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什么?”展培松奇怪地问道。
吴迪晓得像展培松这样的人必定认死理,不说出原委来不罢休,便道:“我服你是个人才。”
“人才?”展培松脸上有些自得,“特级教师,享受中央津贴的专家,算不算人才?”
吴迪这才明白展培松何以会当上校长,这个看上去极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居然是个专家,便说道:“当然算。教授也算人才吧?可是有句话说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你怎么不一样?连女人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吗?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和做学问有点相通。”展培松说道,“做学问讲究厚积薄发水到渠成,男女之事也如此。我积了三十余年的功力,一朝之间就薄发了。”
吴迪的欲念还没降下来,乜了一眼展培松,娇媚地说道:“还想再薄发吗?”
“有何不可?”展培松倒是恢复得快,言语间似已掌握要领,偏偏还是不能夺门而入,正大汗淋漓间,吴迪出手帮了一把,展培松这才再入温柔乡。故地重游,却有了点闲庭信步的豪迈,吴迪凝神静气,感受着展培松不温不火的冲撞,渐入佳境,居然先于展培松攀到了顶峰。展培松依旧有规律地耸动着,见吴迪闭目不语,以为吴迪生了气,便道:“张迪,我是个专注的人,绝不会移情他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会对你负责对自己负责的。”
吴迪心里暗暗吃惊,展培松倒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书呆子,自己和展培松发生关系纯粹是意外,便道:“展培松,我不要你负责。”
“不要我负责?为什么?”展培松诧异地问问道。
“因为我还没爱上你。”吴迪说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知道对展培松这样的人就得说这样的话。
“哦。”展培松有些气馁,身体仍徐徐地耸动着,轻缓的动作蚂蚁般爬进了吴迪的骨子里,吴迪再次被激发,极力地配合着展培松的冲撞,这次,俩人几乎同时到了快乐的巅峰。
事毕,展培松问吴迪:“你为什么没爱上我?”吴迪指了指天花板:“展培松,天花板和地板的道理你懂么?”话里的意思两人根本没交集,偏偏展培松接口道:“我懂啊,我屋里的天花板就是上面人家的地板。”
吴迪侧脸注视着展培松,心想:这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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