。”
“月行,一会儿会耗费大量的体力,你要坚持住。”
他这样是算……调情?
“你看这三足几,其实就算不移开他,下面也不过是个平面图形。”花冷琛指了指冰床,并未发觉步月行此时脸庞的异样:“等等你我就站在两个对角上同时发功,待这冰面裂出第一道口,那一道口,便是我们要找到的准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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