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又想起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以及宫里等着回旨的君王,心里不免愉悦了起来。告辞的口气都喜庆了不少,萧晓看着他那愉悦的小碎步,又想起了进宫那一日,只觉得额角有冷汗传出来,很是无语。
小木子出了宁王府之后又搭上了马车去了松王府,圣旨上的内容几乎一致:“君王听从皇后的建议在仲秋之日邀举办诗会,京中名门贵女皆可参加。
圣旨上的意思是不过是作为皇家妇的宁王妃松王妃不能丢了皇家脸面,特下旨督促提早学习。”
夏清浅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男人,难免嘀咕几句君恩难测,文采岂是几日能学会的。她说的很小声,但叶松宁还是听见了。
他回过头来眉间眼上都是嘲讽,他说“也对,你一介商甲之女,懂什么诗词歌赋……”夏清浅一阵错愕,心里直懊悔终日伪装的贤良淑德今日不经意的破了功。
默了半响,她正想说什么便被叶松宁打断了“我看你还是寻个理由病了吧,免得断了这好不容易求来的荣华……”。他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夏清浅嫁与他为妃,为的虽说是家族兴盛,荣华一世。可他却忘了,如果不是有哪些难解难说的过往,夏清浅并非只有他一个选择,也并非非要过这如屡薄冰的日子。
夏清浅忽闪着的睫毛压了下去,泛白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看向叶松宁,语气里竟是薄凉。
她薄唇暗勾“王爷说的对,妾身有的是家财万贯却偏偏爱上这恍若烟云的镜中昙华,倒是连累了王爷为了成全妾身的野心委身于斯了。”她这话说的更是狠毒,他们联亲,谁是最大的获益者,叶松宁心里比谁都清楚,可他总是忍不住对她的烦躁厌恶。
他有时候也想他们同为棋子,她又成了他的妻子,即使不爱也应该善待她。可每次见她装的那样坦然,又端着那副事不关己的架子,他就很想撕开她的真面目,让她也过过自己这般的日子。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传言中的他,他甚至因为她的冷眼相对而有了情绪。
即使他告诉过自己无数遍她是无关紧要的人,自己不该再计较了。
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过不去,甚至对这种病态的想法和行为感到愉悦。他看着她又换上的新面目,眉眼间竟是嘲讽,终是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的京中安华街道,游历各国替君王寻求“不老药”的国师李梦溪踏马而归。
京东的百姓们在街道旁围了一圈又一圈,有胆大的女子更是将绣了芙蓉鸳鸯的帕子丢了出去,引得藏在酒楼里偷看的贵女轻生嗤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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