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历届政府都视“埃解”为眼中钉,剿匪也剿了不少次,有一次甚至把整个“埃解”的老巢都端了。但是“埃解”的首领全都预先得到消息逃亡国外,一边到处筹款买军火,一边准备着再回来继续活动。
荣景笙想,他们能活得那么久不是没原因的。这次埃罗州议会那么痛快地通过埃罗自治法案,就是因为整个埃罗州都在和沙罗联邦渐行渐远。埃罗州议会也好,“埃解”也好,抱的都是同一个目的。没准他们已经牵上线了呢,不然“埃解”的头目卡迪南和普图也没那么容易在机场逃脱。
最初的惊恐、不安、焦虑过后,他渐渐地冷静下来。
如果绑架他的的确是“埃解”,他不难猜到他们的目的。埃罗自治法案马上就要交到国会审议了。可惜,荣启元领导的人民党是国会第一大党。
荣启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这个自治法案通过。那样做无异于默许国家分裂。
所以,荣景笙已经能猜到荣启元会如何抉择。
嘴被胶布绑着,他想冷笑,却连嘴角都翘不上去了。
那个人,整整一个月了都不肯接电话。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后悔?
也许他会。也许他还会心痛。但也只是心痛而已。按照他一惯的作风,只怕是全家都死了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还会照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吧?
荣景笙想着又觉得有些奇怪。他是怎么爱上那么冷血的家伙的?
他很努力地想要寻找一个开始。最初的火苗是在哪里点起来的?第一次有那种又羞耻又令人兴奋的欲望又是在什么时候?他全然都想不起来了。
也许,只是被那个人温和儒雅的表像骗了吧。
荣景笙又想起自己被绑架之前的事。那是在半夜。还是和往常一样,每过一段时间就不屈不挠地往月亮宫打电话,仿佛古时攻城的军队不屈不挠地想要攻下一座城池。那天他忽然倦了。正好有个在军队认识的老战友打电话叫他出去喝两杯。他想都没想就开车出去。他们在酒吧里泡了很久,喝得烂醉,灌下去的酒几乎要从喉咙漾出来。后来他到卫生间去,想吐一吐。才伏到马桶上,脑后就被什么钝器击中了。
他现在还能感觉到被打中的地方遗留的疼痛。
虽然已经清醒了,却不想挣扎,连手指都不想动一动。何况全身都麻木了,就是想动也动不起来。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看上去就和昏迷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仿佛又过了很,有人拍他的脸。那个人凑得近,所以他能听清他说的话。
“喂!喂!死了吗?”
声音尖细,是个女人。他不动,也不吭声。
那女人继续用力地拍打,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又抽了几记,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试他的呼吸。
“没死,好像不对劲。”
这时有另外一个声音说:“醉成那样,睡久一点很正常。早知道就不让他喝那么多了。”
脑子里“轰”地一声响。这声音----不就是约他出去喝酒的老战友祁海文?!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