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洵兮沉吟了一下道：“我听人说心头血可以温养魂魄，那个人就会爱上她，我就用了心头血啊。”
“是我的魂魄吗?”
“嗯。”
“骗人，是因为不想用别人的魂魄，所以就用了自己的心头血吗?”
“嗯。”
萧亦灵的拳头轻轻捶打着苏洵兮的后背，泪水夺眶而出：“苏洵兮，你才是真正的大傻瓜。”
苏洵兮柔声说道：“那也是你一个人的傻瓜。”
萧亦灵拿这样的苏洵兮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手只有用力搂紧苏洵兮的腰，不能让苏洵兮再一次离她而去。
“不要怕啊，不疼的，我知道这样能救师姐的时候觉得很幸福。”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师姐是我的希望啊。”
萧亦灵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听着苏洵兮这般认真回复，就像是有个人把整个生命都交付给了她那般厚重。
萧亦灵也认真问道：“从雷海之森出去，我就娶你好不好?”
“不好。”
萧亦灵没料到会遭到拒绝，她惊讶地从苏洵兮的怀里抬起头，看见苏洵兮的一双眸子灿若星辰，闪着点点泪光。她慌乱地刚想要去擦，却被苏洵兮握在手心里温暖得包裹住。
“我听说轻易被得到的话不会被人珍惜的。”苏洵兮轻声说道。
萧亦灵忙保证道：“我不会那样的。”
苏洵兮破涕为笑，把萧亦灵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下道：“我相信你，那师姐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面对这样小心翼翼的苏洵兮，萧亦灵完全没办法去拒绝，连声应允道：“会的。我会一直对你好。”
苏洵兮笑得眉眼弯弯：“可我现在就想嫁给师姐了呢。”
“那我现在就娶你。”
苏洵兮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萧亦灵的额头，娇嗔道：“现在要怎么娶我啊?”
萧亦灵瞅了一圈，遍地都是枯枝残叶，黑漆漆的树木，再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物，活脱脱地就像戏文里那个身无长物的穷小子，一穷二白，她拿什么去娶苏洵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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