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芒扫她一眼, 眼神里好像在说：下次这套枪法用在你身上试试。
中午吃完饭，秋树准备午休睡一小会儿, 让游芒自己玩就可以。游芒站在旁边没动也没走, 她盯着秋树躺进被窝，直到秋树投来疑惑的目光，才说：“我也去睡觉。等下一起做作业。”
秋树愣愣的, 她说：“哦。”
直到游芒出了门，秋树都感觉还有些恍惚, 这好像是游芒第一次……邀请她一起写作业?
周末过得还算不错, 小黑正式成为秋家一员, 星期天的时候秋树几乎快要跟小黑玩疯了，拍了不少的照片，返校时还有些依依不舍。
12月的天气更冷，秋树和游芒两人，在舒馨的关切下, 戴上了一样的围巾，除了颜色不同，裹着围巾就像两只大号企鹅。
舒馨说：“太冷了，你们多穿点，校服当外套就行。”
秋树点点头，和游芒对视一眼，然后笑出声，喷出的呼吸转瞬变成了白雾，像雪地里堆起的雪团，只是显得有些朦朦胧胧的，少女的鼻头红红的，看上去很是可口。
游芒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秋树戴着手套，手从游芒的胳膊那里钻了进去，挽住对方，她冲着舒馨挥挥手，又对着围在脚边打转的小黑：“妈，我们走了啊，小黑，拜拜。”
小黑摇着尾巴：“汪!汪!”
司机坐在驾驶位上，他笑呵呵地说：“快要下雪了。”
秋树眯眯眼：“是啊。”
她是不抗冻的，到后来一到冬天就去其他城市避寒。
车里有暖气倒也还好，秋树看向游芒，笑得眼睛弯弯，因为游芒本来穿的衣服很少，但是舒馨总觉得“小芒你这样太冷了，得多穿一件”，所以游芒最后被裹得跟个球似的，舒馨还逼着游芒回去穿了条秋裤。
游芒迎上秋树的目光，知道她在笑什么，沉默了下，游芒说：“感觉，呼吸有点难受。”整个人像被捆住。
这句话打开了秋树的开关，她捂着嘴笑个不停，放在一般人身上的事，秋树只会扯扯嘴角，一旦放在游芒身上，她的各种情绪都会被放大。
这样真好。
到了学校，两人拖着行李箱回宿舍，把过冬的衣服重新整理了一番，就手挽着手去食堂了。
刚一坐下，岳潇潇就过来了。
这一幕怎么都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秋树看看坐在旁边的岳潇潇，心里想着。
岳潇潇扬着笑脸：“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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