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见两寸高的高跟鞋散在门口,卧房的门关的紧紧的,对着女儿做了个悄悄的姿势,易南风开门,窗帘拉得紧紧的,床上的被子里陷着一个熟睡的致女人。
提溜住女儿往进奔的小身子,易南风关上门,“自己玩儿去,不要吵醒妈妈,爸爸出去一下。”小海若很乖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易南风就出去了,他得下去拿点好东西给自己媳妇儿炖上好好儿补补,只一眼他就觉得麟儿瘦了些。
易南风忽略了自家小公主是头一回来这里,也忽略了小孩子的好奇心,于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他专门开出来的衣帽间已经不成样子了,衣服、鞋子,领带全部散在一起,然后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丁点儿大的闺女身上套着一件儿比她大了不止一倍的棉布白裙子。
跌跌撞撞的跑到她爸跟前,易海若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只小裤裤,因为那上面有一只大象鼻子。
“爸爸,这衣服是哪里的,宝宝要穿。”
易南风不明白了,他家闺女的衣服比他的还多,怎么对这几件儿旧衣服稀罕成这,他不知道,小孩子看见比她大的衣服总爱往身上套,潜意识里小孩子希望自己快快长大。
“乖,爸爸给宝宝脱下来,咱不穿啊,这么大的衣服不适合我们宝宝穿。”父女两个一个拉扯着,一个四处跑,易海若还以为爸爸跟自己玩儿,结果撒丫子跑的更欢了。
简麟儿站在门口,看着衣帽间里的两父女,看到直直的往门这里跑动的女儿后,蹲下身,小海若直直撞进她妈怀里。
“妈妈,海若好想妈妈……”简麟儿由着女儿在自己怀里撒娇,娘儿两互相在对方脸上涂口水,然后看着女儿身上的衣服,觉得怎么看怎么眼熟,但是死活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的。
易南风看着小害人在自己媳妇儿怀里各种撒娇,嫉妒的叹了口气,他也想他媳妇儿抱着他玩亲亲。
简麟儿看见一只黑色的包里被女儿拉出来的小内衣,小裙子,小内裤,放开女儿自个儿去翻看,越看脸色越古怪,再看易南风,易南风有点不自在,抬脚就往出走。
路过他家闺女的时候虚虚的点了小海若额头一下“小害人,你闯祸了。”易南风故意板着脸,小海若被爸爸的脸色吓住了,因为她爸从来都没厉害过她,今儿好像凶她了!
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倒是没哭,跑过去蹲她妈妈身边“妈妈,这是准备给宝宝的衣服么,但是这些好皱,这里都黄黄的。”伸出一嫩手指头指着里面一件衣服泛黄一角,小海若跟她妈妈说。
“不是,我们宝宝都穿新衣服,这衣服都旧了。”简麟儿的声音有些哽住了。
她难以想象易南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她少女时候穿过的衣服收拾整齐,看的出各个年龄段的衣服,叠的好好儿的放在他柜子最深处。
这是个男人啊,这个男人有时候甚至有些犷的大意,可是在她身上,这人怎么就这么有心。
有些想不起来自己那个时候的样子了,唯一能想起来的尽是自己气易南风的样子,易南风皱着眉头呵斥她的样子她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个时候她才能看的清那些皱着的眉头之间,有多少是自己确实不像话的。
站起身,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走了两步进厨房,从后面拥住易南风,两手环的紧紧的抱着这人的腰,简麟儿不说话,只是勒的紧紧的。
番外集之海若讨厌她弟弟
易海若有些嫉妒的看着自己弟弟腻在妈妈怀里嘬着妈妈的,可惜妈妈告诉她她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抢弟弟的了,于是易海若决定为了证明她长大了,所以她没有去跟弟弟抢喝。只是这个时候有人和她一样嫉妒的看着她弟,那就是她四十岁的帅爹爹。
“麟儿,海桁已经这么大了,咱断了吧。”易南风看着儿子刚放开的樱果上清晰的牙印,克制着接过儿子扔边儿上的冲动。
“我还有,儿子还小,先喝着吧。”爱怜的着儿子的眉眼,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但是狭长的眼睛像极了易南风,简麟儿看一眼易南风再看一眼儿子,只觉得遗传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
赶在三十岁,简麟儿瞒着易南风悄悄的怀上易家的男孙,查出来的时候易家高兴坏了,易寒山大喜,连忙跟军里请假,自家儿媳妇要生金孙了,谁敢不给假。
易南风也是很高兴,可是先前是女儿还不觉得,孩子小的时候也还好,可是这臭小子真的是找他来讨债的,粘麟儿的不得了。这一个小的,虽然不是麟儿亲自带,可是有时候半夜臭小子哭的时候,非得麟儿守着才不哭。
于是易南风想着等到稍大点的时候他非得扔这小子远远的,哪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能忍受媳妇儿成天守着儿子睡觉?!!
