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越寒恼火的把资料摔在桌子上,烦躁的扯掉领带躺进椅子里,索性不工作了,反正在这种状态下啥也干不了(除了...那啥,咳咳,你懂的),还不如不做,白白浪费时间。
「铃铃铃~~铃铃~~」摆在桌上的手机欢脱的响了起来,他懒懒的接起手机,口气颇不耐地问:「怎样?」
「哎唷唷,谁惹着咱们的冰山总经理啦?口气真差让我好桑心哟!」电话那一头的人不怕死的轻笑调侃道。
「如果你没有正事要说我就要挂了。」越寒浑身冒着冷气,冷冰冰的说。
「哎等等!我的下属没认真工作我不能了解一下情况吗?」越寒的上司兼死党白礼然不满的抱怨。
越寒给予他肯定干脆的回答:「不能。」然后果断挂断。
三分钟后,白礼然现身在越寒的办公室,一脸贱兮兮地求八卦,「你到底咋啦?失恋了?女朋友被人拐了?老婆跟人跑了?孩子叫别人爸爸了?」
「......」身为一个总裁能不能再无聊点?他是不是选错公司了?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吗?越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白礼然,「我没对像。」言下之意是说哪来的女友老婆孩子?
「噢,真可怜。」白总很同情地看着他,孤家寡人什么的好可怜。
「......」某人青筋突突,然后霸气地抓起包包,当着上司的面甩门走人。
白礼然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你到底是咋啦咋啦?一脸的欲求不满。」
越寒闻言僵了一下,「我哪里看起来欲求不满了?」
「你的散发出来的气息跟我家公狗一样呗。」
「啪。」毫无意外地,白礼然被狠狠巴了头,委屈的看着下毒手的好友,「我说真的咩!」
越寒表面面瘫实则纠结的抹了一把脸,真的有那摸明显?连一向迟钝又白痴的白礼然都看出来了?(白:喂!)
「所以到底是怎样?说出来,兄弟我给你想法子啊!」白礼然义气地说,在心中暗暗喃喃:他绝对不是在八卦喔,他是在关心兄弟,绝对没有好奇/凑热闹/想看笑话的心理喔!
越寒不言不语的面瘫了一阵子,经过了一番说与不说的挣扎后,他开了金口:「你知道芩理吗?」
白礼然翻了个白眼,「废话,你的邻家弟弟、小竹马、好邻居,你都说过千万遍了,谁不知道他啊?」
越寒有些惊讶,「我有那么常提到他?」
这次白礼然连白眼都懒得给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最常提到的人就是他好吗?从他什么时候考第一名到他何时收到第一封情书我都知道,他的一件小事你可以捞叨不下百遍,完全没有一点冰山的酷样,芩理这个名字我已经听到快长茧了。常不常提到?哼,你是无时无刻不提到好不?」
「喔。」越寒冷冷的回答,「我想上他。」
「是喔。」白礼然也冷冷地应了一声,「你终于发现了。」
这次换越寒不解了,「你怎么一付你早就知道的样子?」
「你每次一见到芩理都一副饿狼见到小白兔一样眼神死都不肯离开半秒,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他!」
「我...我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不然咧...诶?等等!你、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吧?!」白礼然惊悚了,尼玛这位大哥帮帮忙啊迟钝成这样也不容易啊啊啊...
「原来,我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这样啊...」越寒木木的喃喃道,似有所悟又似有所茫,若有所感又若有所叹,白礼然觉得十分惊恐,拜托,看到一个万年面瘫露出这么丰富而有深度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好嘛!!!
「难怪...」越寒抽风似地笑了,「呵呵.......」
白礼然默默往旁边移了一步,他怕被传染,好在越寒还在恍惚状态,不然看到他这个欠揍的样子肯定会胖揍他一顿。
☆、肉渣渣
芩理今天的审讯方式比平常粗暴了十倍不止,可怜的重罪犯在梦里被奸了又死、死了又奸,被冰水泼醒时脸上鼻涕口水糊成一团,下半身更是米青.液尿液湿透了整件裤子,情况惨得说狼狈都是客气了,进来带人走的武警一脸惊恐,看向芩理的眼神十分恐惧,于是不久后芩理的事迹又被添上华丽的一笔......
不过现在的他可没有精神管这个,从刚刚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怪怪的,后穴不停地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在撩拨他,撩得他只想找个东西塞进去,止痒。
一路难耐煎熬的回到家,芩理冲进厕所扭开莲蓬头,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体上,试图平息体内的热火,怎料火不但消不灭还越演越烈,那股不受控制的麻痒感似乎在侵蚀他的理智,将他带到一个可怕而不可知的领域。
草草冲了澡,芩理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和黑色短裤瘫倒在沙发上,在发现那股奇特的欲望不可缓解后,他只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了,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把手伸进裤档里,微微颤抖着移到后穴,轻轻碰了上去。
「唔。」自己碰那个地方的感觉很怪,后穴微微一颤,一阵收缩,想被填满的欲望加剧,芩理初次用这种方式自慰,根本不知道要准备润滑的东西,只能凭着本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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