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现在不玩儿了?”他试探着问我。
“唔。”我点点头。
男人笑了起来——这个笑容不错,很放松。
“很奇怪啊,你们两个……都是那种玩儿起来毫无顾忌,放得极开的人。怎么会……说收心就收心?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着实地很是怀疑了好一阵子。”
哈啊~我收心不收心……管你们什么事儿。
尽管腹诽不止,我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貌对他说,“没什么好怀疑的。”
男人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桌子角上,感慨半般地摇了摇头,说,“也是,我大概能理解到你的心情……像咱们这种人,不管怎么放荡着游离在夜色,总会对稳定关系有着期盼……你们……”
我打断了男人的话,“你很闲?”
他愣了。
“不然怎么对我的私事这么操心?”我站起来身,接着说,“哪儿有这么多一二三四,我觉得他值得,这就够了。”
值得——这是个很好的判定词。
林洛见他值得我收心,这就够了。
这几天我的生活状态是——起床,吃饭,打电话骚扰林洛见,上班,下班,打电话骚扰林洛见,去hell……
哈哈……有时候自己想想也觉得挺无聊的。
可是,在hell那个地方,有时候会感觉到林洛见的影子,很有意思——这里毕竟是他混了5年多的地儿。
昨天晚上跟洛见打电话时,我试图勾引他电话莋爱,但是这小孩儿顾及到同宿舍有人把我给拒了。
沉思,怎么变纯良了啊?
如果林洛见当时知道了苏南对他“纯良”的评价,一定又会说他“皮痒”——苏少爷诶!那可是有同寝的人在!!!
今儿一进hell,贝少就打手势让我过去。
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木面酒吧椅上,我毫不客气地顺过来贝少手边的一杯透明液体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咽下去。
苏打水,又是苏打水。
贝少冷眼看着我喝他的苏打水,轻咳了一声,“苏少,你很闲?”
“啊~”我随口应着,打手势让调酒师给我调一杯matini。
贝少的手指在我面前敲了敲,“态度……我跟你说话呢。”
于是,我转过头,认真地盯视着贝少,“什么?”
贝少叹了口气,“苏少爷,咱那荷尔蒙值,能攒攒不?”
我点点头,“这不正攒着的吗?”
贝少郁闷,“你说这几天,你在我这儿出现得也太频繁了吧……好家伙,一波一波地有人找我打听你的情况,倾诉着对你的爱意。”
我哈哈大笑,“夸张了不是?我哪儿有那么多追求者……不过,贝少,你这么说我,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感和自信心。”
“……自信心?你比林洛见都自恋……”
说到林洛见,我不禁想起来他现在……应该在风沙颇大的那所小学给那帮子孩子讲潘多拉吧。
“瞧瞧,瞧瞧……”贝少的指节又在桌子上敲了两敲,“你这一脸的……柔和啊……”
我“嘿嘿”地笑了两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倍儿帅吧?!”
又闲聊了会儿,贝少突然问我,“苏南,你和林洛见……一直是固定的……”
“什么啊?”我转着杯子接口。
“上下?”
我点了点头,“俨然啊……我一直是top。”
贝少换了个姿势,手背撑在一侧的脸颊上,“洛见就这么乖乖地被你压。”
我大方地承认,“他的申请被我驳回了。”
贝少“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又问我,“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我考虑着这种私密的事儿对贝少吐露会不会有点儿不妥——要是之前那些床伴,无所谓,我很乐意点评他们在床上的表现;可是,现在说的这个,可是我家的人。
贝少持之以恒,“说的是——给他上,还是给他上一次?”
“第二个吧……”我摸出烟,“有什么不一样的?”
贝少伸手拿过我的烟,“抱歉,苏少爷,我吧台这块儿是无烟区……林洛见虽然嘴上说什么不在乎上下的位置,但是……是个男人都会下意识地介意这个吧?这可是关系到男人自尊心的事儿。”
我默不作声,听着贝少继续说话。
“圈里有一句话,叫——‘爱他所以受给他’,这话文艺了点儿,我不喜欢。但是挺有道理的。有时候,愿意给另外一个男人打开身体……”
我伸出一只手,阻止了贝少的说话,“贝少,您今儿不是来涮我的吧?还是说忽悠着我玩儿,然后第二天就能对人说——苏南被人开苞了。”
贝少果然被我这句话问恼了,“有你这么说自个儿的吗?!”
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对贝少说,“得了,今儿我就不在你这儿祸害人了。先走了。”
一边往外走,我一边认真想着贝少的话。
说实话,上下这个问题……真的很成问题。
大概是玩儿文字工作的原因,林洛见有时候相当感性。
比如说,他认为“爱”要说出口;比如说,他有时候会因为我一句随口的话高兴半天;比如说,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是却很在意我主动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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