可是眼看着儿子能晃荡着走路了,这倒好了,反而更粘着媳妇儿不放了。
瞪着两只白生生的东西在自己面前袒露着,儿子的爪子抓着一个,嘴里咬着一个,默默数了三声,然后果断抄起儿子,连同女儿一起关在门外面。
简麟儿早就看见地上的一大一小的眼神儿了,可是儿子像易南风多一点,她看着总是不自觉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要小海桁在自己怀里乱拱的时候,她就心软,易南风的各种警告早就扔在脑后了。
“还有点儿,你要不要喝?”看着这个成熟老小孩,简麟儿忍笑问了句。
易南风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要被小恩小惠收买,可是脚步自己挪过去了。一头钻进媳妇儿怀里,嘬上自己念想了半天的东西,易南风咕哝着“以后不给臭小子喝,我喝,我年龄大了,要补补。”
简麟儿失笑,手缓缓上易南风的头,着刺刺的头短头发给按摩着头皮,这两年,或许是她的子温顺了些,易南风倒老是在她跟前孩子气了。
“这么年轻的老帅哥,哪里老了?”捋着易南风的耳朵,简麟儿忍着这人不像儿子那样的嘬咬法。
“哼……老帅哥……我要把儿子送到妈那里。”简麟儿也不说话,看着易南风赌气。这个男人,在她们母子面前就是纸老虎,这人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他的妻小,冷清又温情。旁的人,除非是关系极好的,否则哪个能被这人打在眼里?
门口传来儿子的哭闹声和女儿训斥儿子的声音。
易海桁是易家的宝,男孩子毕竟跟女孩子不一样,所有人都对他好的不一般,可是只有这个小姐姐,每次不是瞪他就是骂他,小孩子最是敏感,小海桁才不过一岁,可是还是知道姐姐不待见他。
扯着嗓子哭着找妈妈呢,被易海若一嗓子吓得不哭了。“别哭了,爱哭鬼,烦死了,妈妈才不爱你呢,讨厌鬼。”还有些气的女娃娃声音响起来,哭声止住了。
眨巴着眼睛看姐姐,海若的眼睛随了妈妈,圆溜溜的大,小海桁的眼睛随爸爸,看着姐姐瞪圆了眼睛,小海桁不敢哭了,鼻子上有鼻涕往下流。
险恶的看着自己弟弟,在看见鼻涕快到嘴里的时候找了纸巾使劲儿的捏上去“脏鬼。”小海桁被捏疼了,可是扁着嘴不敢哭。
看着弟弟的样子,随了爸爸的长相能差到哪里去,海若不高兴的承认弟弟不哭的时候不找妈妈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于是牵着弟弟的手走到沙发旁,细细的叮嘱不可以找妈妈,然后心里暗自说这样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两口子听着外面的动静儿,易南风暗爽,果然他家闺女随他,然后果断压着他媳妇儿上床。
番外集之那个时候大叔不是大叔,大叔的女孩儿还那么小
“麟儿,别玩了快去睡。”二十三岁的易南风,那时候的他,远没有现在的优雅,身上带着一股黑色,就连周身,都仿佛有一圈淡淡的黑烟围绕着。浑身充斥着戾气,那个时候他的事业刚起步,那个时候,他的女孩儿十五岁。
“不要,让我再玩儿一会儿嘛。”十五岁的少女,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psp,连体的睡衣翻在大腿上,易南风的角度恰好能看见纯白色的小裤裤裹着小屁屁。两只细瘦的修长腿儿弯成一个曼妙的弧度,一看这小姑娘,指定是蜜里金子堆里泡大的,周身弥漫的娇劲儿,寻常人家定是养不起这样的闺女的。头也不抬,在画面上的小人再一次被ko以后,小姑娘的斗志起来了,大喊着今晚非要过了这关。
缎子一样的长发披散着,闪着健康的乌黑光泽,齐齐的刘海儿,就算这会儿垂着眼睛,但是从那么长的眼睫毛上就能想象到,倘若那双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漫天的星星合该是落在她的眼睛里的。
抬头看了看表,短针即将指向十点,往常这个时候,他家女娃娃就已经躺在床上了。易南风合上手里的书,起身欺近还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
黑黑的大手伸出去的时候,意料中的娇嚷声起来了“不要不要,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啦,让我再玩一会儿,我马上过关了……”
易南风果断伸手拿过了psp,画面闪了一下,关机了。原本坐着的女孩儿跪起来了,扑到站着的人身前,抡起拳头就捶上了“说了就一会儿了,你还关机……”
由着小姑娘捶着,两手腋下一伸,抱起还在挣扎的人进卧室,简麟儿两腿自然的分开夹上易南风的腰,手还在易南风的头上捶着,大眼睛鼓鼓的瞪着光一只胳膊就比她大腿的人。
