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莫名其妙的，什么也找不见了。
话题，照片，帖子，啥也没了，连个传送的链接也没留下。
如人间蒸发。
这事她也只是听说过，前辈提到甄暖似乎很不想甄小可曝光。
宠妹狂魔嘛，依着甄暖平时对甄小可那宠惯的模样，别说不想曝光，就算是将甄小可关在家，罗巧都觉得可以理解。
网络上的人形形色.色，对着照片说几句下流话就够膈应人了，更不必说四面八方的恶意揣测，随便一点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太容易受伤。
可她又觉得甄暖不该放过这次机会，这也是她犹豫不决的原因。
这波操作实在太完美了。
她只要往前推那么一小下，不出三日，甄小可就能以‘a大女神’的称号站稳脚跟。
多少人奢望得到的，都能得到。
可关键，还得看甄暖的意思。
她希望她会同意，她甚至连策划的口稿都想好了，以对答甄暖的各种可能有的担忧。
可甄暖第一句话就彻底堵死了她的路。
没有可能。
司机将车开到花苑小区，甄暖收起手机下车，面色平静。
罗巧紧张的心情稍缓，跟在甄暖身后认错：“甄姐，我错了。”
“错哪了。”
“我……我动作慢……”
被甄暖一盯，罗巧将出口的话哽在嘴边，不敢再说。
她隐隐觉得甄暖猜到了她的意图。
两人进入电梯，无人，内壁清晰倒映出身影，甄暖身上的白色小西装尤显优雅，也……有些漠然。
“什么都可以拿来利用，甄小可不行。”甄暖闭上酸涩的眼睛缓了片刻，又道：“眼球不是博出来的。”
罗巧一怔，难道……
“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
“机会合适也不行。”
甄暖警惕瞥她一眼，兀自出了电梯，连头也没回。
罗巧愣在原地，回想那格外冰冷的语气，心道：她情商好像变低了，甄暖那话明摆着是没商量的意思。
****
如甄小可所料，第二天热搜就被某明星疑似出轨新闻占领，啥女神的连个影子都找不着。
天下太平。
这也如了甄小可的愿，该吃吃该喝喝，该写论文，还是写论文。
命运总会给一成不变的生活增加点调味品，就好像……甄小可第三次在图书馆遇见同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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