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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想说‘死人’，但是潜意识里忌讳这个词，就给换了一种说法。

说完之后，又反应过来屋子里的味道是什么，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死死捂着嘴，不住的干呕。

“我陪你出去外面等着吧。”姜晴天声音温柔道。她其实也有些受不了这种味道，不过有之前的经历，再加上不久之前的大场面，对比之下，这里的事就不算什么了。

女房东眼神恐惧的往二楼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撑不住，让姜晴天陪着往门外走去。

临走之前，姜晴天问了玉衡一声，“甜甜，你要一起出去吗?”

玉衡摇摇头。

等姜晴天跟女房东出去之后，她才慢悠悠的往二楼走去。

萧嘉逸很自觉的跟着他的小主人一起。

……

别墅的二楼，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死状凄惨，像是被某种生物活生生挖掉了心脏。

召灵没有得到回应，有两个可能，一是死亡时间超过七天，灵魂消散于天地之间，二是凶手在杀害她的同时，连她的灵魂一起消灭了。

现场留有付向荣的气息，隐藏在尸体腐臭的气息之下，一直蔓延至走廊的窗户处。

冯褚在窗户上发现人类活动的痕迹，又在窗户下面的草坪里，找到了带着付向荣气息的小物件。

基于以上线索来推测，付向荣身上出现变故的可能性很大。而现场腐烂的女尸，也很大可能跟他脱不了关系。

不过也只是推测，具体什么情况，还是要等专业人士来调查过后，才能有结论。

一行人离开房间，下了楼，才出门，女房东就迎了上来，“里面……怎么样了?真的……真的出事了吗?”

冯褚点了点头，不过没解释什么。他走到一边，给繁语打了电话，问这边的情况要怎么处理。后者让他在现场等着，很快会有人过来接手，在那之前，注意控制一下现场情况，尽量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调查的过程可长可短，根据事情的复杂程度来定，但不管怎么样，一时半会儿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结果的。

于是绯色他们扔下冯褚独自等待，开着车走了。

回程的途中，玉衡的脸色可见的不好。

绯色知道在她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