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她顺顺你的背:“吃那么撑,睡得着吗?”
“想睡。”
你揉揉眼睛,手指头油腻腻的还有羊肉的味道。
她伸手拉开你揉眼睛的手。
“回家吧。”
钟声还未敲响,厚重的窗帘蒙住了所有蓄意窥探的眼睛。
厚实的乳胶床垫稳稳的托住你不宁的身体,狂烈作响的心跳也像被这取自自然的粘稠汁液消声了。
“百里千刀一两漆。”
你捏捏身上饱满弹性的床垫,脑子里压抑不住的思绪纷飞。
“不,不是漆。”
你重重的拍在床垫上。
你想象过,女人过了四十该是什么样子。
你在自己有限的感官中臆想着,不管是什么样,总之是吸引着你的样。
你不敢闭上眼,每每眼皮合上,理论上是空无一物了,但那黑色才是广袤无垠的,那幻想,你轻轻的颤抖着。
你做好准备哪怕它是萎缩的、拧巴的、褶皱的,它看起来不再新鲜,也不再有弹性。
也许你打开它,只是空洞的,失去活力的。
哪怕它已经劳损到失去基本的张合,萎缩到已经无法再能弹性的吐纳。
就像话已凉了半截的微张的嘴。
那也是对你致命的吸引,像一朵将枯未枯的花苞。你的手指划过它失去水分的外衣,它绵软的,爬满细纹的,还有那不再鲜艳的颜色。
这是最高级的颜色,有灰度的红。
它们带表理解、热烈、体谅、温和。
你愿意舔舐它、亲吻它、吮吸它,哪怕它已经走样、松散。
你认为,这是有关于女人,生命的宽度。
女性,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是最高级的动物。
你从黑暗中睁开眼,缓缓的伸出手,试探的摩挲着她。
她的起伏,她的皱褶,她光滑的手臂,凉滑的手指。
这场犹如叩拜一样的仪式。
你的心中无比圣洁,你一寸一寸的感受着身旁的她,你抚摸着她就像抚摸一件与你物理性质不同的旷世的雕塑。
这已经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她的怨恨、她的伤痕、她的猜疑,她所有的不堪你都全盘接受。
她吸引你,不是因为钱,不是因为性。
你现在身体里贯穿着,是可以控制,头脑清晰,思维明了的□□。
你只想抱住她。
认真的又郑重告诉她知道。
“你的,我都要。”
“你不累吗。”
黑暗中她清晰的声音。
“什么。”
你抬起叩拜的头。
“我说你和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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