“你看现在几点了,都初三的人了,这个点儿还不睡觉?”两手向下包上小屁屁,易南风的眉头皱起来了。
十五岁的简麟儿一看易南风的眉毛皱起来,倒是不打人了,只是嘴儿嘟的高高的,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立马翻身背对着易南风,就为了这人不让自己多玩儿会儿游戏机。
易南风那个时候的脾气还没有这么好,看见麟儿这样,眉毛皱的紧紧的。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活不规律,可是他养着的女娃娃必须生活规律。转身出去,关了客厅的灯,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牛。
“麟儿,喝了。”背对着他躺着的人不听话,一动不动。易南风又叫了一声,还是不动弹,小姑娘的脾气随着年龄渐长,好歹养了几年了,多少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惯得,也不多话,坐床头抱起人。
“喝了。”
闭着的眼睫毛颤了下,等了半天不见第二声,于是睁开了眼睛,看着正低头看自己的男人,嘴又嘟起来了,只是睡前喝一杯牛是从小到大的习惯,于是低下头就着端着的大手喝了一口。
想起什么又停下来,嘴周的一圈儿白胡子也不擦,然后仰着脑袋“我喝了你让我星期六多玩儿会儿。”易南风看着厚嘟嘟的嘴唇上的渍,目光闪了闪,点了点头,于是欢呼着,简麟儿喝光了牛。
嘴巴自动在易南风的袖子上蹭了蹭,然后心满意足的滑进被子里。
已经和这人生活了好几年了,简麟儿完全适应了她的世界里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外就是易南风了。这人做饭,这人给她准备所有的东西,甚至于一直和这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所有的一切不寻常简麟儿已经认为寻常了,曾经有一段时间闹着自己睡过,可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那个厚实的膛让她靠着,她极度不习惯,于是又搬了过来,于是已经快要成年的少女和已经成年的男人,同床共枕好几年。
已经初三了,已经不小了,怎么会不知道和一个成年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是不对的,可是……总归是少女有其他心思的。
“被子凉凉的,我脚冷。”两只大眼睛黑黑的,躺在自己那一边的麟儿对着将要上床的人说。
易南风很累,今天事儿很多,闻言还是坐到床尾,手伸进被子里捉住了两只秀秀气气的冰凉脚丫子。就算不看那双脚的样子,他的脑海里也能显现出那两只跟它们主人一样漂亮的小东西。秀秀气气的脚趾蜷在一起,粉红的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的,那是他亲手剪得,那个时候的易南风恨不得所有的事儿他都为麟儿准备好。
“调皮!'不安分的脚丫子在手掌中间乱动,易南风笑叱了一声,手里黑色的东西他还没有洗白,就算不像那几年还需要打打杀杀的竖威,可是毕竟这双手在今天还沾上了其他人的血,所以易南风这个少年大主在人前释放的全是煞气,只有在这里,这个小姑娘身边,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才会被唤醒。
“好了点,你快上来吧。”挣开了自己的脚丫子,叫易南风上床。前一会儿还和他赌气的小姑娘,这会儿暖了脚之后又甜笑着叫你上床,小孩子心的严重,可是易南风觉得怎么着都爱。
脱了衣服上床,只留下最后一件遮羞布,刚躺上去,那边的小姑娘已经自动滚了过来,两只脚也贴上他的腿,按照往日的习惯,抱着易南风腰,速度很快,和往日一样快,温暖的怀抱里,小姑娘睡着了。
感觉怀里的身子规律的起伏着,易南风低头看了看,确定已经睡熟了,然后起身拧亮了床头灯。
骤然亮起来的灯光散发着冷冷的白,屋角小几上的沙漏,静静的流着细沙,不怎么稀薄的空气骤然就开始稀薄了,因为很清楚的,你能听见两道呼吸声,一道重,一道轻,气氛开始诡异了起来。
易南风起身,缓缓的揭开被子,俯身看着睡衣已经卷到腰上的小姑娘,呼出的气都开始变得灼热。已经做了无数遍的动作,很熟稔,卷起衣服下摆从头上拖下来,然后扯下白色的小裤裤,分开两条嫩白的腿儿,从头至尾,麟儿一直没醒来。
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就跟之前一样,易南风细细的看着被自己摆成大字型的女孩儿。
