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苏珊都比我像啊，你看看我这样，”祁锦年分出一只手去拽自己的裙子，“我怎么看都不像是相亲的啊。”
“唔，也许你想上演一钞我的老婆是高中生’？现在不是流行制服诱惑，穿校服相亲也挺别有新意的。”
“喂！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揭穿我？”祁锦年不喜欢秦言调侃她的口气，秦言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偏偏要装得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是怎样，嘲笑她？
“怎么会呢……”秦言声音轻飘飘的，“揭穿你了，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女朋友？”
“……”
喜欢在这样的傍晚，牵着心爱的人，性别，年龄，背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是闭上眼就会对自己微笑的。只要握着那个人的手，在万家灯火，华灯初上的时候，不一定是静谧的小道，就算是这样喧嚣的大街，有着相同的步调，相同的心跳，还有唇边相同的弧度，那就够了。
祁锦年怀揣着偷来的幸福，努力压制空气中所有的躁动，食指刚好压在秦言手腕的脉搏上，一下一下，体会她的心跳，从指尖一直传递到祁锦年心里。
“祁锦年。”她叫她。
“嗯？”
“你为什么要吻我？做女朋友的话也不用尽职到这样吧？就因为我吻了你一次，你记恨了我好久。我可不可以误会，你喜欢我？”秦言歪着嘴角，去看暗了一半的天空，道旁的灯陆续亮起，铺就一条绵延向前的路。
“你懂不懂？做戏要做全套，不然他怎么会相信我们的关系……以前假扮你女朋友的那个人，也吻过你吗？”想想也很不甘心，祁锦年又想起那一天在网上看到的照片，秦言和那个女生，也曾亲密如斯，就算是做戏，也让人不舒服。
“你希望呢？”
“我说我希望没有，你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秦言加快步子，“走吧，慢腾腾，天都要黑了。”
当天完全黑下来，祁锦年从脚尖到脚后跟都在痛的时候，路似乎还没有到尽头，校服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秦言怕她着凉又勒令她穿了回去，没有扣纽扣，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因年代久远，白色被洗得有点发黄。祁锦年觉得自己就像戴了脚镣，几十斤的铁球被绑在脚上，看来她亚健康了。
“怎么，是不是不行了？快到了，我们还是招辆车吧。”秦言知道祁锦年体质弱，没想到弱到这样的地步，走几步就喘，果然是宅女。
“别……”祁锦年巴住秦言的胳膊，“这都快到了，坐车不贵啊？现在还要一块钱燃油费，我宁愿坐公交也不便宜出租车！”
“……”是该说她固执还是抠门。
“秦言。”
“嗯？”
“你背我吧，你女朋友走不动了，你看你人高马大的，是不是要尽点责任？”祁锦年等秦言先走两步，绕到她身后圈住她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的树袋熊，走两步被拖一步，四只腿还会不小心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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