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尽力了,尽力不去给俞成蹊添麻烦。穆因把卧室门反锁,然后躺在俞成蹊的床上,盖着俞成蹊的被子,上面残留着他的味道。他抱住枕头,听俞成蹊起床的动静。
大半个月前俞成蹊回来住了几天,穆因在学校里一下课便打车回宿舍,帮俞成蹊整理行李箱。他翻出自己买的那条风衣,噘嘴说这样都分不清是他买的还是梁舒前辈买的。
挂上衣柜,穆因找了一下,没找到另外一件风衣,他去问俞成蹊怎么回事,俞成蹊不和他说。
肯定扔掉了。穆因笃定道。
俞成蹊强行转移话题,说他头发还是湿的,要帮穆因擦头发。擦到后来,穆因被抱在衣帽间里一次次深入。衣服有香水的味道,有阳光的味道,还有穆因惯用的洗衣液,他的手把衣服揉得乱糟糟的,人也被弄得乱糟糟的,直到第二天在俞成蹊臂弯间醒过来。他靠在水池边上笨拙地用剃须刀给俞成蹊刮胡子。
“感觉下一秒就要刮伤了。”俞成蹊和他说。
“还不是你弄得我太痛了,我现在胳膊都在疼。”穆因气鼓鼓道。
现在俞成蹊和他相隔千里,穆因听着那边刷牙的声音,意外地感到安心,没挂电话便香甜地睡了过去。俞成蹊听到浅浅的呼吸,没直接挂断电话,他坐回床上安静地等待时钟一分一秒地走向开工时间。
穆因有一阵半梦半醒低低地呢喃了句什么,俞成蹊听完抿了抿嘴。他在梦里还在喊他的名字。
·
“舞会真的不来吗?太可惜了。”穆因的同学转过身和穆因说道。
“那来吧。”穆因道。
对方再三邀请,自己为了不给潘正明送把柄,现在取消了去巍都的计划,既然闲着没有事情做,那参加下活动也好。他努力让自己积极一些,以便融入于大集体里。
穆因被学姐教着跳交谊舞,他学得快,被学姐表扬了好几次,让别的男生都看看这个领悟能力。穆因在害羞之余,还得意地想着俞成蹊学跳舞也学得很快,比好多人都快。
他差不多是遇到任何人事都能联想到俞成蹊,这份疯魔他没法摆脱,也不大想戒掉。
在舞会那晚,穆因刷微博刷到俞成蹊到达巍都的机场图,他这么看上去很有距离感,会让人以为不大好相处,有同学问过他俞成蹊私下的性格,穆因说他没什么人设,那同学吃惊道:“那平时怎么和他生活。”
这问题是奇怪的,俞成蹊被贴上了这般不好接近的标签,在组合里他却从未和任何成员产生过矛盾。大家同住在一起,难免要有些摩擦,时不时得置一会气,过个几天才能消,但俞成蹊从来没有,由此能看出他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不过是保护层捂得太厚,多数遥遥被冰山给吓退,鲜少有人能看到他柔软的内里。
穆因随便邀请了一位女孩,她打扮得普普通通,低着头看不到脸。在跳的中途,他意识到有些人在拿手机拍她们,没有被如此关注过的女孩步伐都显得凌乱,穆因调整着节奏让她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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