从眉毛开始,目光一路向下,终于在前的隆起处停了下来。因着营养丰富,现在的孩子都发育的早,自打麟儿初潮来过以后,身体一天一个样。白嫩的身体上,两处优美的山峰已经挺起来了,顶端颤巍巍的钻出了花蕾,如今的光景,易南风目测他的手掌刚好能包住的大小了。
再往下,掠过小腹,巴掌大小的黑萋占据了最最神秘的地方,底下的红艳正闪着光泽,就如同他看过的无数次一样。
终于扫视完所有的地方,然后脸上终于有些表情了,揽着无知无觉的小姑娘半坐起来,然后两手竟然握上了那两处隆起。半闭着眼睛,似乎在用手丈量着大小,然后缓缓的揉弄,往后靠床上,把人放在自己怀里。两只手开始,两处山峰开始变换形状,细嫩的开始染上靡色,仔细看去,这人的手法似乎有些章法,看着竟然有些像是某个流失已久的廷内院的保养之法?!
含着小小的耳垂,额上沁出了汗,全身都渴望着这幅小身子,眼睛开始绷出血丝。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嘴前的皮肤,深知自己再下去,压在身体最深处的野兽会开始叫嚣着出笼,于是重新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往前,趴□,眼睛不眨,盯着那处美妙的花儿处。
颜色稚嫩,可是易南风知道绝对容得下自己,到底是不忍心在这么小的年龄受那种撕裂之苦,于是只好压抑。缓缓上前,嘴张开,嘴唇与花唇贴的严丝合缝。
一手往下握上腿间早就铁硬的巨大,一手分开花瓣儿,舌头竭力往进探。不大会儿,细细的水流出来了,嘴里尝出了不同于开始的味道,于是底下的动作开始加快。
压抑的闷哼声,明明知道这样只是在折磨自己,可是还是止不住,还是想要看着花儿一点点在自己手心里绽放,任何时刻都不想放过,他要亲眼看着他浇灌的花儿散发出最浓郁的芳香。
青筋暴起,跪坐起身,想象着自己已经被那些嫩包围着,加快速度,然后颤抖着释放了,白浊尽数洒在张开的花瓣儿上。着了魔的一样,伸出手缓慢的抹开自己释放的体,然后看着白色的粘混合上透明的粘,变态似的快感从脊髓升起来。
易南风的骨子里是有魔的,这样的人,做出的举动往往超乎一般人的预料。
这个男人重欲,可是成十年的禁欲,打天下的人,小心翼翼,神经紧绷,最好释放压力的方法便是女人。易南风从不苛责底下的人找女人,那样的生色场合,各式的女人早就看遍。可是所有人知道他们年轻的领头人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哪怕有人搜来绝世尤、物,这人也能淡笑着摆手,于是无人再追问,因为这人当时的眼睛是冷的,寻欢的男人的眼睛不是那种颜色。
然后亲近的人亲眼看着他们以为对女人没感觉的年轻人花重金找来了各种关于女人的保养方子,一群人把手的地方,易南风亲自和老中医谈了近一个小时,他们知道那是为了一个小娇客,因为曾经小娇客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他们老大变了颜色。
眼睛里的红色慢慢褪去,险些丢掉的理智回来了,然后进浴室拿来毛巾抹去所有的痕迹,一件件的重新给穿上衣服,所有的一切都回复了原样,只是小沙漏下面漏斗的沙子多了些,只是空气里多了些□的味道。拉好被子盖好还在熟睡的人,拿起床头的杯子出去,洗去杯底残留的细小颗粒,然后走到橱柜前,从最里面的拿出一个大玻璃被,稍微倒出一些白色的体,端着杯子放冰箱里。做好这一切,易南风进卧室,如同往日一样,小姑娘还是静静的睡着。
那个时候的易南风或许有其他想法,只是每晚这么受折磨有重要的一条便是在果实没成熟之前加料,有朝一日等他享用的时候能够饱满多汁,所以,不要过度美化这个男人。
时间往后推三十年。
桑拿室里,有两个女人,或者说有两个美艳妇人。牛宝儿看着对面木架子上靠着的女人,眼睛里是各种眼目嫉妒恨。
“简麟儿,你这身材是要逆天啊,难怪你男人那么娇惯你,你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已经四十好几的女人了,身材还有少女之姿,前还是□,臀部还是上翘,只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小腹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加之有男人辛勤的浇灌,这种情形下,就是再丑的女人也是美得,何况人还不丑。
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身材,再看了看牛宝儿的,简麟儿觉得两个人没什么差别啊,对面女人五十多了身材还很好啊,部也没下垂啊。
“你的也不错啊。”
“尼玛,那是我花了多少银子的结果!!老娘吃中药跟吃饭似的才有这点成效!”
