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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李瞳,姐姐的隐私
盛夏的夜风,带着温热和潮气,吹起健步走在马路上的李瞳那一头乌黑靓丽、
柔顺丝滑的长发,这一幕,如同魅惑时尚的仙子,出现在老式居民小的街头,
既和河溪都市的夜色融为一体,又略略显得有些对比的不和谐。此刻,即使是路
人充满了刻意艳羡的目光,也无法吸引李瞳的注意力。她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打
车到自己在溪山新村的出租屋附近,在路边买了一个三明治充饥,才独自进小
家的。
也许,自己变了很多,也许,仅仅是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原本熟悉的溪
山新村的旧居民的氛围,已经和自己有点不登对了。
河西省体育局里,这两天因为陈礼处长被调查的事,氛围可以说是格外的微
妙。由于陈礼在省局多年掌权,上上下下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少人都
有些自危,唯恐被陈处长的事情所拖累。而刘铁铭局长却一改以前的「三不管」
的形象,先是召开全局大会,强硬的表示「党纪国法为先,惩前毖后为例」,居
然没有等陈礼的调查结果出来,就向全省体育系统通报了他的态度。然后,他又
在和郭忑副局长、罗建国处长、石川跃四个人密谈之后,连夜奔赴首都,亲自去
向国家体育总局纪委汇报此事。很多傻呵呵的基层人员看在眼里,都觉得仿佛是
第一天认识这位刘局长一般。另一方面来说,眼见新贵石川跃和老将陈礼之间的
办公室斗争,以石川跃的完胜告终,想起仅仅在几个月前,陈礼还一番做作空
降,插手甚至掌控原本由石川跃导的公关办公室的事务,此时此刻,但凡有点
眼色的人,都有些背脊上发凉。无论石川跃是有心还是无意,似乎都在强势的宣
称:这个办公室是他的势力范围。如今,虽然石川跃已经调离,但是无论是群体
处处长罗建国、还是其他什么人,哪里还会来碰公关办公室这个烫手的山芋。局
里调任来一位姓张的任,也明显是个万事不管的迷糊蛋。公关办公室里,如今
上上下下的事务,可以说是已经基本上是由李瞳,这个名义上只是个都还没转正
的普通文员,作为石川跃的代言人,说了算了。眼见刘铁铭局长也非常支持,甚
至也「小李」、「小李」,对一个基层的小姑娘叫得亲热,局里哪里还有人敢作
仗马之鸣。
李瞳一方面要维系办公室里的工作,另一方面还要帮「老」石川跃打点许
多不在公务范围内的事务,她最近是真的觉得有点分身乏术。办公室里一些中年
老机关混子,以她的资历,当然差使不动也不放心,更多的公关业务,就只能交
给赵涛去打理。除此之外,自己还信任重用了一位今年新分过来的实习生,是个
小名叫兔兔的小姑娘。这是一个河溪商学院的大三学生,也不知道是谁的关系,
居然能通了路子来省局里实习。李瞳使唤了几次,居然发现这个小丫头虽然只是
个专科生,但是问一答十、机敏聪慧,又吃苦耐劳、不怕麻烦,非常好用。她自
己也不是什么高学历,当然不会有任何成见,干脆就把兔兔当成可靠的小跟班来
使用,甚至偶尔会让她去碰一些石川跃安排的事务。只不过,兔兔的样貌比较平
凡,还稍微有些虎牙,是怎么也不可能入了石川跃的「那种」法眼的;否则,以
李瞳现在考虑问题的习惯,下属的女孩子么,业务能力先搁一边,她的第一反应,
就是自己的老石川跃,是否可能会有「性趣」在这方面,她也发现自己的
道德观,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有些让她讶异的堕落。不
过既然兔兔不可能是在性事上取悦石川跃的人,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胆的将一些业
务工作交给她去处理。
但是,还是有不少事情,无论是兔兔、还是赵涛,他们去做都不适。就不
说下午去后湾见石川跃,要说说私房话这种事情了;就像凌晨,要去机场接从德
国归来的言文韵,也是非自己去不可。接言文韵的机,是属于公关办公室的份内
公事,还要和言文韵当场对一下媒体口径什么的。以言文韵的身份,其实至少也
应该是公关办公室任去接才对,要不是她选了深更半夜河溪的红眼航班,甚
至都应该大张旗鼓搞一次接机活动。但是凌晨三点到河溪,言文韵的意思,就是
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接机,这些自然谈不上而李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去,
以今天她在省局的立场,她去,虽然级别还是远远不够,但是考虑到自己和石川
跃的关系,以及这位言大小姐和自己老石川跃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去接机,
已经ok了。
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感受着街道上的热风吹拂过自己的脸庞,想着都已经
这个钟点了,才下了专车,自己一会儿上楼去洗个澡、稍微打个盹,起来后就还
要打车去机场,也真是够辛苦的。但是,就这种不方便,又想起老石川跃前两
天的暗示「你该买辆车了」她的脸颊上又不由自的娇笑出酒窝了。以她对
石川跃的了解,恐怕过不了几天,自己的账户上就会多一笔「买车款」的。石川
跃的魅力之一,就是从某种程度上,他会给足交易的筹码,不把任何人的付出当
做理所当然的。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川跃会注意到,自己其实非常的繁忙。
