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虽然看到了她们惨遭凌辱调教的视频,却没想到她们要悲惨地被迫卖淫,
还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们一定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不过狗头的话只说了一半,她需要问到一个答案「后来怎么样了」
狗头猥琐地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我知道了不告诉你反正我
昨天去查了,她们现在绝对还活着,也还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她们这种被操烂
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红馆了,后来就被派发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妈这种老
婊子估计去了那种几十块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点,估计去了什么会所吧。」
「请请你告诉我她们去了哪里好吗,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们去了哪,给你个机会,老休息去了,这里我说了算,
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过她们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听,或者你过几天再来给老
赔个罪,求他告诉你哈哈啊哈不过你要快点,老说了她们现在留着也是个
麻烦,五天之内把她们卖给金三角做性奴,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爽了。」
流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这个猥琐的下流男人说的话她
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么」流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来收买我你如果让我爽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杀了你」流云涉世未深,没想到换来这么一个要
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身烂肉啊。」狗头口是心非地
说道,一边看着那白花花的绝美肉体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两次,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我们这里最差的婊子。」
流云羞怒交加,又拼命挣扎着想要攻击他,狗头得意地淫笑着道:「这样吧,
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五点之前你能把
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过五点之后老就要来了,我到时候想放你也放
不了你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流云瞪大了眼睛,这个下流的东西在想什么让
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时偷偷尝试过自慰的滋味,不过家逢惨变后自然不会有这
种心思,甚至连一丝的冲动都没有。更别说让她在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虽然他有可能在骗她,但是骗一个已经落入中的猎物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迟早
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云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这个猥琐的要求带来的恶心感被冲淡了。
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苦思的样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钟才催促道:「你看,
只剩55分钟了。」
流云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连最宝贵的贞操都被剥夺,这一具身体早被踩入泥
泞中,肮脏不堪,现在无非是再走一步而已。她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
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话我不管怎样也要杀死你」
「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
度◢3
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一
直等。」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
一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她只有
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
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
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流云对自己说,她一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但是走出第
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
进去。
然而被奸淫到肿胀的小穴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
却让她更加疼痛。她急出了满头的汗。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
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
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
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一丝快感,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
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一把,否则这个女人肯
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一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
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
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一下吗,
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头且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一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一次不过你要是
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
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体,
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一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
心中一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一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
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一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
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一样
强制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
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她的嘴被捏开,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
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
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
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
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紧紧的
握紧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一个小时内如果运气
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毕竟是他老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
药物。
32度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
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
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一刻她抛
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
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她粗
暴地将一只手指插入小穴,这一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真实而确切
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一刻她忘却了一切,一直向快
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一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
奸淫的那一晚,那些粗硕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一段皱褶,每
一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给我给我」
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一幕春宫,老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
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
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
得掏出一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
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一根
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
起一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一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
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
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抽插,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一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
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淫贱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一直达
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
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一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一
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
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
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淫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
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
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一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
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
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一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
她探头出去,空无一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极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显是
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一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
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
一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
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一个后门,空无一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
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头看了一眼,红馆这样一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
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
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一
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
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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