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城三个机场都找遍了,在何欢常走的那条路上三进三出。
江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姚总,或许我们可以联系航空公司查一下航班?
姚期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一尊硬而脆的石雕,好大一会儿才轻轻点头说“嗯。”
江河:……
原来看似无坚不摧的老板也有方寸大乱的时候。
何欢坐在候机厅等着进场的时候忽然听到广播里通知说他坐的班次延时半小时。原因是最常见的天气原因,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天空。
“是我眼睛有问题吗?外面的难道不是万里晴空?”有人难以置信地提出疑问,对广播的敷衍态度表示不满。
“小欢。”
好像有人喊他,声音微不可察。何欢回头,刚好看到姚期正一步一顿地走向他,脚步沉重,像是一个垂垂老人,需要扶着墙走才能勉强支撑自己。
何欢站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轻轻拥进了怀里。耳畔有人轻声说,吓死我了。
怀里的人确有受伤,但也仅仅只是手臂擦伤而已。
何欢苦笑,说,其实我早该想到你会来。你从来不是会把选择权交给别人的人。
“小欢。”姚期站在原地,感觉心脏上拴了一根绳子,刚好绑在大动脉上,勒得人喘不过气来。
“算了,你没事儿就好。”姚期放开怀里的人,又转身出了大厅,像来时一样无声一样沉默。
不知是不是错觉,心里一抽一抽地疼。但何欢没有太在意,反正他压抑惯了。总会过去的。
刚刚处理完航空公司的问候,江河挂了电话坐在车里等姚期,然后就看到姚期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只不过情绪掩不住的低落。
“回南山别墅。”他声音疲惫。
江河从后视镜里看了候机厅一眼,默默调转了方向盘。
上车之后姚期就一直看着窗外,目光聚焦在不断倒退的灯火上,眼眸也被倒映地微微发亮。
良久,他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凭借一个监控镜头知道何欢受伤的?”他声音很轻,与其说是在和江河对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江河沉默,自顾自地开车。片刻后姚期接了一句,想必你知道他手腕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那里皮下有我种的微型定位仪,皮肤颜色相较普通的白更透明一些。
那是他在兄嫂身死之后为了何欢的安全特意放种下的,除了注入芯片的医生,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江河。
他一直在用心保护命运多舛的少年,只不过,何欢也曾无数次怀疑他是害死双亲的凶手。
虽然从未想过放手,但他和他之间好像真的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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