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齐凯尴尬的将菜单递给两人：“点菜吧。女人吃吧吃吧不是罪。”
雪原扫了一眼菜单：“齐凯，给你来份骨头汤吧？”
“骨头汤？”齐凯诧异。雪原历来吃素，怎么想起骨头汤？
雪原淡淡的对视他：“喂狗不是需要骨头么？”
易柳看着一下子怔住的齐凯，一边心中感慨雪原骂人不吐脏字，一边急急的将脸转过去，怕自己看到齐凯无辜的脸忍不住笑出声。
齐凯望着又重新低下头选菜的雪原，咬牙，知道自己说不过她，看见易柳的怪表情，一时没好气的道：“笑什么？”
“没什么。”易柳摇摇头，却被齐凯两次三番追问，只得握着菜单一抿嘴，“我只是想，就算是狗，给它一根骨头，也会摆摆尾巴的。有时候，人还没狗忠诚呢。”
……
齐凯囧了。五分钟内，他竟然被两个女人骂了个遍。可是，骂回去么？
雪原……招惹不起。易柳……晚上回去再整治她。
咬咬牙，把这口气咽下去：“好吧，
20、（二十）吃午饭...
算你狠。”
话音刚落，雪原蓦然笑了起来。看着雪原的笑脸，齐凯又狠狠地咬了咬牙：“你……”说到一半，雪原伸过手在他的脸上拍了一拍，齐凯一怔，嘴角忍不住也抿出一个笑容。看两人都笑了起来，易柳也绽出灿烂的微笑。
“来一份骨头汤。”
21
21、（二十一）调离...
酒过三巡，齐凯用餐巾擦净了嘴：“这次你们两个从日本回来。易柳做得不错，我打算让她去广州的分公司做个演讲。”
她做了什么？好像只有陪着雪原逛街玩乐吧？易柳不动声色的吃着牛排，注意两人的表情。
片刻后，雪原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没有辞了易柳，她能多说什么？
“那就这样决定了。”见雪原点头，齐凯脸上绽出一个笑容，又看着沉默的易柳，“易柳，你觉得怎样？”
“……好。”而她，还能觉得怎样。齐凯是老总，雪经理也同意了，她一个小小的普通职员有什么选择权力。
只是……雪原竟然也同意了。
“那么我下午跟分公司的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准备一下。易柳走后的人我也会安排。”齐凯还在喋喋不休，“易柳你也不能因此就放松公司的工作。一个星期，交接手续就差不多了。”
齐凯之后还说了些什么，易柳全没有听到。
吃完午餐后，雪原拉易柳的手回车，只觉得她的手指冰凉，动作僵硬。雪原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让自己的温暖传到易柳的手上。雪原的力道太大，易柳有些痛，却又任雪原这么握着。
如果只剩下痛感，那也比麻木来得好。
回到公司，易柳回外贸部办公室，齐凯和雪原坐电梯回十八楼。沉吟了一会儿，齐凯看着旁边无所表示的雪原：“雪原，我将易柳调去分公司演讲，你会不会不高兴？”
“为什么？”雪原的口气依然淡漠，听不出喜怒。
“因为她是你的朋友啊。”齐凯很自然的道。
“日本已经回来了，我不需要再学日语了。”雪原道，“而且……只是调去演讲，过一两个星期，就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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