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不是又呛凌睿了吗，凌睿最近是不是有了受虐倾向，好好跟他说话时，他不配合。直到愤怒的骂他贬低他时，他才妥协。
那么既然他妥协了，方静怡再累，也得重新和他好好谈。
“只怕我到时候已经不认得你的样子了，五年的时间太长，我怕彼此间有了太多隔阂，就算找到你，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凌睿担忧的是这个。
方静怡今年还没过十五岁生日，又因营养不良从而导致骨瘦如柴，身高也太欠缺了，而等到她十八九岁二十岁的时候，肯定可以一下子长成大姑娘，模样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那时候，对她印象不深的凌睿应该就不会认得她了。
为什么非要订五年之约呢，可以一有时间就见个面，不谈别的也是朋友。
“凌睿!既然到时候不认识我，你还怎么找到我……”方静怡敲桌子。
这个凌睿，敢情是跟她大喘气来的。
“我会记住你的名字。”凌睿补充一下，说得很认真，“只要你别改名字，也最好不换城市。”
“好，这样也行，”方静怡想了想有道理，她郑重其事的说道，“凌睿，不管五年后你还会不会认得我，我确定，我会在人海茫茫中一眼认出你来。”
简直了，认识了两辈子两种年龄段的凌睿，方静怡早就把凌睿给看穿了，剥了皮也认得他的骨头。
别说五年了，即便是五十年后，他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方静怡差不多也能认出他来。
“方静怡，你知道外面为什么这么黑吗……”凌睿突然望向外面，一副若有所思状。
“我知道外面为什么这么黑，因为天上有牛在飞。我知道天上为什么有牛在飞，因为有我在地上吹。”方静怡滔滔不绝的说出了一套句子。
她预感到凌睿好像是要说这个的，所以她要抢了凌睿的话，让凌睿无话可说。
她前世在二十多岁时听过这句话，当时觉得有意思，于是也就记住了。
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流行的。
“噗……”凌睿忍俊不禁。
凌睿的版本不是这个，但也有这么点意思，于是乎，被方静怡给全部接完了，凌睿也就没必要说出他那一个不同版本了。
“凌睿你既然认为我在吹牛，那么，我到时候如果一眼认出你来，你拿什么输给我?”五年后，还可以条件交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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