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霁：……
“符导，您……脸没了。”林初霁仰头看着屏幕说。
符小年往前凑了半厘米：“好了好了。”
正处于屏幕中央的南乔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微微一笑。
林初霁觉得符导可能不太会自拍，就把手机略略往符小年那边倾斜了一下。符小年往后退一步。
林初霁：……符导您有镜头恐惧症么, 这还拍什么自拍啊。
林初霁呲着虎牙, 笑得很开。南乔拿过手机一看，嫌弃地说：“好丑。”
林初霁看了看说：“不丑啊, 南老师，你怎么拍都好看。”
这倒是句大实话，林初霁真诚地看着南乔。
“我是说你丑。”南乔也真诚地看着林初霁说。
林初霁：……
看着林初霁委屈的样子, 南乔有些开心，嘴角都有点翘了起来, 把这张照片发给了自己一份。林初霁冷眼看着。嫌丑还发自己一份。哦人家可能是觉得自己好看。她觉得南乔肯定是发朋友圈不美颜那种人。反正她自己好看。
符小年看着手机, 喜滋滋地美颜了半天，说：“不介意我发个微博吧?”
林初霁介意, 也不敢说啊。看了眼南乔，南乔也没说话。符小年就乐颠颠地去发微博了。
林初霁挠头：符导这是乐什么呢?
突然想起符小年似乎关注了南初邪教党?这么一想，林初霁真是越发觉得符小年变态了。
这不叫以权谋私么，满足自己的个人的喜好, 啧啧啧。这才是人性的泯灭，道德的沦丧。
南乔弯着腰，脸色有点发白。佟薇上前搀了她一下：“小姐，没事吧?”
南乔摇摇头。
回到酒店，南乔在自己房间门口迟疑了一下，林初霁拦住了她刷卡的手：“南老师，去我房间睡。”
南乔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勾起一个微笑。林初霁躲开她凝视的眼神，给她刷卡开门。
“南老师，”林初霁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腿不舒服?”
她眼里的担心很真诚，南乔 “嗯”了一声。她原本以为，林初霁会问她怎么弄的，结果林初霁就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两个人默默无话。
佟薇敲敲门，似乎有话要跟南乔说。
林初霁抓起衣服：“我出去打个电话!”然后就套上衣服跑出去了，还给带上了门。
“小姐，今天王先生带着人来了，取了脚印样本，足足有五十几个。”佟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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