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上课不记笔记的时候总捂着手,写字的时候也小心的不露出手腕上的白斑。我怕被同桌,被其他同学看见。我也还是和同学们打球,特别是下午放学,因为晚上有自习,中间间隔时间也短,一个半小时吧,我们都不回家吃饭的,在学校吃,吃完就和死党们打篮球。还好我的腿上和手臂上没有白斑,不然我相信我连打球的勇气都没有。但球衣很空,我不得每次都穿上黑色的紧身体恤,再穿球衣。尽管这样,我还是不放心,生怕别人看到。
那段时间,我心理上的压力就先不说了,可用药的过程,苦不堪言。口服的还好,但外用擦涂患处的,却让我尝尽苦头。医生说拿那种白色小瓶装的,棕色的液体来擦涂患处,然后晒太阳,晒到患处发红为好。这样做也必须是脱掉衣服的。这件事情,也就是那段时间我必须做的事了。每天放学中午回家吃饭后,让爸妈紧关大门,抬个椅子在院子里,脱掉衣服,擦上那些可恶的东西,晒着太阳。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去找医生,医生说可能太阳没照够。让我回去继续用药。于是我照太阳的时间更长了。后来,那些瓷白的皮肤有反应了,通红,干巴巴的。一开始,我心里一喜,满是期待。可只是刚晒完后红一段时间,而且有些疼,但并没有起实质的作用。再后来,白斑那里晒过后直接起了水疱,一大个一大个的,里面是黄色的液体。又疼又痒,那种感觉,难以忍受。我又气又怕,去找医生,医生只说暂停用药,等水疱消了再说。五个多月,每天都重复,却没有任何的效果。五个多月,我没能好好午睡,下午上课总是很困,学习也很繁重。我很烦躁,却还要忍受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期望过后是无尽的失望和痛苦。我一度变得沉默寡言。
爸妈也很着急,但还是让我以学习为重,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学习。
只是那段时间,却总有一个人在上学的路上等我,无论是早上还是中午,晚上下自习也约我一起回家。她,是夏蕊。
“李小江,快一点,要迟到了。”她隔着路对我喊。
我诧异看她一眼,还是照样买早点。
“你快一点啊,你个小懒鬼,起这么晚,要迟到了。”
我本来就心情烦躁,晚上总睡不好,我一听,就更加来气了。“我又没让你等我,你管这么多干嘛啊。”我没带好脸色,但还是和她一起去的学校。
有时候,起得晚,我买完早点,就不等她,自己快快的骑上车走了。隔学校也不算太远,我骑得快一点,七八分钟就能到了,但我估计夏蕊要十几分钟,因为女孩子骑得慢。这也让她迟到了好几次,还被老师骂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但没有道歉。心里想着我又没让她等我。
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去问她,“你这是干嘛啊,你一向起得早的,我又没让你等我,你这是何必呢?”
她支支吾吾的,“我,我,我一个人不想来学校。”
我知道这是个糟糕的借口,夏蕊虽然学习不算太好,但一直是很乖的,总是很早就到学校,以前从来不迟到。心里想笑,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但忍住了,没去拆穿她。
“那晚上呢?下自习了你还等我?”
“我,我,我一个人回家害怕。”
我们下自习晚上十点半了,确实不早了,天早就黑了,路上车也比较少了,只有那一排排散发着微弱黄光的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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