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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高贵的slytherin不会愿意用凄惨的学院分数来替自己增加在正确的时间待在正确的地方的深刻印象，现在马上回到你们的寝室去，立刻！」snape压抑着怒气吼道

看着自己的教子带着另外两名学生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露台，snape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嘴里低声的抱怨着：「

环顾看似无人的露台，snape沉声道：「你也该出来了吧？还是躲着看学生笑话能够满足你高贵无聊的优越感？」

「只要不是被人当热闹看，一般来说感觉都差不到哪去。」看似无人一片黑暗的办公室方向传来了conrad的笑声。

conrad从自己的办公室缓慢踱出，身上红色的长袍在月色的照耀下，给予人鲜血淋漓般的错觉，难得睁开的金色眸子残存着某种尚未被完全掩盖的情绪，snape一直以为没什么能打破conrad的冷静理智，就是当他们唯一一次谈到过去的时候，conrad的反应依旧平淡的让人发指，但是现在看到的一切推翻了他原先的想法。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在这个时间过来拜访我。」conrad神色复杂的瞥了龙蛋一眼，在另一张桌子上摆上了两只玻璃杯，还有一瓶透着琥珀色的酒，家养小精灵对露台的服务向来到位，连冰桶都没忘了送上。

自从quirell教授死后，snape兼任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比起之前忙了许多，如果是一般人或许会把忙碌当成减少见面次数的正常状况，但是conrad可没忘记snape从他这里离开时的表现，真正影响到snape的应该是黑魔王归来的预兆。

没有回答conrad的小小嘲讽，snape走到龙蛋旁伸出魔杖一探，就如同他一开始感觉到的，龙蛋旁的防御魔法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撤得干干净净，一个也未曾留下。

收回魔杖，snape回头冷哼：「我还以为它对你很重要。」要不然他也不会急着阻止自己学院的学生，惹怒conrad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一个死蛋有什么好在意的。」手指轻弹酒杯让它发出清脆的响声，conrad懒洋洋的回应。

「它『现在』是活着的。」snape纠正conrad的用词，同时对conrad的口不对心不屑的撇了撇嘴。

snape还记得conrad抱着龙蛋在hogwarts内行走时，脸上带着那种期待愉悦和小心翼翼，还有那个清晨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鲜血滴注在蛋上时的专注以及认真，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这个蛋对conrad来说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东西才对。

「离死不远，如果不尽快让它得到第二种血脉……」conrad金色的眸子透着一丝阴翳，嘴里低哝的话透着对自己的不满：「我竟然忘了……我竟然忘了……」忘记了那个秘咒的必备条件以及缺少条件的结果。

「缺少的就去找！除非你是要第二只远古巨龙的鲜血，不然有什么动物的血会是你找不到的？」snape实在看不惯conrad那种颓废的样子，感觉就像个无能反抗的弱者。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绝对找不到它，severus。」conrad喝下背中的酒液，感觉着口中的甘醇化做辛辣从咽喉一直延烧到腹部：「如果因为无法孵化而死就是它的命运，那就让它去死。」

conrad用极冷静的语气述说着对他对命运的残酷态度，可是眼睛里充溢的复杂感清却又说明了他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想的。

「说清楚，到底是需要怎么样的血？」snape皱眉询问，conrad语意不清的话听得他头大，至于后边口是心非的那段话他干脆直接略过去了。

「一个被第一血脉提供者所认可的生物的血液……」conrad随口回答，秘咒的原文的确是这么写的。

snape接下来的动作让conrad僵住，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动手割开手腕，就像他曾在某个早上看过conrad做的那样，将自己的鲜血毫不可惜的均匀淋在龙蛋上。

「你疯了么！severus。」回过神，conrad已经紧紧捉住了snape血流不止的左手，意识到自己的手劲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conrad马上放松了握力，即使如此snape脸色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白了一下。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得到一颗死蛋，用我的血有什么关系吗？」snape嗤笑：「你应该是认可人类这种生物的吧？否则不会和学院的创始者们一起建立hogwarts。」

看着已经开始吸收snape血液的龙蛋，conrad也知道现在要再做些什么都晚了，况且snape的做法也称不上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只是对于那个第二血脉的解释……

「severus。」conrad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冷静，否则下一秒他的露台恐怕会被某暴怒的学院导师毁掉：「认可是古代语直翻的词汇，以现在的意思来说指的是可以彼此为之献出生命的契约者。」

conrad心情低落的真正原因在于不想委屈即将孵化的幼龙，血脉的给予者对于幼龙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如父母，他不愿意委屈幼龙去认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当母亲，或者也可以说是他不愿意委屈自己。

conrad并没有合适的爱情对象，而随便找个人付出鲜血再取去生命对于看待生命冷酷如他或者是个可行的办法，可惜对于在龙蛋中培育时就具有智慧并且能获知一定外界信息的幼龙来说，这种作法绝对瞒不过去，甚至还会变成日后父子反目成仇的主因。

snape的行动不但解决了他的困扰也让conrad隐隐松了口气，至于随之而来的安心感代表的意义，conrad暂时懒得去思考那么多。

「彼此为之献出生命的契约者？」snape重复了一次conrad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就是他们两人要能够为彼此付出生命这个血脉提供者的身分才能够成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那是比较搧情的说法，更确切来讲就是婚姻的意思。」conrad低下头压着snape的手腕开始帮他止血，同时也是防止自己因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而笑出声来。

conrad没有选择对snape使用治疗术，毕竟那是一种透支生命力的魔法，像他这样长命的老不死用用没关系，但是用在snape身上还是算了。

「该死的你到底孵的是什么东西？」snape的苍白的脸庞因为conrad的话变得血红接着又转黑，conrad毫不怀疑他的咆哮足够把hogwarts内所有活着的东西都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