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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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放眼一片金黄麦浪,却哪有半个人影。我提着饭盒,顺着田垄走到了另一头。

地头割了几米见方,两把镰刀靠墙立着,旁边还躺着一方毛巾、两副帆布手套、

几个易拉罐。我环顾四周,只见烈日当头,万物苍茫,眼皮就跳了起来。

事实上眼皮跳没跳很难说,但在我的记忆中它就应该跳起来。当时我确实有

种不舒服的感觉。快步走到猪场门口,铁门掩着,并没有闩上。我心里放宽少许,

轻轻推开一条缝,却听叮的一声响,像是碰着了什么东西。今天想来,我也要佩

服自己的机灵劲儿,虽然当时并不知其用意。我歪头从转轴缝里瞧了瞧,发现门

后停着一辆自行车。哪个王八犊子这么没眼色我这就要强行推开门,想了想还

是停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我把饭盒放到门口的石上,绕到了西侧墙角。那里

种着棵槐树,茎杆光溜溜的,还没我小腿粗。但这岂能难住爬树大王我抱住树

干,没两下就蹭到顶,屈身扒住墙头,攀了上去。院子里没有人,也听不到任何

响动。脚下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得厉害,当然上不得人。而除了我这

安身之所,放眼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更是别想过去。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

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房顶。一路啪嚓啪嚓响,我也不敢低头看。平房没修楼

梯,靠房沿搭了架木头梯子,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直骂自己傻逼。

着了地,我才松了口气。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

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院子挺大,有个三四平。两侧十来个

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

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许是久未使用。旁边就停着陆永平

的烂嘉陵。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

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这里

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糊

糊的轰鸣声。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人。小心地扒上

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厨房还是没人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

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道豁口,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陆

永平。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那是个杂物间,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

圈。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猪出栏两个多月了,圈里有些干屎,气味倒不大。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

,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她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腿大开。陆永平站在中

间,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吱的一声响。

陆永平一身中国石化工作服,敞着个大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

惊心。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肉浪。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

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红文胸;下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

腿已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将落未落。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情,嘴

里咬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指节泛白。一切俱在眼前,

眼皮反而不再跳了。我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左手掌钻心地痛。

陆永平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

大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妹妹,你倒是叫两声啊。」见母亲没反应,他俯

下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作势就要

起来。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红霞纷

飞,满头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直挺挺的老二抖了

几抖。他的家伙大得吓人,又粗又长,直到今天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尺寸。当然,

我是正常男性,除了在影视作品和照片中也没机会见识多少勃起的阴茎。他撸了

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头:「好好好,真是怕你了。」说着他按着母亲的

右腿根,把胯下的黑粗家伙狠狠地插了进去。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陆永平像

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腿,高高抱起,扛到肩头,再次抽插起来。这一

波进攻又快又狠,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上发出咚

咚的撞击声。母亲「啊」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

抑制不住。她眉头紧锁,俏脸通红,粉颈绷直,小腹挺起,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

大腿掀起阵阵肉浪。

我再也看不下去,顺着墙滑坐在猪圈里。或许是因为疼痛,手都在发抖。可

屋内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响亮,那张天杀的桌子撞得整堵墙都在震动。也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啊啊」地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

停不下来。我想到电影里看到的雪崩,倾泻而下,铺天盖地。母亲的嗓音本就清

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风愈

发急促而猛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屋子里只剩下了

喘气声。陆永平上气不接下气,笑着说:「爽不爽」母亲没有应,只听得见

她粗重的鼻息。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你疯了是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我抹抹眼,赶忙爬起来,又趴

到窗口。只见母亲站在地上,撅着肥白大肉臀,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

膝盖。接着,她撑开粉红棉内裤,抬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股

间隐隐露出一抹黑色。陆永平挺着肚皮靠在墙上,猛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

里。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直起身子,

盯着陆永平看了几秒,淡淡地说:「放开。」陆永平乖乖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

内裤时才讪讪地说:「凤兰真对不住,但你要这会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母

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又去穿长裤。陆永平说:「妹儿你不能这样,哥我可

还硬着呢。」我扫了一眼,他确实还硬着,直撅撅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

赶紧缩脑袋,惊出一身冷汗。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

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

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头,只见陆永平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乳房。我只

能看见两人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

开」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头,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

在陆永平松手了。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射,这次不算。」母亲直起身

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奶奶该来了。」陆永平

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起码有多半个钟头

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说着,他两手滑过腋下,又探

到了胸前。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弄脏」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

点头,大手握住柳腰,「嚯」地蹲下去,把脸埋进了丰熟的肥臀间。母亲拍开他

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

陆永平这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身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

底怎么才行」母亲转过身我赶紧缩了头说:「要做快点,不做我现

在就走。」

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声。接着「啪」得一声,

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来,趴这儿。」陆永平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挪动声。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我再次探出头,发现被门

挡住了视线。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

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肉臀,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

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

为陆永平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

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

紧膝盖,高撅屁股。黝黑多毛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臀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这

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溜进我的梦中。

挺动间,陆永平双手滑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

也没说什么。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母亲颈部,来摩挲。母亲撇

过头,说:「你别这样,恶心。」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爽不爽」母

亲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

皱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

不好受。」完了,又补充道:「哥是骚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

好过嘛。」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

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母亲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

「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

么就不能给点零花钱了别管是不是封口费,给钱我总不会害了他。」母亲说:

「我不管你什么费,你给他钱就是害了他。」

陆永平似是有些生气,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浅的轻戳,

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

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

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

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

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胯下的老二

却硬得发疼。生物课本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原

始的动物本能。陆永平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大

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

交处「叽咕叽咕」作响。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

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

到了地上。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

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性脱掉上

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

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

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儿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

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

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我不由想到,这些

个小尿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尿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

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

条鲶鱼。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

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

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

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

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什么,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

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

掰开,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阴唇间牵扯出丝丝

淫液。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

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

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

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石

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

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

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

就这么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不知哪个傻逼在树下拉了泡野屎,虽然已有

些时日,但一屁股坐上去,还是在裤子上留下了一坨。关于这泡屎的成色,至今

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

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匆匆返,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

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

为割麦专门换的。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

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

沫,还是擦不干净。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

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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