简麟儿沉默,好像确实她那啥一点,只是她不知道或许她花的钱比牛宝儿多呢。
军里的事情一直很多,回家的时候有那个男人在,简麟儿就觉得心安。
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有只眼睛一直在看着,至少有些事情得个人知道。
“我比你年龄大,我比你头发先白,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走在我前面,我怕我先走,你哭的时候没人再抱着你给你捶打哭嚷,给你擦眼泪。你比我先走,我腿长,先走了能追得上你”。这是某一天,两人不再年轻,看尽了亲人的离开,易南风那么不经意间开玩笑似的溜了一句。
易南风这人,观其一生,活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这不是合巧,冥冥之中,定数这样安排了一加一等于二,或许,可能,上辈子他欠她良多。
番外集之我记忆中的女孩儿
外面很吵,隐约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身体的劳累与大脑的兴奋互相起冲突,强迫自己闭眼,
我一直是最优秀的,人家说“天才”这个词时为我而生的。生在那样的家庭,注定我只能继续家族的使命,父亲一直对我严苛,希望家里的第六个将军在他死之前产生,于是毫不意外的,我走上了军界。白日里的年轻药剂教授,夜晚的新上任的“雏鹰”,多重的身份让我的大脑时时保持最高紧绷状态。所以尽管身体应该休息了,可是我还是没有睡意,于是,我看见了她。
仓库的门打开了,外面的灯光立时涌了进来,逆着光,但是从身形上我可以判断出两男一女。女人!!这里出现了女人,大脑还处在短暂的惊愕中,那些人已经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负责这批学员培训的罗斯,还有辅助教官,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看惯了西方的女人,尽管进来的这个女人在东方可能不是矮的,可是我还是觉得那是个娇小的女人。噢,不,那不完全是个女人,那是个女孩儿!东方人一直是神秘的,他们的女往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的多,但是这个女孩儿依旧年轻的过火。
我静静的看着,看着教官走后如同小兔子一样的眼神儿观察着周围,看着她的视线扫过那几个已经睡着的士兵,她的视线掠过我了,在看见我还清醒的时候明显一惊。尽管从她走路的脚步声我判断她不一般,可是那种小可怜,对,就是受惊小可怜似的眼神让我知道,这里她呆不长。
翻了个身,又看向角落里的那个小女孩儿,然后我闭眼,那种弱小生物在这里活不下去。
果然,一群野兽一样的男人中间,一群鲁的畜生里面,有那样一个生物的存在是格外扎眼的。已经来这里好几天了,在洗澡的时候我亲眼看着一群人相继了一位年青少尉的后面,骤然来了这么一个鲜嫩的生物,所有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溜向她。
视线不由自主的扫过她的身体,站在第一排末尾的小女孩儿,皮带扎得紧紧的,细瘦的腰我一手就能合住,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后面的男人,我清楚的听见一旁美国人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我突然开始烦躁。
教官又一次把脚踢在她的身体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双神秘黑色的眼珠子流出了倔强,我悄悄的攥了半块干饼在手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看见她看着这些狗都不吃的干饼的眼神儿太过狂热,我知道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终于,终于不再是最后三名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关注那个娇小身影好几天了,看着一把拍掉美国人手的小女孩儿,我发现我喜欢那双喷火的眼睛。身旁的男人在讨论如何享用了那个鲜美的生命,甚至邀我加入,我竟然没有拒绝,只是我知道我不会让那么多人碰她的,能碰她的应该是我。
这天半夜,我们又来了一个新的学员,就睡在我原来的床位上,她的邻位,我恨不得抡起这位新学员的身体扔出去,那个守候的位置是我的,我可以在晚上她熟睡的时候悄悄碰碰她的眼睫毛。
可是,我没有说,在这里,我一向不爱说话,我甚至连自己的实力都不敢暴露。我一直醒着,看见新来的人抱上那个小身子时,全身的肌已经调到一直战备状态,可是随后,我听见了中文,我听见了她的哭声和那个男人的安慰声。尽管我不想承认,我嫉妒的发狂,一夜没睡。