车,也很重要自己当然也应该得到一些物质上的报,也需要更加方便的出
行工具。
等李瞳一路浅笑着,走到自己出租房的楼道上,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居然亮
着灯她先是一愣,低头一思量,这应该是只有自己的亲李誊,他有自己
家里的钥匙,现在放暑假了,必然是这位老,在宿舍里无聊,又不请自来的,
来蹭蹭饭、蹭蹭钱了。
她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撩起额头的长发,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稀里哗
啦的开门,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还能清晰得听到,自己的房间里传出一阵慌乱的
响动,好像还有抽屉开的声音。
然后,果然没什么小偷或者不速之客,就是李誊,高高大大的,有着几
分英武的大男生的味道,却还带着一丝稚气,掩饰着不安,笑嘻嘻的,从房间里
走到餐厅客厅二一的小厅里:「姐,你来啦。」
「嗯你来啦。」李瞳把手提包往小沙发上一扔,又束了束被热风吹得略
微有些散乱的长发,还没坐下,看看宝贝,忍不住又要扮演姐姐的角色,训
导两句:「你们不是放暑假了么快开学了,你怎么还没过家老爸老妈
肯定要问你的。」
「不了,暑假里学校还有个什么' 双向培训' 计划,我在后湾做校外辅导
员,赚点零用钱,教小孩子打打篮球什么的。这眼看就开学了,还去做什么」
李誊坐到客厅里那张双人小餐桌前,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问候:「姐,你那么晚
才来啊吃晚饭了么」
「是啊,我楼下吃过了,你呢」
「我叫了个披萨,刚吃完要不等一下,我陪你去外面的商业街,逛逛街
散散步」
「去去去,少跟我这灌米汤了我今天凌晨还要去机场。得要想方设法稍
微睡一会儿。」
「去机场」
「是啊,我要去接机,是局里的安排,言文韵今天国了。」
「哦,她都打进6强了吧,怎么深更半夜的国啊那姐你辛苦了你
是先洗个澡我给你泡杯蜂蜜喝吧」
李瞳听着这么的体贴,不由温柔的报以安慰的一笑,点点头,觉得胸前
稍微有些气紧,已经习惯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稍微透透气。但
是,她立即敏锐得发现了,今天的眼神又有点偷偷的、色色的,明显是
一边满口说着胡诌的温柔好话,一边在偷瞄自己的领口下的白腻沟痕和胸前的坟
起弧度。她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不管日常相处,姐两人是多么的亲密随和,其实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却又必
须承认,两个人的关系有着不常的一面。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发现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跨越伦理的兴趣。实际
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她的童贞,她的纯洁,就是给了小时候病重的李
誊。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为,是她的第一次,也应该是的第一次。那时候自
己在读高中,血气方刚的,得了一场重病,居然认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
都茫然的说出荒诞的话来:「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在那个时候的李瞳,听到那种话,真的感觉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么伦理道德、
禁忌羞耻、贞洁初红,都已经顾不得了。她只想化在身上,为获得生命
的延续或者是生命的意义。是她动的,脱下了的裤子;动的,脱下了自
己少女身躯上所有的内外衣服;动的,羞红着脸蛋,流淌着关爱的泪水,爬到
了的身上;动的,把自己正是娇艳绽放的处女的乳房递给亲吻品尝;
动的,把自己从未给人看到过的,贞洁的阴户,送到了那挺立的、冒着热
气的、张牙舞爪的阳根上。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想满足的需要后
来,她知道是骗了自己,那时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开始初
愈,只是欲望难以压抑,脑子又有点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为姐姐的她,给
予性爱的尝试。但是她原谅了。也许从那个年代开始,就在她和他的心头,
种下了一些荒诞的种子。后来大学时代,自己也谈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爱缠
绵过。在那几年,挨不过的苦苦哀求和厚着脸皮的厮磨,她还和发生过
两三次至于偶尔的,给摸摸身体、看看乳房和耻处、甚至用手替解
决一下,更是多达十来次一直到考上大学,她才严肃的正告李誊:
好好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绝对不许再打自己姐姐的意。
