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颗不断散发温暖的种子——这是那个没有男□官的爱人赋予她的,再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代替这种力量。
所以,即便是死,也不能饶恕。
柴可青沉默良久,而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门外小张一帮人都是同样的沉默,秦刚爸爸还揪着副局的衣服嚷着要林清珂的精神鉴定——被一个变态的疯子杀了总比复仇要好听得多,到了精神病院后自然是他的天下了。林清珂仍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没有焦距,却还是那么澄澈透明。
柴可青却只觉得冷。
冷得吓人。
凌晨的手术难度不大,乔亦言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天刚刚破晓。她回到办公室,正打算喝一杯水,却接到了远在海外的父亲的电话,真算起来,自从她出柜后,每次打电话来的不是自己的哥哥姐姐,就是欲言又止的母亲。这次老头子竟然肯给自己打电话——乔亦言挑挑眉毛,接通。
惯例的一通骂,倒是蛮亲切的。她也不反驳,偶尔淡淡地应一两声,哄老爷子开心。许是看自己女儿毛顺了不少,老爷子沉默了一阵,生硬地丢下一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你找的是人是鬼都给我拉出来溜溜,少整那拿不出台面的东西!”
乔亦言愣了一下,盯着被挂掉的电话,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还没等这个弧度拉开,手机又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呵,还真是缘分。
接起电话打算如往常那般调笑两声,却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瞬时沉下了脸。
“——乔亦言”在平常不过的称谓,柴可青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冰冷的声音中是止不住的无措。
乔亦言问了地点就开车直奔过去,平静无波的凤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焦急。直到看到那个呆呆站在马路边的女人时,才勉强松了口气。
依旧是她家,依旧是翻滚到床单上。不同的是——这一次主动的人是柴可青。柴可青简直热情地似要把乔亦言拆吞入骨,战栗的温度攀附在彼此紧贴的肉体上,似乎只有在这样的温暖下,那些冰冷和不安才会稍稍退却。乔亦言感受到她的惊惶,于是一遍遍地烙下几乎疯狂的吻。
一场极致的□,两人几乎精疲力竭。
乔亦言靠在床头,平复着剧烈的喘息,柴可青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也确实没有精力去思考了。
纪由零和林清珂,柴可青和乔亦言。
前者她不忍去想,而后者——那个真正冷漠的女人,却是此刻唯一能带给她温暖的人。
“我们这样的关系,也该有个结果了。”平淡的声音响起,乔亦言没有看她。
一瞬间,凉气灌入了四肢百骸,柴可青冻得几乎想发抖。
她木然地点点头,利索地披上衣服向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重新掀到了床上,惊愕地抬头,看到乔亦言罕见的气恼模样。
乔亦言盯着这个表情依旧冰冷,眸子里却透出一股绝望的女人,就知道她误会了。好笑的同时也有点心疼,于是摘掉自己的平光眼镜,轻轻吻上对方的额头。
“今年陪我回去见爸妈。”
干巴巴的一句话,却成功地让柴可青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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