第二天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男人,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生物。
她去洗澡了,我知道,天真的小女孩以为关上浴室门就没人进去了,没有我的警告,那扇破门早就被人拆了一百遍了。可是今天,那个男人进去了,忘记了一向的习惯,我忍不住进去了。然后我听到她的叫声,深入骨髓的媚。
我们动手了,那个男人很强。我看着那个男人坐在校长的办公桌上吃巧克力,我知道他是她的守护者。
险毒辣,这是个大人物,不着痕迹的处理了一群人,我知道有人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我甚至知道他亲自让校长送走了几个学员。
我很想和他光明正大的来一场较量,可是我不能,我身上还有其他责任。
她受伤了,有一瞬间,我觉得好像跌下楼的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发狂的男人抱她走了,我悄悄的跟上,等着医生的答案。上帝啊,我从来没有祈祷过,但是这一刻我祈求你赐予她安宁。
隐在窗帘后面,我看着她对那个男人撒娇,看着他们之间的各种亲昵,我痛恨我懂中文,否则我可以装作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终于我们有机会在一起了,哪怕只是小组一起去完成考验,她很勇敢,一路上没有喊过一点苦累,我心疼她,可是我知道她同时是个战士。
我下意识的保护她,可是那个男人真的是神一样的存在。围着篝火坐的女孩儿很美,虽然脸色有点苍白,可是火光照在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动人感。
我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转向她,那个男人眼里的警告我看的懂。他们去石头后面了,我还醒着。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枝,远远的一只脚上下在动,恨不得这一刻我失聪失明了,可是我还是听得到压抑的呻、吟声和时快时慢的晃动声。
我知道自己勃、起了,比往日里任何时刻都硬,我看着那只脚,然后摩擦自己,她到来的时候,我也出来了。
这次任务我们完成的很好,可惜那个男人受伤了,看着他在她跟前竭力控制自己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飞机起飞的一刹那,我还是跟她说了我的名字,我希望她能记住有个叫迪默的人曾经在她生命里路过过,迪默是我的名,这是妈叫我的名儿,我怕我说出我的名字,那个显赫的姓氏会吓着她,于是我隐瞒了,可是她显然没有听清,我没有等来我的名儿从她嘴里出来。
人来人往的广场里,所有都消失了,贪婪的看着远处的人,才不过几天没见,我发现我竟然那么想她。
她很稚嫩,我知道这很危险,可是我们在一起执行任务,我希望我能护她周全。可是当我发现她不在屋里的时候,我知道她有可能被糟蹋。最后她回来的时候,我无比庆幸,当天晚上,我没想到那个男人出动了“沙漠之狐”来,那个男人竟然是颠覆世界的人之一。
我的一只手没了,她临走的时候给我的笑脸我一直记得,那个小气的男人甚至不给我一张照片。
我回去了,顺利的得到我应得的,我的屋子里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里面的主人只有一个,这是我在她睡觉的时候偷拍的。
身下的女人的叫喊声我已经听不见了,只是使劲全力的发泄自己,眼前晃动的全是那张脸,我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我把自己弄不见了。
人人说意大利第一将军无情,我只是把我的热情扔在了远古时代,我承认我有私心,我出使那个国家的很多次,甚至让总理对我起了疑心,可是我仍然没见到她。
于是我悄悄的动手查了一下,知道她今天回来这里度假,于是我很突然的决定出行。
装上去的假手完美的渀似和原来一样,我远远的看着她,机场里一个男人还有一个酷似那个男人的英挺年轻人,一个美丽的少女簇了上来,男人我认识,我听见年轻人叫妈妈的声音。她生活的很幸福,她很美,美得和记忆中一样,于是我转身,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编说差那么多字数不行、、于是我补上了原本要写的某人番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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