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夫郎和公子,真是标准恶霸,我嘴角一抽,今日才知,原来我和禽兽那两个字十分靠近。
我叹口气,这种事,大概就是民间说的丧尽天良。我不想做禽兽,更不想被人每天梦中相邀抽鞭子灌辣椒水,被人恨得天天磨牙诅咒n多遍,考虑到以后日子还想睡得安宁,我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温和道:“都放了罢。”
话一落地,侍从们都是一脸的惊诧。
我呲牙一笑,无奈.看来水萝衍以前作恶不少,八成是见了美貌男子就往屋里塞,想到此处,我禁不住打个寒战,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个水萝衍到底在府里已经弄了几房夫郎了,我这一回去可怎么办呢?
只是,更奇怪的是,院子里的男人们却没有一个欢喜的,只是茫然绝望地看着我。
那三个少年却连滚带爬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裤腿娇滴滴哭道:“大人,求你收了我们罢。我等已是无依无靠,丢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早晚被卖进青楼里,求大人,收了我们罢……”
我呆滞,石化,头一回被几个男人抱住腿,而且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手在我裤腿上蹭一蹭地,若是蹭鼻涕也就罢了,那手却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啊摸,时轻时重地揉揉捏捏。
我打个寒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慌忙推开他们,再晚一步,他们的手都摸上大腿了。
三个少年睁着风情的眼睛还扭着身子要往我跟前贴,水莲突然冷冷哼一声,三人立刻吓得缩了身子,趴在园地小声啜泣。
我抹把汗,身旁一个长随擦擦口水,向我笑道:“小姐,吴家的两位公子倒是好模样,小姐不收进房里吗?”
一地的男人忽然都止了声,一瞬不眨地望我。
墙角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咬住了唇,冷冷盯着我。我看看他,干干地笑,这么小的孩子,收进屋里给我做干儿子吗?虽然水萝衍只有十六岁,可是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我还没做干娘的预备。
水莲一本正经道:“小姐,不能放了他们。本地官府已经下了判令,吴孙胆敢冒犯小姐,已判全家处斩,小姐挑剩下的吴家男眷,都将记入娼籍,充做官妓。”
我震惊地望水莲,这群男人,等待他们的命运就是卖笑青楼任人践踏吗?原来他们的生与死,尊严与耻辱只在我一句话。我虽然什么也没做,却已经害了这许多人。
此刻终于明白,何为权势。
那领头的女人瞥一眼我的神色,高声吆喝道:“把他们都捆上,带走!”
那少年唇咬出了血,地上的男人们惊恐地哭做一片。
我皱起眉头,好罢,要做恶霸就做到底。
我道:“慢着,人我全要了!把他们的绳子先解了……”
侍从们面面相觑,我的老脸一红,一下收十几个,这个,传出去大概名声会十分地有味道,也许和茅房的气味有得一拼.但是,总之,水家的名声恐怕早臭了,也不嫌再多这一桩。
管不了那么多,总不能放任他们沦落风尘,带到京城去也不行,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勾心斗角,这十几个人又是带罪之身,我以后也不打算亲近他们,若放进府里,他们以后恐怕无法安身。我盘算着,还得寻个去处保得他们生活才是。
清儿
购置了八辆马车,带着大队年轻美貌的男眷,还有大批护卫的侍从,前前后后,终于浩浩荡荡上路。
终于切身地明白,这些美貌公子华丽马车威风侍从,都是我的私有财产。
自从我宣布收了这十五个男人,水家所有的侍从望见我的目光都变得格外与众不同。
我的脸皮终于磨厚,对这种与众不同的目光一概不理,昂首挺胸上马车。
黎儿自从那天起就很是沉默,我几次三番欲寻他解释,他总是不咸不淡,对那群多出来的叽叽喳喳的男子视若无睹,就连对清儿也平常得很。总之,黎儿真的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偏室夫郎,对我像从前一样地言听计从。
只是,那不是从前的黎儿,现在的他虽人在眼前,心却冷淡地隔了十万八千里,仿佛陌路之人。
我对黎儿虽说还没什么感情,可是心里终究不是滋味,也猜不透他如此不肯听我解释,到底是个什么缘故。开始还眼巴巴跟他挤一辆车里,但是冷淡的黎儿让我没有任何存在感,尴尬了半天,自己爬出来。
我刚下了马车,就看见后面一溜的马车都掀起了帘子,每个窗口都探出了一张风情万种眉目含春的脸,朝我勾眼睛。
我活了两世,头一次见到这等场面,何其壮观。看得我闪神,那些美人朝我抛来秋波,我一哆嗦,腿软没站稳打个趔趄,水碧骑在马上,迅速弯腰面无表情地扶住我。
水莲打马跟在一旁严肃地道:“小姐,该补补身子了。”
浩荡的车队突然停住,一众侍从肃然,绷着脸努力看我,肌肉抖动,怕是忍笑忍得要抽筋。
我无语,干干咽口唾沫,马车里的脸还在张望。
清儿妖娆的眼在车帘后弯了弯,我三两步爬上他的马车去。车队终于继续前进。
上车时清儿伸手扶了我一把,掌软如棉,顺势地环住了我的腰身。我的血一股脑都涌到脸上,心慌意乱,长这么大,竟然被男人这样轻薄,撑着他挣了挣,没挣开反倒倒回他身上,把他压在了软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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