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没有。”杨耸了耸肩膀,“连抑制剂都得吃双倍的,不然它会把人打残。不过,在发情期开始前会有那么几天的预警,如果你发现它已经表现出明显的暴力倾向的话,赶紧来红玫瑰把货退了吧,不然可能要出人命。”
“谢谢。”督导在专业方面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好心肠,只可惜这个建议不适用于我,从签下那份协议开始,我就没有后路了。
想来想去还是用抑制剂比较靠谱,但这里面又有一个难点----我不知道桑桑的特殊体质能适用哪种抑制剂,就像我的弟弟,一个极娇贵的天使胎,任何一种抑制剂都会伤害它的身体,而要是我的合法妻子因为抑制剂产生不良反应,我甚至不能带他去医院,因为婚内抑制发情是违法违伦的,造成的结果只会更糟。
杨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介于你这个婚假请得很突然,培训也没有办法继续了,等你回来以后到调解部去上班,从记录员做起,最近有空可以上网查查资料,看看经典个案。”
我并不意外,在红玫瑰里面,调解部算是风格最“温和”的,平时所接触的大都是有情感有意识的已婚雌性或她们的丈夫,主要帮他们解决一些严重婚姻问题,不必像其他部门一样长期近距离接触雌性的生产与销售,最糟糕的情况也可以通过记忆调整来处理。
“谢谢告知,我会的。”
“那就这样,新婚愉快。”杨点了点头,在我准备挂视讯的时候冷不防地来了一句,“饺子糊了。”
我连忙关了火,把早已皮肉分离的水饺夹到碗里,卖相惨不忍睹。
我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回头,却被吓了一跳,只见桑桑正像个背后灵似的站在我身后,与我贴的极近,我竟完全没发现。
“你走路怎么没声的……”我小声抱怨,“吓死人了。”
桑桑歪着头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端着的饺子,皱了皱眉。
我哆嗦了一下----他像拔萝卜一样拔豪金斯的人头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烫。”他轻轻地倚在我的耳边,接过我手里的盘子,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指刚才揭锅的时候被烫的通红,指尖传来的一阵灼痛让我难受地甩了甩手。
桑桑将手里的饺子放到灶台上,突然把我打横抱起来,我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腾空了,不由得惊叫:“你做什么!”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抱着我出了厨房,把我放在长沙发上,用那条长毯裹住我的身体:“你受伤了,要休息。”
我哭笑不得:“只是烫了一下,小伤都不算,你也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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