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欲雪之所以敢谎称而不怕被拆穿,是因为几年前,她办下这个记者证时,的确是在该报纸的采编部门。只是后来待不下去了,辞职了。只是这记者证不回收,她就留了下来,也算得上是登记在册的在编记者了。
张克应下来,带着她们去办公室。他不傻,如果他拒绝,反而显得有鬼。谁又能知道记者会写出什么样的东西呢?
她们离开时,一群学生都在背后叽叽喳喳地围观着。
祝随春一直观察着吴浓的反应,她在看到张克那一秒就不可控地放大了,可就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宋欲雪和张克走在前面,祝随春跟在吴浓的身边,实在称得上有些冒犯地问,“浓姐,你还好吗?”
吴浓笑了,她觉得自己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她这么多年来,都回避着那一年发生的一切。回避着这个校园,回避当初相识的人,更是不敢去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以为自己放不下,以为自己永远都会待在那个唐僧画下的圆圈里。可是当她见到了张克,她才恍然大悟,画圈的从来不是唐僧,而是她自己。原来这么多年里,她已经不自觉的将之放下了。
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在意了。她曾经以为那个永不愈合的伤疤,现在却已经开始慢慢地被缝补了。
吴浓长吁了一口气。
进了办公室,张克邀请他们坐下,又态度极好地给她们准备好了茶水。宋欲雪说谢谢,祝随春也只好压住心里的烦闷开始了礼貌的表演。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不应该有任何情绪的泄露。
“你们是来问吴语那事吧?”张克看到了宋欲雪的点头,于是继续说,“她真的是我这几届里待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要在网络上这样污蔑一个我这样的好老师。其实今天是我还好,我至少是她的班主任,可以容忍。但是如果是别的老师呢?宋记者,你一定要把真相公之于众啊。我是无辜的。”
从吴语的名字自张克嘴里蹦跶出来以后,吴浓就满脸的不耐烦。
“张教授,您别着急。”宋欲雪拿出纸和笔,一副专业做派,“按照微博上的说辞,吴语说您多次对她行骚扰之事。请问您怎么看?”
张克把眼镜摘下来,烦躁地捏着鼻根,“什么叫我怎么看?我都没做这些事我能怎么看?我怀疑吴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建议你们好好去询问一下她。”
“吴语说,9月份第二周的周末,你把她骗回家了?”
张克情绪有些激动,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天!那天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语必,他又颓然地坐下。
按照微博上吴语的个人阐述,那一天里,她喝醉了,被张克带回来家,醒来后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张克言语拿考研威胁她,还不准她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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