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三章 左骖右驷h段无删节
第三章 左骖右驷
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淩晨四点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园,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于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麵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的就翘了起来,同时佔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裏,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鬆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沖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裏,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淩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髮,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髒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裏,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穀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裏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尸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被打死了五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形象,于第二日淩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只要平日裏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 ,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穀三名兄,分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扎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裏。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是日本雅库扎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多名以兇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比较,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扎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採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的文物,侵佔资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厦门,一是方便货物进出海,二是在厦门不远处龙岩市的一个秘闭山,发现了贮量巨大的铜、金、银矿产,他们正用毒品、黄碟把从中国市场换来的钱,四处打点中国官员,妄图霸佔这种富矿,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为私利绝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潜入日本人中间玩无间道,日本人的计画,绝对会成功的,那样一来,日本人不但佔有贮量巨大的金、铜矿产,还可以在那一处广袤的秘闭山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时间,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屡遭中国神秘组织的打击,虽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帅、俞正麻强消灭了一组三十六个国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为,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中国政府定会再组强手。
所以传令稻川、住吉两会,把从中国巧取豪夺来的大批文物、财货秘密的集中到厦门来,好分批转运、转账出去,以免落得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大批量不好转账的现金,都通过在中国政府部门、民间的各条路子,变换成文物运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国人的春节期间。
只要日本雅库扎旗下的“神丸”号货轮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这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转运日本,日本政府对雅库扎的掠夺中国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员,还有纵容的态度。
同时,以日本人强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亏后就咽下这口恶气,悄悄的集中了会内能战的武士,私运了大量的军火,準备给点颜色给中国人看看,打疼了中国人然后再撤退,只留正当的企业在中国为根据地,其他的生意,等过两年避过了这阵风头再扩张进来。
中日军队的战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个日本人,就有七个中国人长眠,这种情况的发生,和中国政府重文轻武、愚弄国民的国策有关,会山题海,搞得一国的东亚病夫,这种样子的夸愚蠢民族虽然好统治了,但是遇上外强入侵,整个中国又将重演满清末年的历史。
但是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权弄得大脑发昏的,飞狼穀的三名兄,悄悄的隐在岸本才三的大门外,狂风夹杂着冷雨,夜色如漆,静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来,.b.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种情况下,“神丸”号可能会延迟到春节之后,才能在厦门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裏,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乳头,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桿子裏面出政权,哪个牙缝裏敢崩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姓私自养一只鸡至于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龟头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没有人知道我们这裏的,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动分开的肉胯中,捏玩着她柔腻的阴唇,把她弄得浪液涟涟,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鸡巴,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氾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蕩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鸡巴,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家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精液,伏在美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準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插我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準确,人数又多了三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义,三打一,稳点上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鸡巴複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裏。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鸡巴,恰到好处的配着浪叫。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鸡巴,尤自插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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