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有脑子还喜欢挑事,怎么都是个容易被利用的主。
那么,当年给自己下毒的,会不会是她。
怎么说这件事都是需要精心的筹划和缜密的安排,她就算不是掌棋者,也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其中的一枚棋子。
曾经的顾翎禾以为自己不得罪别人便可以过得无忧无虑,可是现在她懂,自己站了别人及不到的高处,享了别人爬不到的风光,便分分钟都可能被别人拉下去,一同坠落悬崖。
嫉妒是人间最容易发酵的恶意。
“你不要想着去死。”顾翎禾收回思绪,看着汤澜那副被抽空灵魂的样子淡淡道:“你十几岁的弟弟还需要你去照顾,哦,对了,听说你父亲的肿丨瘤的救治并不乐观呢。”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伤害他们!”汤澜一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她登时痛哭流涕。
“冲着你来?”顾翎禾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吹了一口,却不再吭声。
汤澜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再犹豫,擦干了泪站起来,靠近她的身前,直丨挺丨挺的跪下,一声不吭的磕了三个响头。
顾翎禾把事情做到这种份上,并不完全是为了报复她。
驯服一只野狗的办法,就是让它处在极端的奴性地位。
她要做的,是把别人盘中的一枚子,不费兵刃的抢过来。
“从今以后,汤澜听您随意差遣,再无反心。”汤澜抬起头来看她,满脸的平静与麻木。
“再无反心?”顾翎禾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再无反心。”汤澜回望着她,眼里只有臣服。
“很好,”顾翎禾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紧接着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对外你还是和我保持敌对的关系,不要露馅。另外,明天你去请平蓉吃顿饭,把这个放到她的包里。”
就在明天晚上,平虞的情报称平蓉和周总有一场私人的会面,而在中午的时候她还在上海,也并无其他邀约。
“现在就去和她约一顿饭局,理由便是把我供出去。”顾翎禾淡淡看着她:“我相信你的演技。”
“把您……供出去?”汤澜愣愣道。
“嗯,不错。”顾翎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的所有流程,然后再次开口道:“就说我这次女主角拿的颇有蹊跷,再说我和云导关系太过密切。”
房子的远处突然传来“轰咚”的一声,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黄彻难以置信的声音:“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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