李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非常疼爱李誊,甚至比已经算得上是溺爱
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种超越伦理的男女之爱,
因为她一点也没有和发生性关系时候的愉悦或者爱恋迷醉的感觉。她只是疼
爱,不忍心受罪,不忍心苦闷,她损失了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去换取了
一些的快乐和满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选择了
遗忘,选择了逃避有时候,她就这么想:就好像给零花钱一样,只是一
个姐姐对的宠溺罢了。她是真心的希望,早日能找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无论是欲望、挑逗、恩爱,还是爱抚、缠绵、慰藉,这种
事情,都还是留给真正恋爱中的人比较好。
而且如今,即使对李瞳自己来说,一切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献身给了石川跃,
尽管她也明白,这里充满了利益交换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
男人之后的天性,自从和石川跃发生了之后,她越来越产生浓烈的「我是石川跃
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跃的性奴」的想法。尽管石川跃不止一次的明确的表示
过,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结婚生子,作为
上司,是绝对不会干涉自己的。她个人也希望和石川跃的关系能够更加随性自由
一些,但是,她总难以控制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仅仅是属于她自己
的,而是同时属于石川跃的。那种感觉异常诡异,并不同于女性对男伴的忠诚,
而更像一种所有权力:只有石川跃,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
果川跃觉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给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
以的。但是自己,却反而失去了单方面使用身体的权力。省局里也有好几个条件
挺不错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来想去,甚至都和一个条件还算不错的男生一起
吃了一顿交往饭,看了一场电影,却都觉得「毫无兴趣」,甚至有点负罪感,最
后作罢了。
她当然也有性欲。她其实能感觉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望有一个男人来
奸污自己,来凌辱自己,来糟蹋自己,来胁迫自己,来爱抚自己的秀发,来吸吮
自己的乳头,来抚摸自己的大腿,来拍打自己的臀瓣,来抠弄自己的耻穴,来用
最淫秽的词语挑逗或者侮辱自己,来疯狂的在自己的阴道里用侵犯、抽插、滋润、
浇灌,来逼迫自己,为他口交、乳交、腿交、甚至肛交、足交但是,如果可
以的话,她都希望那个男人,是石川跃。
在某种程度上,她承认自己是被自己的人迷倒了,即使是一场交易,也让
她觉得世界上其他的男人,然无味。
不够和自己最初预料的一样,自从石川跃调任后湾,她留在省局,虽然石川
跃依旧会让她帮办一些「私事」,但是为这个「人」身体给他享用的次数,
却明显减少了。她甚至发现了,石川跃在后湾的那个「总经理助理」,叫小瑶的
实习生,石川跃让自己通过私人账户,给她打过 万元这还能意味着什么,
无非是小瑶很快就被石川跃给奸玩了。他有性欲,而且有魅力,懂得俘获女孩子
的心,甚至懂得侵蚀女孩子的灵魂,一个一墙之隔的小女孩,总是更加方便的泄
欲工具。
她承认自己有些难过。甚至有些饥渴,有些想要
但是,对于李誊,又是不一样的。在她的角度上,李誊,不是「其他的
男人」,甚至都无所谓是一个男人不男人,而是自己的亲人。
她忽然有点紧张起来,用娇俏的姐姐口吻,来缓和着氛围:「泡蜂蜜,泡蜂
蜜,我看你呀,准是钱又花完了又来打我的意。我告诉你啊,我最近打算
换个大一点的地方租房子,也挺缺钱的。你是男生,应该你出去打工,赚钱照顾
你姐姐才对,不能老是来吭我吧还有呀,你没有宿舍的么以后不准你老来
我这里过夜。我就一个房间就算你睡沙发吧,晚上还要打游戏打那么晚,闹
的我也睡不好我现在真的挺忙的。」
李誊被她说一愣一愣,脸涨的通红,似乎有些窘迫和尴尬,跟个刚刚被
家长责骂完的小孩子似的。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其实非常高大英朗,但是在李瞳
眼里,永远跟当年的小跟屁虫似的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哦」好像还挺委屈
的。
「好啦好啦,你自己先看电视吧,我去换衣服洗澡了。冰箱里有酸奶,还有
点樱桃,你要的话,自己拿来吃。」李瞳也只能笑笑,缓和了语气和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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