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爹爹的两眼虽然还是清澈见底,但是从里面发出的炙热光芒让我知道,爹爹现在还是处在理智全失的状态里。
抽出,只留头在里面。戳进,只留两颗球在外面。抽出、戳进,抽出、戳进。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复著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
雪臂被爹爹撞到连连颤抖,要不是身上肌肤生得紧,我会怀疑臀上的儿也会被撞击到抖落了下来。──爹爹得太快、太猛了!这分明就是要把小往死里的法。
我咬牙闭上眼,身上好热、好烫,风霢那家夥的药果然厉害。我的脑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爹爹越越快,我的下体却更麻痒的难受。该是做些什麽的时候了,不然我会活活痒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贵,求生是本能。於是,我雪藕半弯得紧紧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打开双腿,脚趾头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让爹爹得更加颤快──见底,次次入。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时候依旧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纤尘不染的气质,即使没有了白色衣物是衬托非但没有减弱一丝一毫,反而更添惑人风华。若说长空瑜像狐妖般魅惑众生、一笑倾城,那麽爹爹就是如莲般娉婷高洁、纤尘难染。。
这时候,爹爹用手托起了我的两只球,唇瓣左右来回地吮起我的尖上的珠来,被吮得晶莹剔透的珠在空气里颤颤微微、娇嫩可怜。突然,爹爹坏心地把柄在我的花心处狠狠戳了又戳,头又奇准无比地在花心的软骨处重重的搅了几搅!!顿时窒息般的快慰向我狠狠砸来,舒服得我整颗心都乱颤乱跳了起来。
“啊、啊──”我头後仰,花剧烈哆嗦,颤叫连连,收紧小腹、双脚抵床、直直举起臀部迎接著爹爹巨猛的一──物全狠狠没入,两袋球差点挤进里,涨破口!!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啊──破了,破了──小都被爹爹捅破了!!”爹爹得好深!死了,死了!快乐到像是要立马死掉了。
“殊儿?”爹爹被我的叫声惊得恢复了些神志,我掀开眼帘,见爹爹的脸色惨白如纸。
“爹爹?你醒了……”我眼底噙著泪,对爹爹的清醒,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是该羞?该是喜?亦或者是感到无地自容?居然被自己的爹爹到这麽欢……
“殊儿?我、你……”爹爹双唇翕动得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爹爹……”这是乱伦啊,我该说些什麽?而且我刚才还叫得那麽的欢。要是不尽快解释,我以後要怎麽样跟爹爹相处?
“殊儿……我们、我们……”爹爹额上的汗滴就如屋外的雨幕般下个不停。他此刻俊逸的脸上是惊恐,是震骇。
“爹爹,我们中了风霢的媚药。”我鼓起勇气把话说出口。我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我不想让爹爹误会我很‘荡’。
爹爹单手扶额,像是想起了什麽,“是我太大意了,把风霢小看了去。”那风霢不愧为鬼越的弟子,他先是用先像是高明却又不太高明的手段於他交手,让他错估了他的实力。这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殊儿是什麽到这里来的?”爹爹的声线依旧哑。
“我是被风霢绑到这里来的。”爹爹一停止,花壶里头顿时又异常骚痒了起来,有如千来只蚂蚁在啃咬著娇嫩的儿,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痒痒宛如千针刺,这样激烈的痒意弄得我快疯掉了。“啊──爹爹……”
“殊儿,怎麽了?”爹爹焦急的声音传来。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说,不能跟他说。
就连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坏了我本来的形象。可是腰肢上的动作我能控制的住,花里的激烈抽搐,我却无能为力──我痛苦懊恼,这下爹爹定认为我很荡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声,他下体的柄在我的体内颤抖了起来。“殊儿……对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离了女儿的花,却总是在要把头抽出的时候,又再次舍不得离去的再度狠狠进!!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爹爹……好大、好涨……不要动……不要动了……”爹爹的柄长得太长太了。
“殊儿……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儿原谅爹爹……”
屋外狂风肆无忌惮地刮著,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树枝在咯吱咯吱的乱响……
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响声。
“啊……爹爹……屋子会被摇落的……爹爹轻些弄……”若是从这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不死也会残疾。
爹爹仿若未闻,一会儿双手摇摆著我的纤腰,一会儿又握住我的小脚跟著他抽的节奏轻轻捏弄著。
我激情哽咽,快感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我的感官。脑袋呈严重缺氧状态,让我没法思考。
花心深处禁不起爹爹如暴雨摧花瓣般的狂猛戳,连连的哆嗦了起来。
“啊、啊……唔、唔……爹爹的好长……好……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太深……啊、得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再撞我会尿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轻一些……唔、唔、呜呜~~~”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来。
“殊儿……唔、啊……爹爹慢不下来,殊儿想尿就尿罢……”爹爹双掌撑住我的脸颊,两眸认真地看著我。此时,他的两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纯净的女儿心……
不!不!不该的!我怎麽能对自己的爹爹有这种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
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
我今日定是被迷药给迷晕了脑袋……
“可是会弄脏爹爹的……”我双唇蠕嗫,怯怯说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哑说道。
“啊──啊──”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喷泻大量透明的体淋到爹爹的头上,让他的棍身一阵狂颤。
花剧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一股股的顺著棍挤出小,沾湿了爹爹依然还穿著裤子的下身──气氛乱,场面糜烂。
“啊……殊儿……”好舒服,他闭眼吸气,不让自己的出来。
霍地,爹爹抓紧我那富有弹的屁股,跪起双膝,著的屁股腾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疯狂了个不停,我的整个身子飘荡在了半空中剧烈的摇动,找不到落脚点的身子犹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随著他的抽动而上下尽情跳跃著战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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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霢的媚药太过厉害,爹爹都已经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的物依然大挺拔。
“殊儿,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无意瞥见我被他抓红的,暗哑著嗓子,歉然开口。脸颊红通,气质依然纤尘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带著水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马上转过头去,柔声道,“殊儿,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现在动不了了。
我这一身的水,不知道是雨水多些,还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要是没有弄干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生病的。只是做了这麽多次,我现在浑身发软,哪里还能动弹的了?
“殊儿,是动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说什麽,抓起床榻上的床单,歪过头,包裹住我的身子帮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结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个心思缜密、情绪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却见到他不同的一面──会害羞、会不自在。虽然爹爹还是爹爹,可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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