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麻质长衫,圆框眼镜,黑色牛津皮鞋。
这极其不妥的混搭放在他身上竟格外服帖,他站着,像一棵沉默的松柏。那是隆冬挂满白雪的松柏,你闭上眼,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幽幽的湿木材气味。
他挺拔的躯干,在人群中显得孤独又落寞。
他的手指苍白、修长,他执起粉笔,骨节在光线中随着笔画的变化起伏。
满身的不合时宜,一个被时光遗漏的人。
你从来就没想堂课他讲了些什么,只是那些沉闷的教具讲义,因为他而凭添了无端的光彩。
桌椅上每一块斑驳都因为他的注视而淌出悠扬的光。
你就像一颗被潜埋在他脚下的种子,你等待他的目光,破土、发芽。
那样多的人,但是他不同,只有他不同。
他清冷的嗓音像电流一样摩挲着你的心脏,你想可能是他的声音和你心跳的频率很接近吧。
你望着授课名单里,他的名字,你伸出手,轻轻的将手指印上去。
他,便成为你心里最深的秘密。
他的名字叫“白”。
你再不甘于混杂在那群懵懵懂懂的同龄人中,他们轻浅,幼稚。
你不再大笑、打闹、像其他女生一般追逐。
你想你要成为女人,他的女人。
你要他,你相信他会把你催化的成为不同于你所被灌输的任何一种形式的女人。
而在那深沉的湖里,他是能把你托出水面,给你更大世界的人。
所以,若干年后,当“黑”出现,那个小孩儿,总是深沉又好奇。
在他沉溺又惊惶的目光中,你就知道,本质上的你们是如此相似,而适可而止,是你对他的忠告。
你轻轻的唤着他“囡囡”,那时候,又何尝不是在告慰当时的自己。
“他对你好吗。”
耳边的他梦一般的呓语。
空气静极了,他话音落下。
“好?”
“好吗?”
你闭上眼,听着耳旁他均匀的呼吸。
在那个八月的尾巴。
几乎每次都是在她妻子的锅铲与铁锅的切磋声中。
你还记得墙壁受潮后那让人不安的蜂窝状的触感,你的头靠在酥松起泡的墙皮上。
他将在两天后离开,又是分别,你似乎总是在经历这分别,思念的滋味恰到好处的符合你对于这份感情的设定:你们彼此相爱,又爱而不能。
在那间幽暗的小屋子里,你抱着他,解开的衣扣里他的头轻轻的厮磨,你听见他深深呼吸,断断续续唤你。
他正往下移动,到你的腰间,你的小腹。他的手指穿过你的裙,你不安的颤栗,你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正往某个深处游去。
屋顶的缝隙漏下半截光,微微的照亮这不堪的周遭。
你只是不想让掉下来墙皮黏在他的头发上,伸出手轻轻的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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