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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杨淄笑了，笑容里充满了苦涩。

杨淄这又哭又笑的着实把贾超吓了一跳，贾超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说出他看到的事实：“杨淄，他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如果他真的对你有一丁点儿喜欢，就不会说出那种话。”

“他这只是小孩心理，看见你和别人走得近就不舒服，等你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时候，他就又对你不屑一顾!”

“这样的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杨淄静静地听着，贾超的话让他胸口更痛。

他们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路过ktv的时候，贾超驻足，强颜欢笑着说：“我们唱歌发泄好不好?”他的心情又何尝好过……

杨淄像没反应一样，由着贾超把他拉进去，贾超要了一个小包，进屋就在点歌机那儿摆弄，乐呵呵地说：“我给你唱个开心点的歌吧，嘻唰唰怎么样?”

杨淄呆坐在沙发旁，落寞地点头。

贾超勉强打起精神，拿起麦克风，唱着他根本不会唱的歌，到最后都跟不上节奏，音也走了好几个，但他还是卖力唱着，他想让杨淄嘲笑他，嘲笑就好，笑一下就好，可杨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什么。

终于唱完，贾超悻悻地自导自演：“这种歌果然不适合我，我唱一首我的保留曲目吧。”

贾超点了一首卢学叡的《可不可以爱我》，贾超本来就擅长唱舒缓的歌，再加上也不知道是这首歌的歌词唱出了他的心声还是其他原因，他唱得特别有感觉。

你可不可以爱我可不可以想我

虽然我对自己没有一点的把握

别害怕我难过告诉我你真实的感受

至少忐忑能告一段落

你可不可以爱我可不可以看我

我依然失魂落魄

成全不是美德拒绝也不是一种罪过

…………

贾超注视着杨淄，像要想把心里的话传达给他一样，最后一脸认真地说：“可不可以爱我。”

杨淄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捂住嘴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残忍，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他能体会他的心情，这种事他也在乔在南身上经历过。那首歌的歌词，也像是在说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