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节选牝马初成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394发表于:第一小说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裏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髮束成一团盘在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奶子自然挂在胸前,发硬的乳头大如樱桃,
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 ,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肥臀,骚声道:“是人贱兽感到光荣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裏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吹箫。”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鸡巴,郑铃温柔的伸长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淫抽,晚上用骚穴,用小嘴,用屁眼感受各种各样的鸡巴,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鸡巴。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製,就可以完全训化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舔弄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屁股,暴出菊门,缓缓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鸡巴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就那么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我也用不齐,旧会一个好的婊子,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高的层次。
我抽出鸡巴,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屁股,低声道:“在我面前跪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奶子,勒得几欲飞出酥胸,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穴,在后腰处结束,结了一个标準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于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淫器还比不上旧会,所以我只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上,代替狗项圈,便于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于我的鸡巴更深的捅入,三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淫贼,得指望那条淫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淫虫有了三个美女淫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淫虫皮,才能泡製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 有喂虫的经验,所取淫水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淫液餵养那淫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成神阳丸,只能製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淫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着二十几味中药,配製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淫虫製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鸡巴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淫虫皮,然后一齐配製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鸡巴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鸡巴根都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製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操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裏也担心,恨自己没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鸡巴可能就会缩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穴的,美女的牝穴、肛门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蹤”,一般人很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鸡巴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龟头沿着牝穴一圈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b.那花蕊一被龟头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鸡巴轻车熟路,沿着牝穴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穴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不放鬆,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屁股猛摇,为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骚货,浪穴只要一挨男人的鸡巴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骚穴吞着我的鸡巴,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穴底狂吸。
我的鸡巴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几个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高潮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马眼裏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精关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的大高潮过了,骚穴自然鬆开了,立即阴精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的马眼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浪叫不已,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骚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鸡巴,插进郑铃的小嘴裏,郑铃想 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包皮,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龟头来,左一卷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骚穴裏,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骚穴和菊门,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骚穴中抽出鸡巴,雪白的精液随着抽出的鸡巴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穴的骚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东西弹射出来。”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腿,儘量暴出牝穴,后臀一收,牝穴内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骚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精液。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骚穴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骚肉把塞入骚穴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大奶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b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吹箫的功夫还远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淫虫的肆虐调教,淫性入皮,在我们兄面前,已经初步成为蕩妇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是瞄準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穴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
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乾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说起过,好兄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捨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髮,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裏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们水火两道,就怕兄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什么时候都是好兄,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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