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被弄出心理阴影了吧?我靠，会长这算不算欺凌啊, 你管不管?”
苏颜听到顾晚的话不禁一阵无语。这人倒是能看出温执筠喜欢她哥呢, 遇上自己老哥就两眼一抹黑了。
“你不讨厌却又心慌……那会想她吗?”
白朝不好意思极了，却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就老想着这件事……”
“我觉得……你不如先试试?”
苏颜其实也说不好, 但她觉得白朝起码是不讨厌温执筠的。
顾晚前面装得那么生气，可其实从听到这件事开始她就明里暗里地鼓励白朝。如果哥哥确实能接受温执筠, 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有希望成为男孩子的呢?
当然, 最主要的是她确实感觉到温执筠很喜欢自己哥哥, 甚至不介意他的身份。就算最后她哥还是没办法扭转性别观念，那起码和温执筠谈恋爱在外人看来是正常的。
顾晚看起来大大咧咧，打算得却很长远。尤其是在哥哥的事上，她不得不多想一些。
“哥，你看苏颜也这样说吧……”
白朝最怕的是自己会伤害到温执筠, 拒绝是一种伤害，可如果不够慎重地答应，只怕会更叫她伤心。
他犹豫地把目光投向了白书一，想听听她的意见。其他两人也一起看向了她，白书一则满脸苦思冥想的表情。
“唔……”
顾晚没好气地道：“别管小白的意见了，她就是个小白。”
“不是的，我是在想，温执筠愿意把朝朝当作女孩子看，又想和她恋爱……女生可以喜欢女生吗?”
她话一出口，几人都呆了一下。
事实上，无论是顾晚还是苏颜，虽然明白白朝把自己当做女孩子，也尽量去理解她，但在温执筠喜欢他的这件事上，仍是很单纯地看作是少年少女之间的恋爱。
而白朝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为什么纠结。
女孩子可以喜欢女孩子吗?
他的命题在他人看来十分简单明了，自己这里却无比复杂。
几个没谈过恋爱的少女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最终还是课外阅读最丰富的顾晚道：“我看漫画……咳咳咳，有一些是说男生与男生之间的恋爱，所以我想……性别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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