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王爷一定想到了保全王妃的办法了,不然他不会轻易实施这个计策的。」
左砚衡抓回缠在段宴若指上的发,闭眼不想理她。
「这样就吃醋啦?」
刚才才觉得他沉稳了些,谁知才夸奖了王爷一句,便马上原形毕露,真是不经试。
净白的纤手伸出被外,捧住他有些紮人的脸,轻吻了下他,算是赔罪。
只是小气的左砚衡却不怎麽领情,直至段宴若将她的小舌伸入缠住他的,吻得左砚衡呼息不稳,他才甘心睁眼面对她,并将这主控权夺回,吻得段宴若双唇红肿才甘心放开她。
只是这激吻将本覆盖在段宴若身上的被子褪去,露出她淡发着珍珠光彩的上半身,而那对完美饱满的双峰更是毫不掩饰地显露於他的眼前,尤其是那两抹嫣红的花蕾,充满精神地挺立着,彷佛诱惑着他前来吸吮般,夹在两乳间的红玉,随着她每个呼吸起伏着,让他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慾望,又抬起了头。
他怕理智会遭慾望给吞没,呼吸粗重地忙将滑至段宴若腰际的被子拉上,盖住,并逼迫自己别往那个充满诱惑的方向看去,但双眼就像是遭到蛊惑般,总忍不往地瞄去。
段宴若当然察觉了,因为她的膝盖正被一个逐渐硬挺的物体顶着,但她不打算现在戳破,因为她有话想问。
「你耳垂上这只耳环看起来怎麽这麽眼熟?好似我过去遗失的一只耳环?」
她故意揉着耳环上那颗莫约红豆大的珍珠型白玉耳环,越揉越往外头去,先揉至他耳骨,随後耳垂,最後整个耳廓,惹得左砚衡难受的呼吸粗喘,但他却一个字也不愿说。
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始终将在假山时强占她身子,并为她疗伤时掉落的耳环保存着,甚至随身携带着,想她时便拿出来看看,嗅嗅上面早已淡去的芬芳,想像她就在身边。
当她生死不明时,他甚至不顾剑怀的阻止,说男耳有孔,一辈子娘子重。
一辈子娘子重就娘子重,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只耳环,陪伴他度过一晚又一晚煎熬且孤独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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